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逸摇头,“灵灵,记得,每天要接着泡。”

“呃?”夏晓灵一嘣,“你疯了……”

她的声音断了,第n次撞上他的车顶,疼得她莫奈何。

他就势搂她入怀,声音低低地:“傻丫头,这叫按兵不动。如果我忽然不喝咖啡不抽雪茄,那不等于告诉潜伏着算计我的人,告诉他我知道有人陷害。这不打草惊蛇么?所以,该泡咖啡的时候,照泡不误。”

“可是那里面有毒!”夏晓灵瞪着他。一脸焦灼之色,似乎想掐上他脖子。

他眸子灼灼地瞅着她:“泡完端回来,再倒进洗手间。”

“呃——”夏晓灵一惊,黑白分明的眸子转了几转,眸间腾上喜悦的光芒,“我知道了。”

司徒逸洋洋一笑,这才踩上油门,布加迪威龙飞也般地冲进夜色中。

李培依然站在小药房,他开了窗户,目送布加迪威龙风驰电掣般离去。这才拿起电话:“老爷子,司徒他……”

“什么?”司徒拓洪声音有些虚弱,“李培,我没有力气再斗了。你别和我卖关子了,说得痛快些可好?”

“司徒知道那些咖啡有慢性毒药了。”李培声音轻轻地,“你小看了夏晓灵那个丫头。她不傻呀!居然比司徒还先一步,把咖啡和雪茄送去医院检测成份。乔家的人一直站在夏晓灵身后,帮了她不少忙。对面检测结果,我也不能睁眼说瞎话,把检测结果否决掉。只怕以后……”

“我知道了。”司徒拓洪声音苍老了许多,“让我再想想。李老,你就不用插手了。许多事,最怕言多必失……”

“我明白。”李培轻轻叹息,“老爷子,我也累了。最近我想去趟澳大利亚。老爷子一时半刻都离不了看护,还是另外请个医生吧!”

“你去吧!”司徒拓洪低低地,“最好半年内不要回来。我会另外请医生。再说,我身边还有关雪在。”

“我明年夏天再回来。”李培说着,缓缓挂掉电话。

站在好一会儿,李培忽然大步走向卧室,开始清理夏天的衣服。

现在的澳大利亚,依然是穿短袖的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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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里开着暖气,夏晓灵穿着薄薄的睡衣,踩着光脚丫子,轻轻趴到司徒逸身侧。

伸出长臂,他修长的指尖,缓缓落上夏晓灵秀气的小脸。

“你到底都得罪了哪些大魔头?”夏晓灵抱住他的胳膊,缓缓压上心口。

下毒手绝人子孙,那得多大的仇恨!

长眸闪动,司徒逸倏地侧过身子,凝着夏晓灵皎洁的小脸,缓缓勾唇:“丫头,我的傻丫头!”

他轻轻的感叹声,竟似含着淡淡的怜惜。夏晓灵眼眶一热,泪光晶莹,喃喃着:“热带木,为什么我觉得,我才是最疼你的人。你真觉得,你爷爷疼你吗?关雪疼你吗?”

“傻丫头!”司徒逸倏地搂紧她,似乎要掐断她柔软纤细的腰,“长辈之情,手足之情,和夫妻之情,如何能比?”

夏晓灵脸色菲红,不服气地闷哼着:“如何不能比?有些人重亲情,有些人重爱情,有些人只要哥们不要老婆……”

“我司徒逸要的就是老婆。”司徒逸淡淡一笑,凝着她略微不满的神情,含笑刮她鼻子,“怎么,吃醋了?”

“谁吃醋了。”她眸子瞄呀瞄的,不肯与他对视,“我是个爱吃醋的人吗?我要是喜欢吃醋,说不定罗果果掉大西洋了,孙颖早早就被扔出凌天国际,我的巴掌也早上了夏美芙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至于关雪……”

夏晓灵的声竟没了。

想了半天,她居然没想出能对付关雪的法子。

“傻丫头,关雪要是对我有幻想,早几年就采取行动了。”司徒逸含笑凝着她,“吃醋不是这样吃的。乖,别想关雪了。”

夏晓灵气愤难平的瞪着他:“依你这样说,乔浪对我,其实也压根没有幻想。因为他到现在,也没有真正行动过。”

“灵灵!”司徒逸眸中多了几分厉色。

这能一样吗?乔浪口口声声说的就是爱他老婆。如果不是因为乔浪太年少,他多少有点不看好啥姐弟恋。否则估计他早爆发了。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夏晓灵气咻咻地别开眼睛,“要是关雪再找我聊天,我就去找乔浪聊天。当然,我觉得顾子晨到现在,都还挺想和我聊天。”

司徒逸清俊迷人的面孔,慢慢凝聚乌云,他险险地盯着她:“顾子晨?”

别以为他真完全忘了顾子晨所作所为。顾子晨搞那么多事,并不是要壮大顾氏,而是后悔对她放手。那和乔浪不一样。

“看来,你还是有些紧张我。”她扬起下巴,小小地骄傲。

低低的笑声滚落,司徒逸附身,轻轻咬开她的睡衣带子。

她健康而温暖的身子一映入眼帘,司徒逸神色一凝。

“喂,我们得谈谈你的治疗。”夏晓灵飞快滚到一边,躲避他的狼爪,“虽然我不介意没宝宝,可如果能有宝宝,那才完美。我妈也不用担心我的后半生。”

捏捏她的腮帮,司徒逸淡淡一笑:“你不是有乔家姐妹撑腰吗?我夫以妻贵,跟着你去找乔小娜求医就行。”

想了想,夏晓灵秀气的眉儿拧了起来:“司徒逸,你为什么会找法国医生检查?连诊断书都是法文?你在提防谁?提防我吗?”

“傻丫头!”司徒逸闷哼,一双手却不规矩地抚上她光滑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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