花渺真想狠狠的抽这两个人耳光!
这厚颜无耻给人安罪名的事儿,他们干的也太轻车熟路了!
既然他们不讲理,就别想花渺讲理了。
花渺嗤笑道,“你们口口声声说我抢了你们的东西,你们怎么证明这东西就是属于你们的?既然你说是我偷的,我们何时见过,你们又是何时丢的?还有,你刚才不是说我还拿了你的乾坤袋吗?我听说乾坤袋曾经是钟长老的宝贝,怎么变成你的了?”
花尧深沉的目光也移向腿边的二人,等着他们的答案。
“我们……”
二人相视一眼,杜启演老奸巨猾,知道这里面八成是个圈套,就用眼神示意让齐霸春说。
齐霸春无奈,也就咬牙说道,“花师兄,你还记得慕青吗?就是那个挑衅师门、拐走了钟长老的乾坤袋的慕青。我和杜启演奉命捉拿慕青,没想到他诡计多端,竟然偷走了我和杜启演的传家宝。我怀疑,花师兄你二弟见财起意,杀了慕青,拿走了那些宝贝。如果花师兄不相信,只要让你二弟把储物戒指中的东西全部倒出来一看,就真相大白了。”
“岂有此理!”花尧的脸色沉下,仿佛山雨欲来。
齐霸春和杜启演得意的挑起唇角,挑衅的看向花渺。小样,想杀我们?你还嫩点。
他们早就听闻花尧极重情义,如今听他们这样渲染一番,花尧肯定会让花渺把储物戒指交出来、以证清白!
这就是他们想要的局面:花渺的储物戒指里就算没有封喉刀,却有一把像极了烽火剑的剑。只要杜启演咬定那把剑是属于他的,那么花渺的罪基本就坐实了!
面对厚颜无耻的二人,花渺缄口不言,只是平静的注视着怒意澎湃的花尧。
花尧,到底会怎么做?
会不会真的为了真相大白,而选择让她把储物戒指里的东西交出来?
一旦储物戒指里的烽火剑、封喉刀和乾坤袋被发现,大哥心里的天平,到底会倾向哪一边?
花渺只能注视着花尧,注视着这个原则性极强的大哥。
只见花尧陡然抬起腿,一腿蹬掉一人,直接把齐霸春和杜启演每人都踹了个大跟头。
齐霸春和杜启演被踹的一愣,看向花尧时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惊诧。
花尧清冷的面容透着严厉,瞪向齐霸春和杜启演,“你们既然没有证据,又怎能污蔑别人?我二弟是何品性,我怎会不知,岂容你们二人造谣生事,还妄图加害于他?你二人也算出身尊贵,一个是尚书之子,一个是中级炼药师之子,更都是帝国学院的优秀弟子。没想到,你们竟做出这种见财起意、企图杀人夺宝的卑劣行径!”
齐霸春和杜启演已经方寸大乱,怎么回事,花尧不是要责罚他的二弟吗,怎么会知道他们的伎俩?
只听花尧皱眉怒道,“今天,我就以师兄的身份,好好教训你们二人。等你们回到帝国学院,再请众长老定夺。”
言罢,花尧扬起手掌,在齐霸春和杜启演身上均狠狠拍了一掌。
啪啪两声过后,齐霸春和杜启演都口吐鲜血,仰头昏了过去。
花尧这才舒缓了眉头,对若有所思的花渺轻声道,“此地不宜久留。前方有个出口,我们先走吧。”
花渺恨恨的回头看了一眼齐霸春和杜启演,抱着鸟蛋和花尧一起走向山洞的另一端。
山洞很窄,也很崎岖,中间还有几处岔口,但是有花尧带路,他们走的并不慢。
行了一段距离,花尧约莫着就算齐霸春和杜启演醒过来,以他们的距离,现在说话也不用担心被他们偷听了,才面带歉意的对花渺说道:“你会不会怪我阻拦你杀他们?”
花渺叹了口气,笑了:“我又什么办法呢?你是我大哥,是有情有义的人,又怎能眼睁睁的看着我杀了你的同门师弟呢?”
“这么说,你还是怪大哥的。”花尧温润的面庞多了几分惆怅。
花渺淡淡道,“我明白大哥为难,也明白大哥若不是有心帮我,就不会闭口不提让我交出储物戒指,更不会怕他们找我寻仇而替我惩治了他们。大哥,你为我做的这些,我都明白。”
花尧俊逸的脸上,两条剑眉缓缓舒展,却增添了几分无奈的忧愁。
有时候,他做的这些,并不希望她懂,只希望她还能做那个心思简单、无忧无虑的小女孩。
可是这些只是他美好的愿望罢了,在这个缤纷的世界,面对叵测的人心,她又怎么会永远无忧无虑呢?
人一旦有了梦,就有了想要守护的东西;有了想要守护的东西,就有了无法动摇的立场。
花渺和花尧的感情再深,却总有一天无可避免的要站在各自的立场上。
眼前这条前方幽深不明的道路,让花渺和花尧的神色渐渐变得凝重。今天遇到的种种只是一个开端,今后她和花尧要面临的抉择,只会愈演愈烈。
忽然,花渺手中的这颗蛋颤抖了一下,这让刚才略显沉重的话题瞬间有了转折。
花尧见花渺又惊有喜,问道,“怎么了?”
“它动了!它是不是要孵出来了?”花渺把蛋举起来,托在空中,给花尧仔细欣赏,“大哥,它会不会孵出一只金翅大鹏?会喷火?”
花尧的眼中浮现出温柔的笑意,“应该会吧。二弟你好好照顾它,等它孵化出来,契约了以后,就可以作为战宠了。”
战宠是武者的好帮手,亦墨尘有喷火龙,龙泽有雪兽,花渺也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