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搭理乔二奶奶这个老妖婆,我觉得这一切都是一个转机,虽然我现在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但是很显然他已经来了。
“夜司溟!?很久没有听到有谁提起了,我自己都快忘了。”他清冷的声音略微有些感慨,但是随后他不慌不忙的对我说道,“本来不想让你这么早知道的,既然你已经清楚了,你大概猜测出我们是什么关系了吧!”
“什么关系?我们能有什么关系?”废话,我当然知道他话里指的是什么。
他就是个鬼。
我用脚指头都知道了,竟然他就是夜司溟,那神龛上的一对剪纸人,就是我跟他了。
而奶奶遗嘱提到过。
我要嫁鬼为夫,并且成婚的时候要把她尸体搬出来参加这场冥婚盛宴,所以他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不就是要我亲口说出,他是我男人吗!?
“看来,你是不想活着走出这祠堂大门了。”他声音平静,但威胁的口吻不言而喻。
想到上次在坟地他就同样趁人之危,落井下石。
果然,这很符合他的性格。
我深吸一口气,“我死了冥婚就完成不了了。”
我说完后,他轻笑一声,“我可以先把你魂禁锢在尸体旁,然后在把你尸体睡了。”
“你口味那么重吗?”我一阵恶寒,眼睁睁在旁边看着自己尸体被那啥应该是很别扭的吧。
他冷淡的说,“我不介意。”
“我介意。果然外表长的人模人样,内心都是变态狂。”我义正言辞的说道。
“考虑清楚了么?”他很冷静的开口,我现在的处境他压根一点不担心。
我光不溜秋的吊在这里,后背还有一个老妖婆拿着扎纸刀随时可能给我一刀子,我考虑你妹啊。
“你先把我救了,先救了再说好吧,我觉得我们可以先认识,等以后清楚了在说行吗?”我都快哭了。
这卑鄙趁人之危的手段真的是发挥到极致了。
“等把你睡了后,可以慢慢认识。”他清冷的说。
我浑身颤抖,这时候眼光一撇看到乔二奶奶那明晃晃的扎纸刀在我脖子上比划个不停,估计正在考虑从脖子上哪一个位置开第一刀豁口。
妈的,不就是睡个觉吗?
老娘晚上睡觉眼睛一闭,权当是被鬼压床了。
“我答应你,救我,快救我……”
因为那冰冰凉凉的刀子在我后脖子上来回蹭,我的魂都快吓飞了,生怕这老妖婆哪根筋突然不正常,一刀把我脖子给抹了。
在性命和chū_yè之间,我觉得理智让我觉得还是自己的小命重要。
“叫一声老公,先让我这个未婚夫听一下。”我着急,但是人家悠闲的很,完全没有一点担忧的意思。
而且我都能想到他说这话的时候那一副轻抿笑容的模样。
“夜司溟,你别过份。”我咬牙切齿,几乎是从牙缝里把这几个字挤出来的。
“看来,你并没有诚心。”夜司溟的声音很冷静,而且还夹着调笑的口吻。
我深吸一口气,把怒气压下,心里一个劲告诉自己,命重要,命比脾气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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