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头市第一人民医院里,那晚欺负文安茹的三个流氓正被绑成了木乃伊一般,躺在病床上。
李明下手也不是很重,其实只要将脱了的臼接好,基本上消消炎就沒事了,只不过是医院有点小題大做罢了。
文安茹穿着一身的白色护士服,正在认真地巡查着她所管辖的每一个病房,也就是一层楼左右的地方,文安茹是专门负责外伤方面的科目的,所以很可能那三个流氓也有被亲奶奶“照顾”的可能。
文安茹步入411号病房,立即一把略带猥琐的沙哑声音便传进了耳朵。
“哟,亲奶奶,又见着你了,真高兴呀,我的心里,就如那蜜蜂碰上了蜜糖一般的甜啊!咱的爷爷呢?”那晚夜里为首的流氓,也就是李明手里的存折的主人,,黄友峰,在见到文安茹之后,热情地说着,看样子,他并不介意自己被李明虐待了,而且好像还觉得自己认了个亲爷爷感到很荣幸。
“哼!”文安茹给他回应了一个很重的鼻音,立即板起了脸,在签名板上签了个名,看都不看黄友峰,便巡到了旁边的病人去。
那天晚上,自从因为自己被流氓围堵的事情后,文安茹觉得李明便对自己有点不瞅不睬的样子,文安茹一直都觉得李明肯定因为流氓的事情而误会了自己,所以,此时正在将所有的怒气都迁到流氓的身上。
“先生,你的情况很好,再休息两天,你就可以出院了!”文安茹笑容可掬地对一位躺着床上,腿还穿着钢钉的病人说,确实文安茹如天使般的笑容,每时每刻都散布在医院的角落。
但,就是对黄友峰,不理不睬。
“唉!亲奶奶,你知道,我也是按吩咐做事,你生我的气又有什么用!”黄友峰叹了一口气,然后说着。
文安茹照旧地处理着手头上的工作,勤快地检查着病房里的每一个病人,而且都给病人以一个很温暖的微笑,以此鼓励一下病友们。
“亲奶奶,你这样对我不翘不睬的,不就是让亲爷爷他难做么!”黄友峰淡淡地道,话语间带着一点恐吓的意味。
“你……想对李明怎么样!”文安茹突然停住了手上的工作,嗔怒地道。
“沒想怎么样,只是,既然我认了那人做亲爷爷,那你就是我的亲奶奶,那你对亲孙子这样冷淡,是不是让爷爷难做了呢?”黄友峰慢慢悠悠地道。
“呸!”文安茹冷哼了一句,狠狠地道:“我才沒你这龟孙子!”
“哈哈哈,亲奶奶,你又搞错了,我是龟孙子,那你也只有是龟奶奶咯!”黄友峰嗤笑着说。
“切!”文安茹吐下一句,转头便要抢出病房。
“文护士,你生我的气沒用的,你爸爸的事情,你自己比我更清楚,那个事情不了结了,老板还是会找你的,我也只是跟老板的命令做事,之前,多多得罪了,还望奶奶你能见谅,日后在亲爷爷面前,多帮我说点好话,我可不想在我亲爷爷的心里留下坏印象!”黄友峰若有若无地说着,仿佛在自言自语一样,不过说着无心,听者却觉得有意。
“我爸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用不着你提醒!”文安茹丢下一句,悻悻地转头,嘭,的一下,将病房的门关上。
“大哥,你真认那人做亲爷爷啊!”黄友峰的手下狐疑地问道。
“啪!”黄友峰隔着两张床一巴掌打到了手下的头上。
“你丫的,什么叫真,你想认,人家还不认你呢?那么狠的人,愿意做你亲爷爷,你以后在平头横着走了!”黄友峰恶凶凶地说道,心里正盘算着怎么跟李明打好关系。
“哦,大哥,高见呀,以后要是谁欺负咱们了,就让亲爷爷去卸他的胳膊,然后挑他的脚筋!”另一个流氓抢着说,想要显示一下自己比刚才说话的那个更聪明一点。
“啪!”又是一巴掌,黄友峰狠狠地打到说话之人的头上。
“白痴,卸胳膊能开饭吗?你tmd脑袋长那里去了!”黄友峰狠狠地道。
“是,是是是,那大哥你想的是!”流氓小弟低着头瑟缩着问。
“我打算以后跟他混了!”黄友峰亢奋地说着,双目如炬,凝视着前方的墙壁,然后又说:“能练得一身如此好武艺的,绝对不是普通人,亲爷爷,我跟定你了,你收到我的爱了么!”
“唉呀,我们怎么沒想到,我们也赶紧认那人做亲爷爷吧!”流氓小弟如梦初醒般地说着。
“啪!”黄友峰又是一巴掌打过去。
“靠,你们认就是太爷了,小骚子!”黄友峰恶凶凶地道。
…………
另一边,李明此时已经回到了家中。
打开门,母亲曾燕玲正看韩国催泪电视连续剧看得昏昏欲睡,见李明回來了,立即查去眼角上因犯困而流下的泪水,强打起精神说:“大明啊!,怎么今晚这么早便回來了!”
“是啊!妈,今晚……”李明愣了一愣,想个籍口跟解析一下才行,总不能说今晚跟汤莹xxoo完沒有补习就回來了吧!
“补习,快了一点!”李明想了一下,想出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籍口。
“哦,那你早点休息吧!”母亲曾燕玲又沉醉里韩国催泪电视连续剧里,听到补习两个字,之后就沒有再认真听李明的话。
不过,待到李明进了房间后,她才搔了搔头自问了一句:“补习还有快不快的,不是每天都规定补习到什么时候的吗?”
…………
回到房间里,,便拿起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