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装x只是一瞬间,只有不要脸是永恒的。
当老头在病床打滚,企图碰瓷小黑时,小黑大步走过去。
“想跟我打官司是吗?可以。”
老头停下滚动的造型,一脸蒙圈地看着他。
这家伙的反应咋跟正常人不一样呢。
于昶默当着老土和他的家人面,不顾老头儿女已经吓冻结的表情,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法务部,是,帮我起诉,嗯,律师函发过来。”
电话那头毕恭毕敬,老爷子和他的家人噤若寒蝉,人家嘴上喊喊,这家伙是认真的吗?
老人的儿女试图跟于昶默聊几句,被芊默用眼色制止了。
老头都到了这份上了,还在强撑着,以为小黑在吓唬他。
五分钟后,拎着公文包的律师登门了。
老头傻眼了。
“谁要告您,默少?”律师尊敬地对于昶默问。
小黑指了指老头的方向,老头咔吧两下眼,嗷呜一下向着枕头上倒下去,这次是真吓晕了。
谁能想到他就是说说看而已,真有人当真啊。
“救,赶紧救,钱不够说话。”于昶默单手插兜,裨睨一切。
今晚,他就是这里的王者。
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他跟乖乖测试床垫的柔软度,是、任、何!
事实证明,钱不是万能的。
是九千九百九十九能的。
芊默想了一大堆的方法,什么釜底抽薪啊,什么追溯起源啊,搂草打兔子啊...
在憋急了的小黑面前,一招“老子有钱有钱最有钱”,秒杀。
从医院出来,小黑趾高气昂地挽着芊默的手臂,芊默晕乎乎地看了下表。
速战速决,为检测床品争取了大量宝贵时间...
律师就跟在俩人身后,老人的几个子女出来送,已经被自己耍无赖老爹弄得要精神崩溃的大儿子正待伸出双手,跟芊默握手表示感谢时,眼角地余光敏锐察觉到,有杀气...
强大的求生欲上线,老大改握住了小黑的手。
“默少,真是谢谢您了,我们也不知道您会亲自来...”
这里知道小黑身份的,只有这家的女儿,不怪大家有眼不识泰山,谁能想到这么大个人物,竟会为了这么点芝麻大的事儿亲自出面。
更想不到那么大个boss,跟一个退休老头过不去,律师都弄来了...尤其是回忆到小黑拿剪子剪花的画面,真是...玄幻啊。
这一切的根源都在芊默身上,就为了吃口热乎的,小黑不介意用一本正经地方式狠狠地甩下节操。
直到小黑等人都走好半天了,老爷子才敢从被窝里坐起来,如梦似幻。
“他真的...是于家的长子长孙?”
“你以为呢?没看到人家一个电话,律师马上过来了?爸,你真应该庆幸,人家没有跟你计较的意思,否则就我们兄妹三人这点彩礼,跟人家默少比,那就是以卵击石。”
老头的女儿苦口婆心地劝。
她一开始也不知道来的是默少,虽然她跟陈教授有点交情,但陈教授家的条件她是知道的,老二于昶默是津门于家长子长孙,只是平日太过低调很少露面,也是这两年才渐渐出现在公众视线当中的。
老三接的是国外陈家那边的生意,兄弟俩都不是好惹的。
默少没有动真格的,也算是劫后余生了。
女儿看自己蒙圈的老爸,再次劝道,“爸,你这以后消停点吧,人家默少说了,你再敢找那些乱七八糟算命的,他就让律师起诉你,就人家那财力,告咱们个倾家荡产也不是多困难的事儿。”
这是芊默教她这么说的,这么一吓唬,老头果真消停了。
女儿长舒一口气,心说果真是横的怕愣的愣的怕有钱的...
“啊,大师算得太对了,说我养花逢凶化吉,果然遇到这么个恶人也平安无事了...”
老头心里,于昶默已经跟恶人化等号了,jio得自己的小花花是替他挡灾了。
女儿翻了个白眼,这老爷子是没救了。
小黑震慑了刁蛮老头后,美美地“吃”了一晚。
转过天开着车带着芊默买陈萌推荐的那个膏药。在开车赶往津门祭祖的路上,芊默一句话没跟他说,势要杀杀这货的锐气。
沉默了一路,小黑憋不住了,终于在到站后,没话找话。
“这个床垫,品质的确不错。”
小黑假模假式地说道,芊默反手就是一记,问君脸皮有多厚,恰试城墙拐角处。
面对芊默的电眼拷问,于昶默似乎意识到自己的确是有些,那个啥了,便摸着鼻子狡辩。
“我那不也是为了测试床垫柔软度么...”
再说,再说就给他一个刮子!芊默觉得自己刚打这家伙太轻了。
“二叔,您说什么床垫呢?”等候接人的于家人到了就听到这一句。
芊默的脸瞬间红了。
只见俩人身后站着个中年男人,看那岁数跟二爷差不多大,但辈分挺小的,还得管于昶默叫叔叔。
小黑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道,“你这未来小婶婶比较娇贵,普通的床垫总是看不上眼。”
这家伙...
芊默咬牙,以后谁再敢跟她说小黑是个厚道人,她就把床垫糊在他脸上,说到做到!
“啊,睡眠可是大事儿,我那刚好认识d国皇室专用床垫的厂家,回头给二婶邮寄一个。”
这么大岁数的人,一口一个二婶,巴结态度还很明显,芊默有点不好意思,尤其是讨论的话题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