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龙在说到鼠辈二字的时候,就不自觉的看了夏候一眼,意思就是说,夏候你不必怀疑,在下说的鼠辈就是你!
夏候一看,气得险些趴到地上去,马上把手对曹操一拱,道:“司空大人,还是快些准备吧,在下愿意亲自挑一百个人,既然他说什么人都行,那在场的将军都可以上,只不过潘府的就不用了,以免他们给自己人放水,我再去营中挑个**十人,专门儿挑一些瘦的,这也是照顾一下潘顶天。”
曹操摸了摸肚子,自己吃饭真吃的有点儿多了,最近他的胃有点儿不舒服,于是站了起来,道:“嗯。。。。。。此事就这样吧,既然潘顶天死不悔改,那曹操的军中也不留自大之人,许昌也不要这种吹牛的人,夏候,那一百人的事情,就交给你了,限你半个时辰之内,把人聚齐。”
夏候一听让自己安排,高兴的都想蹦起来。
把手一拱,便拨马回军营挑选最瘦的兵,其实谁都知道,他说的是反话罢了。
夏候走了之后,众人自由活动。
曹操一溜烟儿的就朝茅房跑去了,可能在闹肚子。
铁道往潘龙面前一站,道:“我说顶天啊,大家都知道你武艺高强,可是,夏候的兵也不弱啊,并且他营里有一半是精兵,那可不是说话的,都是能以一敌十的人,你还是及早做好心理准备,现在趁夏候不在,你还是向司空大人求饶吧,无论如何都要把命保住啊。”
潘龙叹了口气,道:“铁道,你见过我打过没有把握的杖吗?我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没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会出来吹牛的,尽管别人以为我在吹牛,但我其实知道我自己说的是实话罢了。”
韩清也道:“顶天啊,你放心,到时候我们几个见机行事,一定不会让你有危险的。”
赵钢道:“那夏候定没按好心,他一定会挑出他军营里的精锐来对付你的。”
潘龙道:“这是我意料之中的,夏候兄弟,本事倒也有一点儿,就是仗势欺人,实在该教训,这也就是我打的过他们,若是打不过他们,早被他们打死喂狗了,以后这俩人你们也要小心,这玩意儿抱负心理特别强,俗话说的好不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说着话,几个人都看了夏候渊一眼,夏候渊一看都看他马上问道:“你们看什么?”
铁道他们几个不敢与夏候渊对话,潘龙却无所谓的笑笑,道:“夏候将军,他们是看你长得帅!”
夏候渊一听,明知道潘龙说的是反话,也没办法,他只希望待会儿的一百人,能把潘龙这小子揍扁了。
许褚自然站在了夏候渊的旁边,曹操上茅房,他是不会跟着的,曹操也不会让他跟着,总觉得上茅房有人跟着会拉不出来,不知道别人有没有这个感觉。
许褚虽然一直都没有说话,但他心理活动还是很丰富的。
许褚与潘龙的仇恨也不是一两天了,他可以说与潘龙的仇恨在这里是最久的,比夏候和郭嘉的仇恨要久的多,并且许褚对潘龙的仇恨也最大。
刺穿一条大腿的仇,也不是那么容易忘掉的,许褚每每晚上想到这件事,就想把潘龙碎尸万段,奈何又不是潘龙的对手,所以每天晚上也只有咬咬牙,最近把牙都咬松了两颗,吃肉都吃不香,一吃就疼,他是气得要命,所以这一次他说什么也不会放弃揍潘龙的机会,最好是能把他揍死,毕竟一百个人,到底是谁下的毒手,也看不清,正所谓浑水好摸鱼,这叫浑水好杀人。
潘龙见别人都在劝他,荀却坐在一边的台阶上,好像在想着什么,于是走到他身边,笑道:“文若啊,别人都劝我呢,你也不来劝劝我?”
荀笑了笑,道:“哼,好话不劝该死的鬼,你执意要寻死谁也拦不住你,就是连阎罗王都拦不住你,我又凭什么管你?”
潘龙一听荀说话有点儿难听,马上一屁股坐在了他旁边,道:“文若,说实话,在许昌我最好的朋友就是你了,你说话就是好听,你倒是给我提一提意见,看看我接下来该怎么做。”
荀长长的吸了一口气,道:“你当下最该做的就是回家。”
“回家干吗?”
荀毫不留情道:“把脖子洗干净了等着砍啊!”
潘龙自然明白荀的意思,于是反问道:“你确定在下必死无疑?”
荀道:“你已经挑起了众怒,你若不死,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潘龙道:“哎哟,文若啊,你说点儿好听的,给我打打气,鼓鼓勇气,等我赢了这场比赛,我就请你喝酒。”
荀这时急忙挪了挪屁股,离潘龙远了一些才道:“别,千万别请我喝酒,我可不想到地府去喝酒,这酒我喝不起,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潘龙,我让你看看什么叫以一敌百,都说我吹牛,他们没见识而已,哈哈哈哈,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荀听潘龙念完诗,不禁耸然动容,早就听说潘龙文采好,他还一直不信,这一次终于信了,正忍不住想拍手叫好,别一个人已经拍起了手,道:“好诗,好诗啊,记下,如此好诗当载入史册。”
说话的正是曹操。
潘龙一看曹操又要载入史册,马上道:“司空大人且慢,这诗并非是在下原创,而一个叫唐寅的写的,此人才华横溢。”
曹操听潘龙说着,也一屁股坐到台阶上,道:“唐寅又是你家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