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申这些天就在风雨楼住了下来,而且他也知道他误会了月娘。月娘并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因为春申看到了她手臂上的守宫砂。
月娘之所以会不着寸缕的躺在春申身边,是因为她也受了不轻的伤。为了将春申从应天府卫的兵阵光刃之中解救出来,她硬扛了应天府卫的攻击。
仅仅如此倒也不会伤到月娘的根基,只是第六永志落井下石,在月娘灵气护罩被破之后,他果断出手,重创了月娘…
春申已经看过月娘的后背,老长一条豁口,看上去触目惊心。月娘修得是媚术,所以无论是攻击还是防御都比寻常修士要弱上不少。
也因此第六永志的一击,让月娘的丹田遭到了极大的伤害,而她的疗伤之术同样不得着寸缕,否则会阻碍她与灵气的沟通…
月娘舍命相助,确实让春申感动得一塌糊涂。虽然他完全不记得小时候和月娘相识,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按月娘所说,那时候的他还在襁褓之中。
所以这些天春申便和这位绝世娇娘同床共枕,他的伤也不轻,准确的说他从没受过这么重的伤,整个背脊已经凹陷下去,五脏六腑都发生了龟裂和移位…
丹田和经脉也是乱糟糟一片,好在他的天命之力够恐怖,勉强还能维持体内的平衡,再加上他灵动境七重的境界,体内的灵气已经完全精炼。灵气的亲和度增高,也不会造成太大的反噬…
他本来有疗伤圣药,那都是刘习老师给他留下的。只可惜他这次出来将须弥背包留在了水云儿那里,自己只是带了几个一方袋上路,装有丹药的一方袋他还留给了葛秋裳…
虽然他也斩杀了好几个修士,落得了几个一方袋,但那几个袋子里的低级伤药对他的伤势根本没有太大的作用,所以他只能凭着月娘的伤药调理内伤。
月娘的伤药偏阴,所以吃下去之后的副作用很大。好几次春申服药之后都变得心猿意马,然后趁机在月娘身上揩油。但他真不是故意的,月娘的丹药本就有惑人神智的功效。
如是几次,春申就不敢再吃月娘的丹药,省得每天早上醒来自己的手都放在不该放的位置。然后又要面临月娘的调笑。
月娘的外伤恢复的很快,背上的豁口已经合拢。春申原本还怕留下疤痕,那对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来说,或许比杀了她还难受…
好在月娘恢复之后的肌肤光洁如新,似乎吹弹可破。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春申的贼手亲自感受过。
宫尚德这个混蛋仍然天天往风雨楼跑,所以月娘重伤之躯,仍旧还得“接客”,每当宫尚德来的时候。春申又得和月娘躺进了浴桶之中。
为此春申对月娘的感激更甚,现在安平封城,宫尚德是他获取讯息的唯一来源。月娘的肌肤虽然已经恢复如初。但她的内伤却需要更长的时间调理。
所以好几次送走宫尚德,月娘就会因为强行施展媚术而昏迷过去。然后春申就只能坐在浴桶中等月娘醒来,他的双腿还没有行动能力…
春申好多次都想当着月娘的面郑重的跟她说一声谢谢,可每次他还没有开口,看着月娘舔着舌头的诱人模样,他就只能将话咽回肚子里。
月娘看起来就像一个大大咧咧的女子。这一点很像祁浩兰。但却比祁浩兰多了一份成熟,也多了一股玩世不恭。似乎在她的眼里。世间的任何事情都和她无关,她只是冷眼旁观。
春申觉得,要不是老爹和月娘相识,可能月娘会非常乐意看着那些府卫将自己撕成碎片。在月娘变得越发神秘的同时,春申也察觉到月娘似乎心事颇重…
再则以月娘二十来岁的年龄,铸就灵意境六重境界,她的身份自然不会是一个妓子那么简单,但每次谈到这个问题,月娘总会岔开话题,春申也不好强人所难。
但对春申来说,无论怎样,月娘都是真心待他。他也逐渐喜欢上这个有点“坏坏”的女人,按前世的话来说,月娘就像一个女汉子,而春申现在就躺在她娇柔的臂弯之上…
“唉!”春申叹了口气,体内的情况并不稳定,伤势恢复的很不理想,虽然这些天月娘已经竭尽所能的为他找来不少药材,可勾栏里的药材大多都是治疗妇科病的,每每看到那些东西,春申都只能无言以对。
虽然月娘走得是媚术一道,但她所涉猎的药物都关乎男女之事,对于春申这种伤势,她反而手足无措。
“咳!”春申的叹息唤醒了昏昏欲睡的月娘,她又侧过身来,一支玉臂又搭在了春申的胸口,睁开朦胧的睡眼,尽是妩媚动人之姿,一口热气吹到了春申的脸上,她慵懒道:“春申儿,怎么了?”
对此春申已经习以为常了,月娘的整个身体他都已经看过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再说自己现在就是个瘫痪,起床尿尿都得叫月娘帮忙…
“没什么,只是有点担心家里头!”春申如实说道。
“有什么好担心的,尽人事,听天命!”月娘的红唇几乎要贴在春申的脸上,有些瘙痒,春申本欲抬手去挠,结果又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连忙收手。
月娘此刻仍旧处于迷迷糊糊中,湿润火热的舌头又开始在春申的小脸上翩翩起舞。春申只能无语的忍受,这些天只要吵醒了月娘,这就是后果。
不过月娘似乎处于一种很神奇的状态,每当她真的醒来,她根本就不记得发生过的事情。所以春申每每遇到这样的情况。就会把脸偏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