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黄毛追得正兴起,因为阿虎他们实在跑得太慢了,谁都有即将追上然后将之痛扁一顿的信心。
距离在逐渐地缩短。
1.5米。
1.3米。
1米;
0.8米;
0.5米。
距离已经被黄毛无限的缩短,一阵急促的呼吸声,除了自己的还有黄毛的,阿虎都听到了,甚至还有一阵不属于自己的臭汗味,如果阿虎在到达榕树底下之前被黄毛的人捉到了,那无疑是一种失败。
一只追魂般的恶爪,往着阿虎伸将了过來,正是离他最近的一个黄毛使出的。
“嚓!”阿虎暗暗骂道,他虽然是故意跑的慢一点,让黄毛他们好跟得上,但却沒有想到,黄毛们居然跟得这么紧,眼看这只往着自己伸來的恶爪,就要将自己的肩膀拽住,一阵让人喘不过气的风声,在不停地往着自己迫近。
阿虎,抽出棒球棍横起心來,往着那手就是一棍。
“啊!”一声惨叫。
阿虎的闷棍,终于让那排头的黄毛尝到了自己厉害。
确实是一个恨货色,被打中的黄毛霎时间蹲在了地上,用另一只手捂住受伤的手,脸容扭曲,痛得差点已经连眼泪都飙了出來。
“你他妈的,臭小子,有种你别跑!”忍着剧痛,那黄毛还是不忿地追着阿虎大喊道。
李明,远远地端详着这里的一幕,嘴角泛起一阵狡黠的笑,眼里的精光微泄,手中的报纸更是被捉得再紧了一紧:“就要到达榕树底下了,阿虎真的是越來越厉害了!”李明不禁欣慰地说着。
确实,在李明离开阿虎的这段时间里,阿虎独自在这混混界里得到了不少的锻炼。
“窜!”的一声,是身体在树根之间,窜过的声音,阿虎和刺猪已经先后地进入了榕树根的范围,阵阵榕树的清香扑鼻而來。
五个黄毛想都沒想便追了进去,因为他们根本就已经被调戏得怒不可遏了。
早前躲在树后的六个铿锵汉子,拧了拧手中的棒球棍,棒球棍跟手套的摩擦发出了“啧啧!”的微响,就像在预热的轮胎一般,只要启动的指令一旦发出,随时都可以如脱缰的野马一般汹涌而出。
“他马的,里面沒路的了,给我狠狠的打!”黑哥跟在最后面,大声地吆喝着,这证明就连黑哥也进入了榕树底的范围之中。
就在黑哥的步伐再往前迈过了一颗榕树的时候:“嘭!”一记闷棍,便打在了他的头上。
旋即。
“嘭!”
“嘭!”
“嘭!”
“嘭!”
四记闷棍,统统从树后闪出,还有一记闷棍,冲了出來之后,发现已经沒有击打的目标而垂下了棍。
黑哥的五个人,当场便摊到在地,看來已经沒有再打第二棍的必要了。
铿锵汉子对着阿虎,耸了耸肩,摊了一摊手板,表示实在太轻易了,才一棍便将人给打倒了。
“哈,哈哈!”,阿虎跟着一陈冷笑,笑黄毛们的幼稚,刺猪跟着也笑了出來,铿锵汉子也跟着笑了出來,笑声缭绕,布满整个榕树丛的底下。
李明走了过去,看见阿虎完美地完成了自己分配的任务,不禁欣慰地一笑,然后对阿虎说:“将手都绑一下!”给阿虎丢去几条大麻绳。
“哦!”阿虎见到几条大麻绳,不禁有点惊愕,真沒想到李明什么都有准备在身上啊!
其实,这几条大麻绳,李明是在赶來的路边三轮车上拣到的,他也沒想到阿虎会把人砸的这么彻底,直接就摊到在地,所以也根本沒怎么什么麻绳,只是突发奇想地将三轮车上的麻绳拣了起來,想着把人绑起來,怎么说都比较省事,免得到问话的时候出什么问題了。
在李明的注目下,阿虎吩咐手下的人,很快便把几个黄毛绑了起來。
“明哥,绑好了,要不要弄醒他们,!”阿虎问道。
“嗯,弄吧!”李明吐出一颗口香糖,略带点恨意地说着。
“虎哥,沒水,怎么弄呀!”刺猪有点疑惑地问阿虎道。
“你看我的,跟着我做就是了!”李明忍不住走了过去搬起一个人,正是刚才吃了阿虎当头一下闷棍的那个黄毛,,黑哥,此时的脑袋瓜上已经不再流血了,不过有半边的脸却被鲜血染成了西红柿的颜色。
“啪啪啪,……”李明在他的脸上疯狂的扇了起來。
其他几个铿锵汉子,看着不禁一愣,还真沒见过如此给力的弄醒人的方式,一般都是用冷水扑,这用手打的确实少见。
“还,愣着干什么?”阿虎大声吼道:“都给我照着做啊!”
“哦,是!”其中一个汉子,立马点头称是,不就是扇人耳光吗?还有什么难的。
“啪,啪,啪,啪!”的扇耳光的声音顿时响了一片,响彻了整个榕树众,手掌都有一种拍热了的感觉。
过了片刻,叫黑哥的黄毛,终于是醒了,惺忪地睁开了眼睛,铮铮地盯着李明……
李明一看,感觉对手也是一条汉子,起码到目前为止还沒有表现出一丝怂的意味。
“擦你马的,终于知道醒了么!”李明停下了有点发烫的手,悻悻地说:“害得哥我打到手都红了!”
“那道上的人!”黑哥不解地问,有点百思不得其解,怎么自己才出白道的门,就被**的门关了起來,真是一波三折,在他看來不就是打烂了几块戒毒中心的玻璃么。
“你甭管!”李明斩钉截铁地道,你狠,通常李明都会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