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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你怎么了?”刘梦倩不解地问,在她看来,此时的李明让她有点陌生,甚至有点害怕。
“我怎么了?你怎么了?”李明反问了话,顿了顿,然后又说:“你为什么要来?是不是你不来我就不能平安无事的出去了?”
“我没有杀过人!我没有!”李明隐隐地说着,低着头不停地摇着头。
“爸!”刘梦倩有点无奈地望了一眼自己的父亲。
刘宏庚,蹙着眉,闭了一闭眼睛,有点为难。
现场僵持着,差点连空气也凝固了,陈叔望着为难的刘宏庚,不禁隐隐一笑。
“付警员,我们分局,刚才考虑了一下,也决定给这个杀人的案子设立一个专案小组,我看这个组长你当是最合适了。”张明达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出来,针对刘宏庚的话说。
“呃!”付霖被张明达这样一说,立即怔了一怔,立功的机会原来在分局里也有。
现场,瞬即变成了,张明达、陈叔、和付霖,三个对刘宏庚一个的状况。
刘梦倩看了看,刘宏庚,再望了一望李明。
“若果,他真的是杀人犯?”刘梦倩的脑海里出现了这样的一个问题。
如果这个命题成立的话,刘梦倩觉得,自己父亲刘宏庚就很有可能会变成杀人犯的包庇者。
想到这里,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在刘宏庚的耳边小声地说:“爸!不如,我们先回去吧!”
其实,李明需要的并不是刘梦倩真的将自己带走,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完全相信自己的人,哪怕只是微微的安慰他一句,他的心已经足矣!
听了刘梦倩的这句话,让李明开始感到有点不知道从何说起的失落,比起别人诬蔑他是杀人犯,还要难受得多。
酸酸的空气,嗅出我们的距离,一幕锥心的结局,像呼吸般无法停息。
但是,在刘梦倩看来,她可不能为了李明而让她的整个家庭陷入危机之中,所以她选择了一条正确的道路:明哲保身。
这是,家庭与自己的这道选择题上,刘梦倩选择了家庭,而不是自己。虽然,表面上,她表现出来的是对李明的无奈,但其实更多的,在她的内心里,是对自己的处境的一种无奈。
若果,自己的父亲不是平头市警察局的正局,而且又是家里的顶梁柱,又或者,现在自己就是平头市警察局的正局,那么……
可惜,事实没有若果。
刘宏庚摇了摇头,很无奈地,正要转身……离开……
…………
天空灰的像哭过
邓智斌被阿虎虏着,走到了老虎机的前面。
“这东西怎么耍!”邓智斌不解地问,对着这台冷冰冰的机器一头雾水。
“砸呀!你用币砸下去就是了!”阿虎在旁边调戏道。
老虎机,就如一个无底的洞一样,不停地吞噬着邓智斌的代币,但吐出的却很少。
反正,砸的高兴,邓智斌也没管那么多,砸就砸吧!再怎么砸,也不能把李明砸回来,都怪自己以前藏得太深,没跟哥们好好乐过!
“喂!你今天到底怎么了?”阿虎问邓智斌道。
“李明被捉去了!”邓智斌,不假思索地说着,手里的代币一堆一堆的塞进老虎机的口子里,神情有点呆滞。
“去你妈的!怎么不早说?谁捉了咱们明哥?”阿虎大声地吼着。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激情电玩店内的人,大多都认识李明,纷纷都转过头来往着这边仔细地听着。
“警察!”邓智斌有气无力地说着。
“啊?犯事了?”阿虎不解地问。
虽然,他跟李明也经常打打流氓架,但真的犯罪,他们可没干过。
“唉!不知道了,李明怀疑是那个姓张的在诬蔑他!”邓智斌这样说着。
“那姓张的,tmd,我去找他!”阿虎冲动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别去了,姓张的爸爸是东江区分局的局长:张明达,你去不是白白再搭上一条好汉么?”邓智斌无奈地摇了摇头,有种有心无力的感觉。
又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后面一个貌不惊人的糟老头,拱到了邓智斌和阿虎的旁边,笑眯眯地说:“喂!你们说的李明是上次揭开我的赌局的那个小子么?”
“呃!老头,怎么又是你呀!”阿虎一眼就认出了,那晚在街角开赌局出千的那个老头,后来李明还认了他做师傅。
“嘿嘿!小子,还认得老衲呀!?”糟老头说话,还是怪里怪气的。
“滚滚滚!哥,现在没时间陪你消遣!心烦着呢!”阿虎不耐烦地说着。
糟老头,一个翻腕,便将阿虎的手腕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腕中。
“呀呀呀呀呀呀!”阿虎痛的眼泪直流。
糟老头,一改之前糟糠的表情,仿佛换了一个人般,双眼焕发着火光,死死地盯着阿虎的眼睛。
“我说,我说!”阿虎终于屈服了。
“唉!还是我说吧!既然你这么有兴趣!”邓智斌一肚子的苦水,还不知道往那里倾倒好,突然间有个糟老头来听自己讲故事,不由得抢在阿虎的前面把事情说出来。
邓智斌,将李明那晚去救刘梦倩,然后打了张康民的事情,还有在医院救过一个护士,还有今早,李明跟他说过的事情,统统一五一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