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没吃早饭,被张飞拉来赛马,潘龙也是被折磨得够呛,这时汗珠已从额头小心的渗了出来,轻轻的在额头上抹了一把汗,重重的甩在旁边的草从中,才对张飞道:“翼德啊,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我倒是想把你们的兵全部带走,可他们跟我走吗?”
张飞这时双手把上衣搂起一半,不停的呼扇着往自己脸上送风,道:“你倒是想的美,俺们的兵凭什么跟你走?”
潘龙看着张飞宽大的肚皮上凸起的八块坚实的腹肌,不禁耸然动容,他就羡慕别人的腹肌,这样的男人在女性都很开放的二十一世纪,绝对是抢手货。
潘龙下意识的掀起自己的上衣,看了看自己的肚皮,除了微微鼓起的脾酒肚和腹根处长得十分旺盛杂草外,看不到一点儿结实的东西,他觉得他的肚皮就像是豆腐脑一样软。
知道自己没办法与张飞相媲美后,潘龙便把自己的肚皮盖得严严实实,然后才道:“既然你们兵不会被我顺走,那你又何惧之有呢?再说了,咱们只是赛马,到军营外就停了,我又不进去,这有什么关系?”
就在一会儿的时间,张飞就吃力的打了五六个哈欠,打得眼圈儿都红了,他是哈欠连天要做周公之梦,被潘龙说的有些烦了,觉得他说的也对,不进军营就不算入内,也没违背军规,于是道:“行吧,谁先到谁就赢,跑完这局俺老张要睡个好觉。”
张飞说完便猛拍一下马屁股,道:“先走一步!”
潘龙嘴角泛起一抹浅笑,拨马紧跟其后。
潘龙一会儿就又超过了张飞。
张飞这会儿睡意皆无,看到潘龙超过他,便开启了大喇叭模式,猛喊驾驾驾,手上也不停,他这次若再输了,估计肺都能炸了。
潘龙不知道路,总不能一直占上风,时不时放一下水,假装跑不过张飞,一会儿就又追上了。
就这样,比赛的结果是潘龙输了,他输得很开心,因为他看到了军营,他看到了赵云,关羽在练兵,当他看到另一个将领的时候,他就愣了。
这个将领三尺高的身材,一个头有他三个头那么大,练兵也练得有模有样,虽然手握长枪,却是按照八八六十四路杀猪刀法来练的,这人是钱槐无疑,潘龙知道钱槐有意留下,却没想到这么快就混到军营了,不禁在心里给他点赞,却还是故意板着脸,伸手指着钱槐来问张飞:“翼德,那个人是谁,怎么那么眼熟?”
二人在营寨门口站着,也没有要进去的意思,张飞顺着潘龙手指的方向望去,然后就哈哈一笑,道:“你当然眼熟了,那是大头鬼钱槐。”
潘龙故作疑惑之状,反问道:“翼德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不是军营之地,外人不得入内,那他怎么可以进去?”
张飞道:“他自然可以进去啦,因为他已经不是外人啦!”
潘龙故意咬了咬牙,装出一脸气愤,他突然发现装生气也是挺累的一件事,因为装出来的比真的还要夸张些,向张飞讨理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明明是我们许昌的人,怎么就不是外人啦?”
张飞摸了摸鼻子,得意的打哈哈道:“他已经归顺我大哥啦,自然不是外人,刚开始的时候,俺老张也瞧他不顺眼,但是这人哪,瞧多了就顺眼啦,现在觉得他挺讨人待见的,他说在曹操那里不但不能大展宏图,还挨了大板,他见俺大哥平易近人,待人如亲,所以就见风转舵啦!哈哈!
由此可见,那曹操并非唯才是用,钱槐是长的丑了些,但人家武艺也不差,他既然看不上,那俺大哥就收下啦,以后曹操打了谁,你就把他推荐给俺大哥,俺大哥照单全收!”
潘龙脸色难看的挠了挠头,张飞偷瞄潘龙一眼,见他脸色难看,心中暗暗窃喜,又接着道:“俺老张听说你也挨了曹操的板子,不如也转舵跟着俺大哥算啦!还有铁道几人,也一起来,访个甚的徐州,见个甚的吕布!
反正那曹操是世知奸雄,薄情寡义之人,哪像俺大哥如此重情重义的,你们几个再加上俺们几个,武艺自然不用说啦,铁定是天下无敌,到时候想统一天下,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事成之后,每个人拜将封候,妻妾成群,钱财万万,祖宗脸上也有光呀,哈哈哈哈。。。。。。”
张飞说完,便笑得没了形象,他自我感觉口才甚佳,这时正得意的捋着胡须,笑得跟二货一样。
潘龙咧了咧嘴,正要说话,突听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回头一看,一人拨马而至,面带焦急之色,却正是刘备刘玄德。
刘备听人说张飞与潘龙又要赛马,他就知道大事不妙,骑着的卢马到昨天赛马之处扑了个空,脑子一转,想到潘龙必来军营,于是便匆匆的赶来了,已是风尘仆仆,满脸的汗水夹杂着一路荡起来的灰尘,他的脸已是朦胧之色。
刘备一脸不悦的盯着潘龙的眼睛,道:“潘将军,君子不强人所难,在下言过,不便带足下来军营,足下为何偏偏要来呢?”
潘龙摸了摸鼻子,觉得刘备是恶人先告状,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道:“刘皇叔,虽说君子不强人所难,但君子也有成人之美,在下既然想来军营,皇叔又为何不成人之美呢?再说了,君子不夺人所好,你背地里挖我的人,是怎么回事?”
刘备听到这里,仍是喜怒不形于色,一脸淡定的向军营里瞄了一眼,然后不紧不慢的问潘龙:“顶天这话,是何意呀?”
潘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