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低头看了看手里捧着的那一叠刚从银行取出来的,还散发着特殊的油墨清香的钞票,孙小昔的心里又充满了快乐。
“唔,小天,我也送你两块石头好不好?你看上哪块毛料了?”听到孙小昔忽发奇想的话,高天原先是一怔,然后马上就想到了刚才想要买下的那块“烧焦的柱子”,正愁着怎么不动声se地把那大块的翡翠弄到手呢。
哼,这个罗胖子想要把自己当小肥羊宰,本来自己还想着是不是手下留情,给他一条生路的,现在,不用说了,一定要把他店里的好毛料全部挖走!
“真的舍得?那好,我刚才看了,有两块觉得还可以,走吧!一起过去看一下。”
喔!真是邪门得紧啊,怎么随便丢在墙角的废料里都还有漏捡的!罗胖子在心里哀叹着,亏了亏了!
这时看到高天原又带着孙小昔到库房里看全赌的蒙头料,罗胖子也跟了进去。
“哎呀,孙小姐真是好手气啊,怎么样,我这里就是挑剩下来的毛料也有不错的表现,是不是啊?里面的毛料那可就更好了,孙小姐手气这么好,说不定等下要出高绿了!”
“嗯,谢谢啊,承老板吉言,我现在就再挑两块了!”
“行,行,里面请!”
高天原大致看了下,那段锅灰似的黑se毛料还在那个位置,还没被人买走,不然话就亏大了。
孙小昔开心地走在前面,刚才靠着自己赌石赢了三万多,心里比高天原给她那一大笔钱还要高兴,毕竟那是通过她自己的眼光、运气得来的,不是不劳而获,不是靠别人施舍得来的。本来还想着要把那二十五成还给高天原算了,收礼物和收现金毕竟是两回事,可是心里又有点不舍,想了想,忽然冒出干脆送两块毛料好了。要是解垮了是正常现象,可要是赌涨了,是自己和他的缘份。当然,如果太贵的话就要准备耍赖了。
正想着心事,冷不防忽然从侧面斜刺里冲出一个人,径直撞向孙小昔,幸好高天原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才没被那人撞到。
“你特么的是故意的吧!是不是皮痒了?”高天原一眼就认出是那个姓吴的麻子,估计是那晚输了不甘心,又不敢找高天原麻烦,看见高天原的女伴过来,正好旁边有一大块毛料遮住视线,就想给他添添堵,顺便揩揩油。
“哟,苏老板,说话不要这么冲么,这不是没撞到么?我朋友都摔了都没话说呢?”就躲在后面的那个三角眼也赶紧现身,扶起地上的麻子,那个吴麻子刚才偷鸡不成反倒蚀把米,把自己撞到一块毛料上,脚上都磕出血了。
高天原看了心里也出了点恶气,而且一个女孩子在这里真要和这两个无赖较真难免有些不好看,心想等以后有机会再收拾他们,现在看货要紧。
“小昔,这块不错,从外表看,应该是抹岗的料,而且,这块外面的表现并不怎么好,价钱应该不会很贵,可赌xing高;哦,还有这块,看起来就像是一段烧焦的木头,看着挺新奇的,这也试试看!”
“那好啊,就送你这两块吧!罗老板,请过来一下。这两块请您出个价!”孙小昔朝不远处的罗纪平招了招手。
“是这两块么?这两块的话~~嗯?孙小姐今天是第一次来小店,就给个友情价,五万吧?”说实话,这两块毛料的表现真不怎么好,罗胖子这也是看在孙小昔刚刚赌涨了,就先给个虚价试探一下,要是不行的话随便给个价就算了。而且刚才那刀挥得太凶,把一个大主顾吓跑了,罗胖子现在也有点后悔了。
“喂喂喂!罗老板,就这两块毛料你也敢出五万?做生意不是这么做的吧?而且这块石头我也是看它刚才正好出力把一块狗屎给绊了一下,立了功,看它顺眼,才顺带着卖下来。你要是这么喊价我就不要了啊。”高天原一看又要狮子大开口,赶紧压价道。
“呢玛的!”正坐在不远处一张凳子上止血的麻子听了不由得怒气上涌,正要上前理论,看了看旁边那几个身强力壮的保镖又熄了火。
“哎,别!苏先生,你看,这松花、这莽带~呃……”罗胖子一边转头指着那大块把麻子给磕出血的毛料,一边又把口头禅拿了出来,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说不下去了——那块毛料不要说莽带,连松花都看不到一朵。
“呃,这个,起码这块块头不小啊。呵呵呵……”说着,罗纪平自己都觉得有点强词夺理,不好意思。
“一万块!这两块石头我就都要了,要不然的话就拉倒!”高天原说得斩钉截铁地,伸手拉着孙小昔就准备走。
“成!一万就一万!这是看在孙小姐的面子上!”罗胖子想了一下,作出一副肉痛不已的样子应了下来,这两块毛料还是之前留下来的,外表看着确实没什么赌xing,放了好久了都没卖掉,都准备放到外面做一百元一块的大赌石了。或许是这个女孩子在外面捡了便宜了又想到里面买块便宜的吧。
当场交了现金,把这两块毛料都提了出来。
“小天,我还有好几块没解的,你是要在这里解呢还是?”
“行,那你先过不定又有翡翠解出来呢!我就在这里看看,方便的话也在这里解一下!”
“嘻嘻,那我过去了!”虽然早就交代了蒋裕夫帮她解一会儿,原本还不太放在心上的,但刚刚出了翡翠了,这下自然要自己看着才放心了。
高天原把手按在毛料上,这块毛料确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