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

累趴了的她,眸子闪得紧紧的。喃喃着喊一声疼,喃喃着给他下马威:“看你下次再欺负我。”

“不敢。”唇角微弯,司徒逸横身抱起,向浴室走去。

夜晚悄悄迎来黎明。

闹钟不厌其烦地响着。

夏晓灵醒了。可头痛,身子也痛。她迷迷糊糊地想起,昨晚喝醉了。喝醉了不是头痛吗?

怎么身子也痛?

隐约记得做了一整晚的梦,可现在头痛得厉害,压根就不记得都做了什么梦。不过心里似乎没那么沉了,应该是做了痛快人心的美梦吧。

唉,就算头痛,也得去上班。

扶着沉沉的脑袋瓜,夏晓灵慢慢坐了起来。

嘎?她怎么果睡了?

看看自己半截果露的身子,夏晓灵懒洋洋地瞄瞄窗外。这一吓非同小可——窗帘都没拉,她居然就这么果着睡了。

虽然外面是高空,可万一谁开了个氢气球经过,刚好就把她拍下来了呢……

夏晓灵心中一跳,立马使劲一拉被子,把自己整个包了起来。

等等,被子那头怎么有四条腿?

眸子定在那四条腿上。夏晓灵的牙慢慢咬了起来。她最终只看着其中两条长长的腿。

“早安!”身边有温润如水的声音响起。懒洋洋的,听起来像是说梦话。

大脑有瞬间断路。夏晓灵眨眨眸子,飞快伸出胳膊,把睡衣套上。然后不由分说,把被子一掀,管它被子落了地。她双手双脚齐用,整个身子都扑过去,使出浑身力气,硬是把还没完全清醒的司徒逸,一下子给掀到地上去了。

“呯”的一声,声音不大不小,但足够让夏晓灵心里发怵。

他应该不会骨折吧……

司徒逸只觉尾骨一阵疼痛,却眸子灼灼地瞅着板起面孔的小女人:“恨得越深,爱得越深。”

得了便宜还卖乖?还自我感觉良好,夏晓灵觉得心肝肺又开始痛了。

咬咬牙,头也不回,夏晓灵向外面走去。

才走不到一步,身子被一双力的胳膊箍住了。

他好闻的气息裹住她的心身:“用了我一个晚上,把我榨干就想甩掉我,没门!”

夏晓灵蓦地抬头,鄙夷地看着他:“我甩你怎么着?”

“……”司徒逸的脸,覆上薄薄的笑意。

他喜欢这样的她。

“别那样瞪着我。”夏晓灵气咻咻地拍开他的脸,“都见过好莱坞的大美人了,好歹长点见识,没见过女人的似的。”

他笑笑地瞅着她,那模样像只魇足的羊。声音低低地响在她耳边:“我想你!”

“想你个大头鬼!”夏晓灵闷哼一声,甩不动他,她用指尖掐他。

真是的,不是才躺在地上,起来的这么快。

练了神功?

掐功击不退她。反而他弯腰一用力,来了个满满的公主抱。

一转身就又把她放进被窝中了,还一脸气定神闲地凝着她:“今天上午不上班,一起造个娃娃喂母乳怎么样?”

夏晓灵牙咬咬地看着他。

真不要脸的男人,无声无息地消失二十多天,没给她一个理由,结果回来第一件事,居然是问她要宝宝。

“滚开——”她怒气腾腾地吼。

“不滚。”他老神在在地搂紧她的腰。

“罗果果在等你。”她不想提那个名字,可前所未有的冲动,不知不觉就说了出来。

“宝贝,我们不提她。”司徒逸揉着她愤怒的小脸,似乎要把她揉温柔些。

“她会给你生宝宝。”夏晓灵涩涩地提醒。混帐司徒逸,干嘛一脸赖定她的神情。

司徒逸眉眼间俱是笑意。

她在吃醋,这大大膨胀了他极少的男人私心。

他的手,又爬向她裙子下面……

她一把拍开他的手:“司徒逸,我嫌脏!”

胳膊一顿,司徒逸久久凝着她的小脸。

那张认真的小脸,神色复杂。她嫌他脏,是真心的。

他把她紧紧搂进怀里,轻轻地:“灵灵,我去夏威夷的第一个晚上,就去加拿大了。”

就算他说的是真的,那又怎么样,他去加拿大之前,罗果果已经去他房间。而且,谁知道他去加拿大,是不是只有他一个人……

“我嫌你脏。”她喃喃着,不肯看他。

“罗果果是演员。”司徒逸紧紧捧着她的脸,“如果你用看普通人的眼光看她,这对你不公平,对我也不公平。灵灵,我们不要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事。”

夏晓灵倏地抬头:“演员?你们男人不就是喜欢女演员么?特别是年轻漂亮的演员……”

“我不喜欢。”司徒逸严厉否决掉,“要是喜欢,我不可能娶你。”

他怎么可以三两句话就否决掉他二十多天的行踪?

夏晓灵抓着他的手:“你以为你说去加拿大,我就相信你;你以为你说和罗果果没关系,我就相信你。眼见为实,我只看到罗果果进了酒楼包房,我只记得她进去半天没出来,我只记得她说她晚上留下了。司徒逸,等你能解释清楚,再来哄我。”

说完,她飞快起身,跳到地上。

宿醉让她有点头重脚轻,但好歹站稳了。但一身真心好痛。

一闪身,避开司徒逸伸过来的大掌,夏晓灵向外面冲去。

冲进更衣室。

司徒逸长身而立,追了两步:“灵灵——”

“……”里面没有回音。

最终,司徒逸静静地站在长廊里,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

她是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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