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晶莹,钟晴感激地看着夏晓灵。
这些话,夏晓灵说出来,钟妈妈不会起疑,也就不会担心钟晴。
如果是钟晴自己说,一定逃不开钟妈妈的目光。
而且,刮宫手术会出血。夏晓灵说她来了大姨妈,基本上把最大的问题解决了。
一直等到夏晓灵离开,钟晴都不再和夏晓灵道谢。
看着夏晓灵上了司徒逸的布加迪威龙,钟晴扶着窗户,久久目送着离开,没有做声。
钟妈妈在她身后念叨着:“丫头,人家对你这么好,怎么谢谢都不说一声。”
钟晴没有做声。
老实巴结的妈妈,不会明白一件事——-
大恩不言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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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的日子过得特别快。
秘书的节奏,自然跟着老总的节奏。司徒逸两头忙,夏晓灵自然也没办法逍遥。
更何况,她还要每天腾出时间去乔氏。
明真确实是个了不起的酒楼经理人。酒楼业的内务,打理得井井有条,无人可挑。
苏暖虽然几十年未再进过酒楼,但这次回归酒楼掌大厨,居然毫不逊色。她日夜研究苏氏食谱,不时便打出一款特色菜,经久不衰。给爱情海酒楼打出一个又一个名气。
司徒逸要忙的,主要是酒楼的大环境。和带着明真熟悉本市名流,及熟悉酒楼业的复杂环境。
一晃,两个月过去了。
爱情海大酒楼不仅上了渠道,而且发展势头凶猛。
这一天,是司徒逸例行过来视察酒楼行情的日子。
和司徒逸一起钻出布加迪威龙,夏晓灵轻轻滑下车玻璃,看着京基大酒楼。
“京基的生意也不错。”夏晓灵喃喃着。
司徒逸笑而不语。
“看到京基,我就想起钟晴。”夏晓灵却皱眉,“她在我妈那儿住了一个星期,就消失了。留下的纸条只有再见二字,连去向都不肯说。”
“她离开这里,对大家而言都是件好事。”司徒逸洋洋笑了,“走吧,明真在等我们。”
“嗯。”夏晓灵应着,轻轻挽了他的胳膊,向大门走去。
拐弯的时候,夏晓灵一愕。
司徒逸也站住了。
京基广场和爱情海广场搭界之处,夏拓和夏美芙正站在那儿,面无表情地看着司徒逸夫妻。
“走吧!”司徒逸一拉夏晓灵,没去打招呼。
“不知两家的业绩相比,谁的好?”夏晓灵淡淡一笑。
这个问题,司徒逸显然没想回答。也无须回答。
爱情海的业绩,当然比京基好。唯一值得有疑问的地方,是业绩具体好多少。
为了体验“民情”,司徒逸和夏晓灵两人的中餐,安排在a栋二楼大厅。
明真不甘寂寞,也凑上桌子。
“这次在a栋吃中餐,下次去b栋试试西餐。”司徒逸含笑瞄了眼夏晓灵。
明真意气风发,洋洋得意:“司徒,瞧,在我英明的领导下,我们的共同资产正蒸蒸日上。”
夏晓灵倒噗哧笑了——这个明真,从见到他那天开始,就没有谦虚过。
“可惜今天白越和曲野没来,要不然,我们一定一醉方休。”明真略略惆怅。
司徒逸莞尔:“曲野在闭关产画,估计一个月都见不到他的人。白越忙着准备婚礼,当然没时间来。明真,你也该准备终身大事了。”
明真摇摇头:“三十岁就结婚,这不是折磨我么……”
“司徒……”夏晓灵忽然轻轻扯了扯司徒逸的衣摆。
顺着夏晓灵的目光,司徒逸眸子深邃几分。
“什么?”明真看不懂,好奇地问。
司徒逸唇角微弯:“没什么大事。那是夏氏的董事长夫人。想不到,她不去京基捧场,反而到我们这儿来了。”
“我可不相信,对头会给我们捧场。”明真一口否决,他笑了笑,却拿出手机,二话不说,把秦玉露就餐的场面拍好照。然后神神秘秘一笑,“这位董事长夫人可帮了我们大忙了。这可比请个电影明星打广告强多了。”
司徒逸一听就知道明真的心思,他凝思一会,淡淡一笑:“只要别把事情闹得无法收拾,酒楼的事,我不插手。”
明真一笑:“司徒,你真是不啬看扁我啊!少说我也管过几家星级酒楼,哪一回不是处理得漂漂亮亮?”
司徒逸一笑而过,却挟了块腊肉给夏晓灵:“这是岳母做的烟笋腊肉,尝尝。比那什么东方出来的厨子,做得可不是一个档次。”
夏晓灵噗哧笑了:“烟笋腊肉是我妈做的菜里面最普通的了。”
司徒逸摇头:“就是把最普通的菜,做得最不普通。这才是精髓所在,才是留住客人的主要原因。”
夏晓灵一愕。但她没有追问,而是紧紧锁住秦玉露的举动。
看得出来,秦玉露乔装而来。一反往常的贵妇装束,反而穿了身休闲服,混杂在客人之中。
秦玉露显然有目的而来。
夏晓灵一颗心,微微悬在半空。
转身看了看司徒逸和明真,两人都淡定得很,她不知不觉也收回了目光。
“据可靠消息,我们的对头很内伤。”明真咬着字眼,得意洋洋。
明真本来有点混血儿,样貌有点西洋味。而且普通话也不标准,说得慢慢的还走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