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给皇上服的又是什么药?”太后问道。
“方才老奴给皇上服用的正是假死药的解药。不瞒太后娘娘,老奴年轻的时候也曾经在江湖上待过一段时间,是以就知道这种药。这种药可以令人一时之间假死,皇上就一定是中了这种毒,所以才会变成这样的,一定是有人给皇上下的毒。”
“慕容青箩,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太后转过脸去望着慕容青箩,生气地对她说道:“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给皇上下假死药害皇上。”
慕容青箩沉默不语,就听到魏公公说道:“太后娘娘,依奴才愚见,这件事情应该跟慕容娘娘没有关系,因为据奴才所知,这假死药一定要提前十六个时辰种在人的身上才行,若是时间太短了则药效不足,若是时间太长则会提前发作。所以只有查出皇上十六个时辰之前是跟谁在一起的,自然就会知道到底是谁给皇上下毒了。”
“原来如此。”
太后便唤来了皇上身边的太监,让他去查皇上十六个时辰之前到底跟谁在一起。
那太监查了没多久,回来后给太后跪下,对太后说道:“启禀太后娘娘,奴才已经查出来了,上十六个时辰之前原来是跟解语娘娘在一起。”
解语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她扑通一声就给太后跪下,连忙对太后说道:“太后娘娘,魏公公他一派胡言,分明是为了给慕容青箩开脱,所以才这么说的。上次慕容青箩中了毒也是魏公公救了她,可见魏公公跟她早就有所勾结,又怎么可能会不为她着想呢?太后娘娘,请您相信臣妾吧,臣妾绝对没有这么做过,臣妾又怎么会这么做呢?”
“你当真没有这么做过?”太后望着解语,问她说道。
“不错,十六个时辰之前,解语的确是跟皇上在一起,可是却并没有给皇上下过假死药,解语只不过是一个宫闱之人,又去哪里弄假死药这种江湖上的东西呢?再说了,解语也不知道皇上在十六个时辰之后会跟谁在一起,若是皇上十六个时辰之后跟解语在一起,那么皇上的假死药发作,到时候所有的罪责岂不是都落在解语的身上吗,解语若是这么做岂不是将自己陷于万劫不复的地步?”
太后听了也觉得甚有道理。
解语说得也不错,如果是十六个时辰之后皇上跟她在一起,而不是跟慕容青箩在一起的话,那么她岂不是跳进皇上也洗不清了?
于是,太后便沉思不语。
她还没有说什么,就听到魏公公笑着说道:“太后娘娘,虽然说解语娘娘说得也很有道理,但是这也并不能够排除解语娘的嫌疑。老奴跟慕容娘娘并不相识,上次救娘娘也是机缘巧合,同这次救皇上没有什么区别,这并不能说明老奴是同娘娘勾结的,老奴也只是实话实说。”
“那你说倘若皇上十六个时辰之后恰好跟本宫在一起,那本宫该怎么办?”
“很简单,娘娘只要给皇上服下解药就是了,到时候皇上的马上风就不会发作。其实整件事情很简单。”魏公公含笑说道。
解语的脸色顿时大变,而太后也差不多听明白了怎么回事。
太后望了解语一眼,冷冷地对她说道:“解语,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启禀太后,臣妾真的是被人冤枉的呀,太后娘娘您一定要相信臣妾,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她跪下来连声说道。
太后想了想就对她说:“解语,不管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总之你是有最大嫌疑的。”
“来人,把解语押到冷宫去。”
说着,她就要派人把解语押入冷宫,解语连忙在那里连哭带喊地哀嚎着。
慕容青箩一直在旁边沉声不语。
听到太后下了如此的命令,她心里莫名其妙地感觉到有一些说不出的感觉。
这宫里的女子原来竟是如此的命薄,说要被人处死,顷刻间就要被人处死了,难免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这个时候她就听到解语连声地哭喊道:“臣妾真的是被冤枉的,臣妾心里面真的很爱很爱上,便是牺牲自己的性命,也绝对不会牺牲皇上的性命,太后娘娘您一定要相信臣妾啊,一定要相信臣妾。”
她哭得越发的厉害起来。
听了这番话之后,让慕容青箩心里也觉得不是滋味。
慕容青箩知道皇上素来很宠爱解语,她便对太后说道:“太后娘娘,事到如今我们还没有查明真相,如果就贸然地认为是解语做的,这对解语的确是不公平。不如就暂时先把解语禁锢在宫里头,等到事情查清楚再说吧?”
太后仔细地想了想,她一句话也不说。
慕容青箩便继续说道:“若是我们就此把解语关到冷宫里进行惩罚,只怕皇上醒了之后见到,心里面难免会有些不快。太后娘娘便是不为旁人着想,也要为皇上着想一番才是。”
太后想了想,觉得她说得的确是有道理。
皇上一直以来都很宠爱解语,若是当真把解语关入到冷宫之中让她受了什么委屈,皇上醒来之后若是有所怪罪那就不好了。
是以,太后点点头说道:“也罢,哀家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既然如此,那这件事情就暂时这么做吧。只不过解语你先回宫去静思己过,这件事情哀家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哀家是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皇上的,你先回去吧。”
“是。”解语答应着,便退下了。
等到她离开之后,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