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搂着她的腰,下巴轻轻压上她的头顶。

这个姿势,固定了她,让她看不到他的神情。

“司徒先生……”夏晓灵有些彷徨。

怀中的身子纤细而诱人,司徒逸感受着怀中的软玉温香,有不舍,但亦有无奈。最终,他一个吻,轻轻落上她发丝,而她不知道。

他喜欢这样抱着她。也喜欢睡梦里有她相伴。可惜,强扭的瓜,总是微涩。

他比谁都懂这个……

夏晓灵不再说话,就这样抱着吧,多好的感觉。似乎全世界只有两人。顾子晨也好,夏美薇也好,都离她十万八千里。

“灵灵……”顾子晨的声音轻轻的,似乎随时都能被风吹走,“我放手,让你走。”

白越和柳晨青梅竹马,相恋十年,生死之恋。为了柳晨的事业,白越都能忍痛放手。他司徒逸不可能为了自己的“喜欢”,就强行留下一个不爱的女人。

夏晓灵的身子僵住了:“司徒先生……”

她已经开始准备婚礼了呀,为什么他会这样决定?

“你依然可以留在凌天国际上班。”司徒逸却不肯给她说话的机会,“在你的生活安定下来之前,我可以替你挡住夏美薇给你的一切麻烦。”

说完,司徒逸倏地松手,双臂从她身子上抽离,大步向书房走去。

夏晓灵转过身子,反追上去。可看着他决然的身影,生生地停下脚步。

也许,这是他委婉的说法,他只是不要一个被人强吻过的妻子罢了。

如果这样,她怎么可以去问他……

只觉得心口隐隐地疼,夏晓灵默默进了浴室,把自己整个浸进水中,咬着牙,泪珠滚落。都是混蛋顾子晨,毁她初恋,现在又毁她婚姻。

终于,她坚强起来,抹净身子,穿好睡衣,吸入拖鞋,插起匈脯,来到书房门口。

司徒逸正对着手提,在敲打键盘。

凝着他漂亮的浓密黑发,夏晓灵轻轻地敲了敲门。

“有事?”司徒逸扬眸。

看着他深邃的眼睛,她忽然觉得安心:“司徒先生,是我对不起你……”她要和他好好解释昨天的事,看有没有转寰的余地。

“你没有对不起我。”司徒逸平静地凝着她,把所有的心思都深深藏起,“是我有错在先,默认奉子成婚的事。我会好好补偿你……”

张着嘴儿,夏晓灵再也吐不出一个字。司徒逸如此波澜不惊,显然对她没有情分,那她还强求吗?

眸子一湿,夏晓灵垂了头。

司徒逸面容缓和了些:“明天下午我有时间,一起去民政局吧。”

既然决定成全她,那就越早越好。女人的青春,转瞬即逝。他不担搁她。

毕竟,这个错误的开始,确实是因为他对那个晚上的默认。

夏晓灵默默往回走。趴上被子,心事浮沉。

司徒逸十二点回房的时候,夏晓灵已经睡着了。巴掌大的小脸上是淡淡的忧愁。修长白晰的腿,正穿过松松散散的睡衣,横过整个法国席梦思。心口的睡衣,被挤到一边,深深的沟壑,一览无遗。

他的平角内库,不知不觉又撑了起来。一身灼/热。深邃的眸,渐渐泛起红红的血丝。他全身每个细胞,都想要她。

她在睡梦中忽然翻了个身,喃喃地吐出三个字:“好热——”

司徒逸总算被这两个字惊醒,这才发现,自己一双手正不听使唤地爬入她睡裙,深深陷入她的美丽……

睡梦中的她,不会拒绝他的亲近。

司徒逸忍不住忽略她唇间的三个字,指尖不由自主又向前进了些。他要忍不住了。不如,冒险要了她。也许成了他的人,她就不会再胡思乱想,不会再想着以前的恋人。不用明天再去离婚。

控制不住热血沸腾,他蓦地附身,双臂一用力,把她纤细的身子,放到自己身下。他拉开她的腰带。那精致的线条,无比伦比的白净美丽,立即映入他的眼帘。

呼吸一紧,司徒逸蓦地弯腰,吻住伤口犹在的唇。

谁知,他一碰到她的唇,睡梦中的她忽然生气地推他,一边低低吼出三个字:“顾子晨——”

这三个字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司徒逸所有的动作,瞬间秒停。他僵硬地半跪在被子上,凝着脸上有着怒意的女人。

果然,强扭的瓜不甜。

他轻轻合上眸子,许久,手才轻轻放下她的腰,下了地,去了浴室。

浴室里响起冲水声,而睡梦中的夏晓灵,却依然困在梦魇中:“顾子晨,滚开——”

司徒逸用冷水浇掉一身热情,回到卧室的时候,只看到睡梦中还焦躁的小女人。只是不再说梦话了。

他按下开关,躺到她身边。似乎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夏晓灵自动搂住他的腰,把脑袋放进他怀中。这才放心地沉沉睡去。

她安然入眠,他却一身僵硬,抵制着她带来的阵阵热潮,整晚无眠。

一大早,司徒逸先起来了。他去了健身房,把仅余的体力,全消耗在那些没有生命的机械上。

汗流夹背。体力没了,心,也出现一个无法填充的空洞。

夏晓灵起来的时候,阳光已经斜斜照入房间。金色的光晕,透过窗户,正落在被子上。

她默默起来,洗漱好。经过健身房,看到他正在跑步机上。

司徒逸也看到了她,跑慢了些:“我上午有事,你开车去公司。下午民政局见。”

“嗯。”她喃喃应着,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看着那一身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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