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小子,你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吗?”郑天广立即恶凶凶地道,背后的枪,在此时已经掏了出來,看这掏枪的姿势一看就是平时掏惯了的,快而稳,仿佛一瞬间便从无变成了有。
车嵘端着狙击枪,一直在楼上观察着,见郑天广这下急速的掏枪,心想:“坏了!”扣住狙击枪扳机的右手食指,不由得微微地颤了一颤,很想一枪就将那郑天广的头给爆了,但却迟迟沒有真正的按下,他想再观察一下,而且他觉得郑天广不会真正的开枪,况且就算真的开枪也只是为了吓唬一下李明,因为要是有把握把李明一枪打死的话,早就已经掏枪打了,也不用等到现在,而且在闹市里掏枪,还打死人了的话,要完全脱身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到时候,想再这样风花雪月,隐隐笙歌处处随,恐怕就沒这般容易了,所以,车嵘断定,郑天广这个所谓的黑社会大哥,掏枪往往都只是为了吓唬一下,真正打中人的还是比较少一点(但也不是沒有,)。
“跟我孙子在说话!”李明戏谑了一句,见郑天广掏枪了,觉得自己的目的也都基本达到,便一边骂郑天广是自己的孙子,一边盘算着该如何撤退了。
就在此时,一盏通亮的车灯照到了李明和郑天广的这边來,一看便是一台奥迪a6轿车,前面闪亮的疝气大灯照得郑天广眼镜有点睁不开來,而且还在不停地闪。
“麻痹的!”郑天广心里暗暗骂道,真想一枪就把他的车前灯给打爆。
“逼逼逼逼逼逼逼逼逼!”奥迪车发來了很不耐烦的喇叭声,而且一直都不间断地响着,。
“喂,**的,你俩小子在拍戏啊!这样塞着路干嘛啊!他妈的,滚到一旁拍去!”奥迪a6轿车的车窗伸了一个秃头出來,肥头油脸的,一看就是个上了年纪的生意人,而且还是属于暴发户的那种,这种人,从來都是生活在他的阶层里,通常都有点不知道天高地厚,在自己生活的小圈子里呼风唤雨的,成一只井底之蛙,根本就不把人放眼里,而且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许多的狠人,所以才会根本不把郑天广和李明当一回事。
这句话,要是换了是别人的话,恐怕还真不敢对着拿枪的人这样说话。
“啪!”一下突兀而刺耳的手枪打出的声音,划破了黑夜的静空。
“呻!”奥迪a6轿车的车前灯碎得一地都是,灯光自然也都熄灭了下來。
“我**的,你射鸟啊!,你打我的车灯干什么?!”奥迪a6轿车的司机又从车窗中伸出秃头來,才伸出那个肥头,迎面而來的又是,,。
“啪!”又一下响亮的枪声,车灯又被打爆了一盏。
“我操你麻痹的,你疯子了么!”奥迪a6轿车的司机又从车窗中伸出头來,恶凶凶地大骂道。
“啪啪!”郑天广疯了,接连地打向奥迪a6轿车,打得车上“吭吭!”的响着。
连续地被人操麻痹的,郑天广能不发飙才怪,而且这个开奥迪a6的家伙,明显就一点本事都沒有,从何见得,这个当然简单了,无论是**还是白道,连郑天广都不认识一下,那再好打都有限了,再者换个正常点的人,一看就知道眼前的两人是在讲数了,连枪都掏出來了,还敢來找茬,这不跟找死沒分别么,而且还把真枪看成是在拍戏,这点观察能力,一看就知道这人是次货,因此,郑天广丝毫不理会那么多,打你就打你,谁让哥欺负得你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奥迪a6的司机,还未來得及关上窗户就在乱叫了起來,不过还算反应快旋即启动了奥迪a6轿车挂上后档,就退了开去。
很快,郑天广的人马,恐怕是闻到了枪声,都纷纷地赶了过來。
“大哥,怎么了?你沒事吧!!”一个穿着黑色衬衣的小喽啰,拱到郑天广的身边恭恭敬敬地说着。
“你麻痹的!”郑天广一巴掌就拍到这小喽啰的头上,然后很气愤地说:“谁让你现在才來的,!”
小喽啰,瞄了一眼,在地上匍匐着瑟缩着身体的同伴,再看看还在冒着烟的郑天广手里的手枪,也开始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恐怕自己真的來迟了。
等到,郑天广适应了眼前的光线,再次望向李明所在的地方的时候,李明已然在眼前消失得无形无踪了。
“帮我追上,刚才那台a6车,把司机给我丢大海里喂鲨鱼去!”郑天广将手枪收到腰间,很好地藏了起來,有点无奈地摇了摇头,此时,刚才打伤自己5个手下的那个黄毛小子,已然在眼前消失得无影无踪,而认得这个人的,恐怕就只有他自己还是清醒的,其他都已经昏迷不醒了,无奈之下,郑天广只有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到刚才那台奥迪a6的轿车上面去。
原來,李明刚才趁着奥迪a6车闪灯的时候,就开动了加速器,快速地离开了肇事现场,基本上李明连郑天广的枪声也只是隐隐约约地听到。
“噋,噋噋!”el268中,车嵘所在的房间里,门外传來一阵敲门的声音。
车嵘还在望远镜中,专心致志地不停搜索着李明的身影,此时,突然被敲门声打断了,让车嵘不禁有点觉得惊奇。
“不会是已经暴露了吧!!”车嵘打从心里谨慎道,确实车嵘做狙击手就等于做的是暗杀之类的,隐蔽自己是最重要的事情,所以他还是很谨慎地首先思考到了这个问題。
不过很快,车嵘的担忧,便被化解得烟消云散。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