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拜托……真扫兴。”莫连和懒懒的翻身,莫孺琛找他,顶多就是闲的厉害,打打高尔夫,飙飙车。他垂头在铭挽的脸颊上啄了一口,跟男人飙车,他宁愿躺在铭挽的被窝里。
莫孺琛咧嘴:“行了行了,你继续,继续。”说着,莫孺琛挂断电-话。
他急得团团转,又不敢大张旗鼓的去找宁夏,一旦张扬开来,恐怕父亲下手就会更狠了,怎么办?怎么办?
莫孺琛心中烦躁,抬手将文件一把甩了出去!雪白的a4纸漫天飞舞,纷纷落地,管不了那么多了,整个a市恐怕没人能跟父亲作对,他只有亲自出手。
“起航,带人跟我走。”莫孺琛忍无可忍,只好给起航打了过去。他决定,亲自带人去找。
“少爷!”莫孺琛刚推门出道:“罗叔,你别挡着我。”
罗晨一脸平静,对莫孺琛的冲动和大费周章并不意外,他说:“少爷是不是想去找老爷?”
莫孺琛回过身,急急的说道:“是啊,你怎么知道?”
“老爷要少爷回别墅等待。”罗晨说着,挥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又说:“车已经备好,少爷,走吧。”
莫孺琛打量着罗晨,看来父亲早就料到自己可能会知道,又或者说父亲早就准备好了要跟自己说什么吗?
他也来不及多想,跟着罗晨下了楼。
一路开回别墅,莫致远已经等在那里,他抓起茶杯,里面早就泡好了一杯都匀毛尖,他喜欢这个味道。今天的事情办得很顺利,莫致远眉间都有隐隐的笑容,很久都没有这样舒心了。
“爸爸!”莫孺琛急匆匆的赶来,见到莫致远的样子,他就心头不由得一紧。“清城她……”
“孺琛,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宁少言跟你的仇恨?”莫致远放下茶杯,缓缓起身,眼中已经带了一丝寒冷的锋芒。“那个小丫头已经从世上消失,你可以不必再想了。”
莫致远语气森冷,几句话从牙缝中间挤出,他恨铁不成钢的望着莫孺琛。这个儿子,哪里都好,唯独不够心狠。
“你既然放不下,我替你来做。”莫致远冷哼,甩手坐在沙发上。
莫孺琛一言不发,默默的看着自己的脚尖,晚了吗?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吗?
“我教过你,做事情时要当机立断,别人加诸在咱们身上的仇恨,要十倍的奉还回去,你看看你现在,哪点记住了?做到了?”莫致远恨恨的说道,他费尽心思培养的儿子,竟然是这样不争气的废材!“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说完,莫致远把手背在身后,大步离开。
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莫孺琛无力的瘫倒在真皮沙发上,这种感觉好怪,好怪。什么时候,宁夏在他的心里已经变得这么重要了呢?
余风白要急疯了,一直找不到余莲,他简直要担心死了。
“咳咳,咳!”一阵凉风灌进脖领,余风白禁不住咳了起来,宁夏也找不到,打了几遍电-话都没人接,一个个的,都跑到哪里去了?
喉咙痒痒的,他又禁不住咳了起来。该死!一到关键时刻就生病,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这么虚弱。
“病了?”余年的声音猛地从身后传来,余风白毫无准备,被吓了一跳,他转身,收起脸上不该有的表情,挂上一连平淡。
“呵呵,风白,你该多锻炼锻炼。”余年过来,在他房间的躺椅上坐了下来,悠闲的前后逍遥的两下。
余风白点了点头,余年最近气色很好,总是满面春风的样子,又致力于把余氏发展壮大,周-旋在商业大亨之间。而他呢,当初野心勃勃,想要把余氏接到手,可是看看这么长时间以来,他都做了什么?
一点起色都没有,反而把妹妹弄丢了。想到这,他懊恼的摇头。
余年看了看他,一脸了然的得意样子。他坐直身子,翘起二郎腿,脚尖一上一下的点着。“你说,艾文惜要是知道小莲正被囚禁在某个地方,她是会什么反应?”说完,他眼角撇着余风白的脸。
果然,他脸色“唰”地一变,阴沉了下来。真是他,真是他!小莲竟然又被这个*囚禁了!他恨恨的咬牙,又不敢过多的表现在脸上。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余风白装傻,想要蒙混过关。
余年直直盯着他,又说:“死了吗?好像没有吧。”说完,他哈哈大笑着,起身离开。余风白松了口气,暗自盯着余年离开的背影,他都知道,他竟然全都知道!
他忍不住抬手在阳台的玻璃拉门上砸了一下,余年的话外音无非是想借他的口把艾文惜叫回来,不行,妈她好不容易逃离了余年的魔掌,不能再把她叫回来。
可是,一想到余莲此时也许正受着余年无尽的羞辱,他就心如刀绞。余莲对他的感情,他不是不知道,只是碍于兄妹关系,他一直都没给她好脸色看,心里还是非常疼她的。
经过了上次的教训,余年一定会更加严密的看好地下室。怎么样才能把她救出来呢?
余风白犯了难,更何况送艾文惜走的时候,余莲是假死才留了下来,说到底,都是因为他。现在余莲被抓了回去,如果他贸然告诉艾文惜这个事实,恐怕她会受不了。
他想来想去,没办法,还是求助江逸尘好了。能够跟江家尽早合作,把余氏弄过来,才是最重要的。
跟小松的合作已经谈拢,小松的松泉一郎回日本去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