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这滩血肉是一个身穿红色武士铠甲的人,现在则已经黏在了地上,只能靠高压水枪才能彻底洗干净。胸腹一道沟,大腿一道沟,人已经断成了四截,而且到处破破烂烂。唯有一颗人头,还算保存的完好。
舔狗面具已经掉了,露出一张年龄并不大的脸,表情扭曲到不似人类。
这不是秘境中的争斗。
这里死人就是真的死人。
石铁心定定看着那人头,这还是他第一次杀人。对于一个挣扎了十五年的遗孤、一个刚刚拿了小乡试冠位的读书人、一个只当过一个月的保安、一个即将开始快递生活的靓团骑手而言,这泥土中的人头实在有些太过刺激、又太过虚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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