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尘心里一惊,中镜司来青藤调查的案子是“大方商场案件”,怎么这么快就找上了自己?
“中镜司找我?”李尘问。
“对,跟我走吧。”公孙莹玉说道。
“他们不是来调查大方商场案件么,怎么和我扯上关系了?”李尘装作不知道的问。
“你呀,身边那个光头小跟班惹的祸。”公孙莹玉叹气道。
李尘顿时明白过来,而现在光头成了自己的朋友,中镜司一定通过某种手段得到肖前毕派过光头绑架自己的消息,所以就怀疑到了自己的身上。
“张强已经到警局了。”公孙莹玉说道。
张强就是光头的名字。
“走吧,正好喝杯茶,话说你能不能穿身裙子来,好看一点啊。”李尘瞟一眼公孙莹玉的警服。
“哼,裙子那种中看不中用的东西我从来不穿,打起来怎么活动,看到犯人怎么追?”公孙莹玉撇撇嘴。
“你不穿裙子,也不见得就能追到我!”李尘笑着,箭步冲向门外。
“站住!”公孙莹玉跺一跺脚,追向李尘。
“怎么要抓尘哥哥?”
“哎,打情骂俏呢……”
……
女孩子们低头叹气,不过目光一回到天工巧匠的首饰上,又欢腾起来。
青藤市警局里,李尘和公孙莹玉刚进门,就看到一个身穿灰带束腰,胸绣龙纹,白色领口的黑色皮衣的青年翘起二郎腿坐着。
来来往往的警察对其避让三分,不敢直视。
“莹玉妹妹,回来啦?”青年看到公孙莹玉回来,抬起头笑道。
“谁是你妹妹,请叫我公孙莹玉或者公孙警官。”公孙莹玉冷淡的说道。
“公孙妹妹,这样说就不对了嘛,我们都是警务系统的人,要多多交流嘛,今晚我订了餐厅,一起去吧?”青年依然满脸笑容。
“不去!我还有案子要办,不奉陪了。”公孙莹玉说完,走到李尘身边。
“小心点他,多保重。”公孙莹玉说完,走出门。
“哼!给脸不要脸,老子迟早要上了你。”公孙莹玉前脚刚走,黑衣青年就怒气腾腾的一拍桌子。
“你就是李尘吧?”黑衣青年带着怒火问道。
“你是谁?我为什么回答你?”李尘毫不示弱的反问,看到青年对公孙莹玉的态度,李尘很不爽。
“老子是中镜司的督察,徐番通。”
“知道我叫你来是为什么吧?”徐番通的手指敲打着桌子。
“不好意思,我不搞基。”李尘笑道。
徐番通一来青藤就追公孙莹玉,还公然说要上了公孙莹玉,所以李尘一上来就嘲讽徐番通性饥渴。
“好小子,嘴硬,等下要你好看!”徐番通愤怒的拍桌子道。
“把他带上来!”徐番通一招手,一个警员把光头押了上来。
“尘哥!”光头的脸上挂着一点血迹。
“你敢刑讯!”李尘看到光头脸上的伤,怒道。
“证据呢?张强只不过不小心滑倒了而已。”徐番通无所谓的张张手,翘起二郎腿。
“好了,你们团聚完了我就开审,把李尘押进审讯室!”徐番通招呼警员。
警员刚上来,李尘甩甩肩膀,警员发现押不住李尘,手里也没有手续,只好悻悻的带路。
审讯室是一个黑色的房间,一张1米见方的桌子,李尘和徐番通两张木凳对立而坐。
“张强和你是什么关系?”徐番通问道,身后架着一台摄像机。。
“朋友。”李尘简单的答道。
“你们怎么认识的?”徐番通问。
“走在大街上,看着对眼搭个话聊天,就成朋友了,不可以么?”李尘反问道。
“没这么简单吧,我听说,你给他治过伤?”徐番通露出阴险的笑容。
“嗯,怎么了?”看到李尘给光头疗伤的人太多,李尘不得不答道。
“青藤发生过一起命案,张强和他的朋友在郊外被发现,除了张强,其他人都死了。”徐番通面露带着深意的笑容,盯着李尘的眼睛。
“所以呢?”李尘面色不改,不露痕迹,心里明白,徐番通指的就是自己被绑架的那一次。
“张强受的伤,类似枪伤,但却没有任何的硝烟反应,所以很可能是一件法器!”徐番通的语气变得咄咄逼人。
“法器是啥?”李尘装作不知道。
“哼!别装了!”徐番通一拍桌子。
“偏偏你用最快的速度治好了这件法器的创伤,其实打伤张强的就是你!他绑架了你!”徐番通指着李尘喊道。
“你想象力真丰富。”李尘心里震惊,但表面置之一笑。
“我们中镜司有可靠消息,张强和肖家的人绑架了你,被你反杀。你就别做无意义的抵赖了。”徐番通哈哈一笑。
“更重要的是,肖家害绑架过文家的文清如,你恰好是文清如的救命恩人。嘿嘿,这就完美解释了你一个小角色会有法器原因。”徐番通接着说道:
“文家给了你法器,让你保住了命。大方商场案件也是法器作案,你正是用那件法器报复肖家,是文家给你下的命令!”徐番通自说自话,已经给出了论断。
李尘终于明白中镜司和徐番通的最终目标。
中镜司和徐家、吕家是一伙的,那么必然知道实际是吕家绑架的文清如,但却闭口不提,把肖家当作替罪羊。
让李尘承认文家的蓄意报复,就等于把文家拉下了水,这才是徐番通的目的。
“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