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话方说完,娄发就又哈哈一笑,跳着广场舞,眼睛盯着潘龙,道:“嘿嘿,兄台,听你方才的话,你定是怕媳妇人,哈哈哈哈。。。。。。喝喝。。。喝。。。。。”
说着便与法正酒壶“咣”的碰一下,潘龙觉得醉汉手上无轻重,酒壶有点儿要碰烂的感觉。
潘龙想了想,怕老婆有什么不好,至少有老婆可以怕,总比没老婆的人强,又觉得这二位根本就无聊的蛋疼,就是说要跳河,谁也不会跳,要跳的话,早跳了,不可能等潘龙来,就像有人吵架一样,吵架时间长了,往往打不起来,能打起来的,很少吵,直接就干了。
所以潘龙转了身,嘴上没说,心里却说着,拜拜啦二位,你俩在这儿接着磨豆腐,在下不奉陪啦!
一跃上屋顶,对着了许昌的方向,脚下一用力,只觉空气磨擦着自己脸,热得厉害,像是要起火了,所以就放慢了点儿速度。
终于顺利到达了目的地,他看到了许昌的城楼,城楼上“许昌城”三个大字十分亲切,在城楼前稍一停顿,又跃向潘府。
潘府有两处灯光是亮的,一处是赵刚的房间,一处是张焉的房间。
潘龙自然先看自己老婆,看她这么晚了不睡觉,到底在干什么,临蹦了,他很恐慌,因为二十一世纪太多这样的例子,男朋友出差提前回来,打开门往往看到很狗血激情的一幕。
咬了咬牙,还是去看一看,他觉得张焉和杜紫都不是那样的人。
落到了张焉的房顶上,只听杜紫道:“妹妹你且等下,我去把脏物倒掉。”
张焉道:“去吧。。。。去吧,哎哟,真难受,自从有了身孕,就没睡过一天好觉,吃什么吐什么,这可如何是好。”
杜紫道:“生下来就好了。”
然后门吱呀一声开了,杜紫端着脏物向茅厕的方向走去。
潘龙几乎是瘫坐在了屋顶,头上涔涔的渗着汗,心想,他爷爷的,老子离开十几天,张焉就怀孕了?这不是开玩笑吗?
潘龙很想跳下去问个清楚,但还是忍住了,在额头上狠狠的抹了一把汗,打算从徐州回来刨根问底儿。
站了起来,又跃到赵刚房顶,听到了女人急促的呻吟声,把瓦片拿起一片,看到一男三女光溜溜的在做男女之事。
急忙盖了起来,看得他心里毛毛的,觉得赵钢此人,之前人五人六的,一副不近女色的模样,没想到现在居然能征服三个,还真是小看他了,食色性也,这句话果然是男女通用。
叹了口气,便站直了身子,一跃至徐州,二跃回住处,脱了衣服后,把枕头一抱,觉得真不如抱着老婆舒服。
潘龙想着,通往军营的三条路,最左边的到底该是什么营?他有心想去探探,可是他很想回去问问孩子亲爹的事情,也无心去了,打算天亮后回许昌。
潘龙不知道的是,最左边那条道上的军营,才是重中之重,是由高顺带领的陷阵营,吕布之所以很牛逼,就是因为有陷阵营,这支部队人数八百左右,却是精英中的精英,也就相当于二十一世纪的特种兵。
第二天,天方见亮,张辽,候成,宋宪,卫续,四个人带着大大的黑眼圈来找吕布。
一见到吕布,他们就觉得吕布昨夜像是也碰鬼了,因为他同样的有黑眼圈。
吕布的黑眼圈可不是什么碰鬼,而是看扭腰看的了。
吕布看到张辽四人,三人脸肿,突然一愣,问道:“你们昨夜打杖了?”
候成脸赛苦瓜道:“我们。。。。。。我们没有打杖,打鬼了。”
候成话音刚落,宋宪便抢前一步道:“温候,军营有鬼呀!”
吕布一听,“啪!”的一声往桌上一拍,道:“呆!宋将军,你居然敢胡说八道!”
魏续见吕布拍桌子,也不害怕,与鬼相比,吕布算个屁,哭丧着脸对吕布道:“温候,宋将军所言不错,军营的确闹鬼。”
谎言重复了三次就成真,容不得吕布不信,再说这也不是谎言,于是吕布眉毛打了个结,来问张辽:“文远,当真如此?”
张辽也像是刚哭完丧回来的样子,把手一拱,道:“温候,在下听说白马寺的和尚能驱魔除鬼,不如派人去请几个到军营做一场法事。”
正在这时,陈宫来了,几人把事情向陈宫一说,陈宫马上捋了捋胡须,道:“世上竟有此事?”
候成捂着脸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容不得你不信,军营几百双眼睛盯着,愣是没看到是什么东西掴的我们。”
陈宫眨了半天眼,然后对吕布道:“奉先,绝不能请和尚来,否则军心必乱,乱则必逃,此事应尽快遏制!”
吕布叹道:“公台以为,此事当如何处理?”
陈宫道:“就说是几位将军不小心摔的,谁再造谣说军营有鬼,听到立斩!”
候成苦口婆心道:“公台兄,这绝对不是造谣呀!”
陈宫眼神凌利的扫了候成一眼,道:“在下从来不信什么鬼神之说,今晚某家亲自到军营一趟,我就不信这个邪!军中几万人,那鬼就单掴你三个?”
魏续咧了咧嘴,道:“瞧你这说的,我三个不是将军吗?擒贼擒王呀陈军师。”
陈宫也咧了咧嘴,道:“哼,什么屁的擒贼擒王,照你这么说,那鬼还学过兵法?文远怎么没事?”
宋宪苦着脸道:“陈军师,昨夜没事,不代表今夜没事,说不定今夜掴的就是张将军。”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