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好笑又好气,伸长胳膊揉了揉她的后脑勺,然后弯腰拾起安全带,系上她的腰。狭窄的空间内,他的气息,几乎全裹住她。
“谢谢!”夏晓灵小脸通红。咳,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还以为他男女通吃,想亲亲她,却原来是为了她的安全。
为了礼尚往来,她真挚地建议:“现在忙完一段了,今晚可以睡个好觉。”
“嗯,今晚睡个好觉。”司徒逸附和着,眸子落上后视镜里她那张小脸。
不知她是不是也明白,对于年轻力壮的男人来说,有美好的夫妻/生活,才能得到一个好的睡眠。
田婶接到电话,果然没有等两人。别墅里留着路灯,和大厅里的灯。整个别墅温馨平和,宁静美好。
随着司徒逸上楼。夏晓灵先去看空中花园的花花草草去了。
司徒逸直接去了浴室。关了门,不一会儿,冲洗的声音传来。
夏晓灵自然听到了水声。她有些走神,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因为看不透他的心意,也因为苏醒的那些话。
正走神,浴室的门开了,司徒逸均匀的步伐离她越来越近。夏晓灵站了起来,看他手上天蓝色一团。
原来他出来晾内库。
“早点睡。”司徒逸的声音轻轻的。
“嗯。”夏晓灵站了起来。她忍不住竖起耳朵,想听得更真切一些。
她刚刚似乎有听到司徒逸压抑情玉的那种沙哑声音。
可是司徒逸已经走过去了。
夏晓灵朝更衣室走去,拿了睡衣,进了浴室。泡进法国精美豪华大浴缸。心事浮沉。
夏拓这态度变得真快,让她摸不着北。可是司徒逸不着急,她也不用着急。
司徒老爷子专职催曾孙……她要不要着急?
司徒逸深邃的眸,第n次落上浴室门——她要在浴室里当鸵鸟不成?
想了想,他去了书房,拿起话筒:“明早给我送一枝玫瑰,一枝百合。另外,加个便笺……”
尽管酒楼的那个晚上她不喜欢,可他却怀念,一直无法忘记。她早晨那张慵懒的小脸,时不时就跳进他脑海,挥之不去。
玫瑰是他的心意,百合是她之爱。
她会喜欢的。
迷迷糊糊不知想了多久,直到浴室外面响起敲门声。夏晓灵七手八脚地爬了起来:“好了。”
司徒逸八成以为她掉浴缸了吧……
她的是腰带式睡衣,绵绸轻盈,整体来说,大方而又保守。只要不是躺进被窝里,看上去大方淑雅。所以夏晓灵从来不担心,她穿着这睡衣会勾起某人某些特别的念想。
她却没有想过,年轻健美的她,无须珠玉相衬,自然会变成男人的念想。
走进卧室,夏晓灵关好门,转过身来。
司徒逸正往回走,揭起被子。
她只看到他修长的背影。均匀白希的后背。
然后,他转过身来,用那双她一直就没看懂过的眸子看着她。
“睡吧!”夏晓灵说。今天有些累,主要是心里压力大。因为苏醒的话,夏晓灵反而没有平时的忸怩,睡到他身边,却又爬起来,好奇地盯着他。
本来已经伸出去的胳膊停在半空,司徒逸凝着那张写着淡淡兴味的脸:“怎么了?”
“那个……”她有点不好启齿,“我知道你为什么娶我了。”
“哦?”司徒逸扬眉。
夏晓灵伸出一个指头:“第一个,你确实需要一个宝宝。”
他颔首,他当然没有丁克家庭的想法。爷爷也不会允许他有这想法。所以子嗣一直是件大事,也是老爷子一个劲催他结婚的根源。
“第二,你为了保护苏醒。”夏晓灵伸出第二个指头。
“苏醒?”司徒逸愕然,这和苏醒有什么关系?
见他沉吟不语,夏晓灵便当他默认了,不由轻轻叹息:“你一直在保护我,帮我不少忙。所以我就算现在给你打掩护,我也心甘情愿,也不会这么患得患失,纠结个没完。司徒先生,你为什么不早早和我说明白?这样两人也不会兜圈子了。”
“什么?”司徒逸拧眉。他完全听不懂。
夏晓灵朝他眨眨眸子:“你和苏醒,谁是攻?谁是受?”
攻?受?
司徒逸总算听明白了,她这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他揉揉鼻子,有点纠结要不要成全她的远离。儿子的智商,百分之八十是媳妇的智商决定的啊。可现在这媳妇儿这个智商,真令人——捉急!凌天国际以后能交到他们的儿子手上吗?
凝着他倏地变得深邃的眸,夏晓灵不由缩缩脖子,正想一个哈欠掩饰掉。司徒逸已经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我演习下给你看。”
“嘎!”这个能演习么?看着他懒洋洋伸过来的长臂,越来越近的脸,夏晓灵一愣,下意识地要闪人。可只觉他长臂闪过面前,她腰间一松,睡衣松开了。从上而上,露出白净美好的一线天。
“司徒逸!”夏晓灵赶紧要绑好睡衣,可手却被他握得紧紧的。
“乖,看看我是攻,还是受?”他的唇几乎贴着她耳根,热气全呼到她身上。她居然利用苏醒,来逃避那个美好的晚上。他内伤,但绝不许她再逃避下去。
夏晓灵才被热水熏红的肌夫,这会几乎全红了。这羞红的模样,让司徒逸更加认定,这小女人压根就拿苏醒来当替背。
他靠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