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参加议事,每个人都刻意的穿上了新衣,发型也弄的很帅,对潘府的人来说,这是一件极其隆重的事情,能参加议事的,都是许昌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别的先不说,就是走起路来,头都能抬得比别人高些。顶 点 x 23 u s
“顶天,典卫的牙掉了没有?”钱槐仍对昨日之事耿耿于怀,他觉得过了一夜典卫的牙就自己掉了?这是打死也不能相信的事情。
“哈哈哈哈。。。。。。”潘龙只笑不语。
钱槐摸了摸自己的冬瓜头,又问道:“将军,你别笑呀,倒是说话呀,是不是已经掉了?”
“哈哈哈哈。。。。。。”
潘龙又是几声哈哈哈,把钱槐急得直蹦。
铁道这时也道:“哈哈哈哈。。。。。。”
钱槐立马就往铁道腿上猛踹一脚,道:“笑个屁你,你知道典卫牙掉了没?”
铁道被钱槐踹了一脚,好像更开心了,笑道:“看咱们潘公子这表情,一定是大功告成啦!”
“真的?”钱槐抬头望着潘龙。
潘龙这时才点了点头,觉得背地里暗算人实在有些不对,他怀疑自己以后还会做很多这样的事,于是他打算在家里供个佛像,没事的时候就来忏悔一下。
刚到曹操府的时候,就被门子给拦住了,俩门子一脸的趾高气扬。
潘龙一看这情况,马上就在心里哟呵一声,心想:大爷的,果然是狗仗人势啊,曹操的保安都敢这么嚣张?
“吾乃潘龙潘顶天,二位可识得在下不?”潘龙把两只手往后一背,胸膛抬得高高的,傲视着这俩门子,既然俩门子对他们不礼,潘龙自然比他们更无理,他的宗旨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潘龙决定煞煞这俩的锐气,做人若无谦卑之心,那离挨打就不远了。
其中一门子听说是潘龙,把脸也扬了起来,用同样的眼神傲视着潘龙道:“哦原来你就是那个打伤许褚的顶破天?”
这门子有意将潘龙名字念错,乃是对他大大的不敬,潘龙知道这人是故意挑事,但当下又怕耽误里面的会议,所以不想过多计较,于是道:“在下潘顶天,你记住了,并非什么劳什子的顶破天,在下还急着进去议事,麻烦让个道。”
这人当即就摸了摸鼻子,把袖子撸了撸,道:“许褚那个水货,我早知道他不行,我自幼习武,已练十八年,早就想与足下试比高低,若足下能打赢在下的话,在下就让尔等进去,并且给每位磕三个响头。”
潘龙一看,当即叹了口气,还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自从打伤许褚,挑战者是接连不断,居然连这种下九流的也想蹦出来充大头,真就是老虎不在家,耗子蹦三蹦,若真和这小子比了,那就是自降身份。
于是潘龙给钱槐使了个眼色,道:“这俩交给你了,别把人打死就好。”
钱槐一听,浑身都带着激动,嗷嗷的就蹦了出来,道:“呵呵,二位,来吧,爷爷手痒了!”
俩门子一看钱槐这么矮,马上道:“你不配跟我打!”
“王八蛋,爷爷今天好好教训你!”
那俩门子还瞧不起钱槐,结果不到十个回合就被打得哭爹叫娘,最后给潘龙他几个一人磕了三个头。
潘龙心想:大爷的,这叫什么屁事,把正事给耽误了。
于是命众人加快脚步,不多时便到了议事堂。
曹操在帅案后坐着,眯着眼,好像是睡着了,又好像在思索事情,还好像是在等潘龙他们几人,反正帅案下的众人似乎都有点儿站不住了。
潘龙几人一到,典卫马上就对曹操小声道:“大人,潘府的几个人到了。”
曹操睁了睁眼,待潘龙几人行过礼后,曹操便不紧不慢的问道:“顶天,你因何姗姗来迟呀?”
潘龙把手一拱,道:“回曹大人,在路上遇到两条疯狗,差点儿被咬,所以这才耽搁了。”
曹操并不知道潘龙所说的疯狗,正是他府里的两个门子,于是缓缓的点了点头,道:“武将站左边,谋士站右边。”
潘龙是以武出名,自然是站在左边,七个人中只有孙方站在了右边。
潘龙来得晚,站在了最末,但曹操似乎很待见他,直接道:“顶天啊,来,你站在前面。”
一直站在了荀郭嘉的前面,潘龙不知曹操是何用意,但他知道枪打出头鸟,露头的椽子先烂,他真不想这么出众,奈何曹操却赶鸭子上架,不站前面那就是抗命,站在前面他又浑身不自在。
正在胸中郁闷,眼睛突然扫到了典卫,发现典卫的半边脸都是肿的,下巴更厉害,手掌拖着下巴就没松开过,潘龙看到后也是哭笑不得,只在心里说着:“哎,真是罪过,典卫啊典卫,你要是到我潘府前能敲一下门,稍微尊重一下人,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
典卫的这副模样,潘府的其他几人也看到了,虽然每个人都知道是潘龙干的,却怎么也想不通他是怎么做到的。
钱槐站在后面,瞅典卫一次,他就要忍不住笑一次,这时笑还不能出声,他只能捂着嘴笑,他这一笑不要紧,把旁边的人给惹烦了,都在想这矮子是卖笑出身吗,怎么这么喜欢笑呢,终于有人忍不住道:“矮子。”
钱槐一听,正是旁边这人叫的,仔细将这人观瞧,见这人满脸横肉,还瞎了一只眼,本想着大闹一场,揍这人一顿,想想第一天来,心情本来就不错,再怎么样也得忍一下,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