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和熙莲、诗凤来了一趟清风雅苑,小微虽已去了汾州,可是百卉和琼姐还在,她们是我在宋朝认识的朋友,我要离开这里一阵子,自是应该 x 23 u
才到茶楼门口,就听得二楼包厢内有打斗辱骂的声音。顿时反感那些在茶楼肆意闹事的恶霸,我连忙跑到二楼包房看个究竟。房门敞开着,第一个入我眼帘的居然是我的哥哥刑鸿威,他正在和刘佳怡的哥哥刘筠红着脸扯着嗓子争论,他俩话不顺耳就开打。茶楼的打手个个五大三粗,都围绕着刘筠和他的人,很明显,这些打手都是在协助我哥哥攻击刘筠,这茶楼的打手怎么会听我哥哥的指挥,不晓得这茶楼跟哥哥有什么关系。眼下刘筠一伙就两人,岂是这6位壮汉的对手。只见他环视着打手,逞强吼道:“你们,都不想活了吗!都给我滚,我要和他单挑,否则我把整个茶楼踏平!”
哥哥示意让茶楼打手后退,冲着刘筠道:“这里是喝茶听曲的地方,你要耍流氓滚别地去。”
刘筠道:“老子我想在哪里耍流氓就在哪里耍流氓,你也不擦亮你的狗眼,不识人的东西。”
哥哥道:“混账,给你脸面你非不要,非要逼我出手。”
刘筠道:“老子今天让你知道什么叫脸面。”
刘筠话语未落地,哥哥就飞身扑上去一阵厮打,琼姐和百卉在一旁一个劲劝架,她们的声音完全淹没在厮打的响动中,丝毫无用。打手们因为没有哥哥的命令,都待在原地不动。
他俩一边厮打一边辱骂,很明显刘筠不是我哥哥的对手。
两人比划了三个来回的拳脚,刘筠已气喘吁吁,处于下风的他逃避到门口,嘴巴站着上风道:“呸,臭小子,你他妈有种,你等着,有你好受的。”他见自己单打不过,强留此地也是吃亏,朝自己的人吼了一声便溜走。在走之前也不忘留下恶毒誓言,“我记住你了,臭小子,你会倒大霉的。”说完,他们两人逃之夭夭。
哥哥冲着他的背影喊:“我等着你,以后你来一次,我打一次。”
我恰巧站在门外,刘筠仓皇离去时与我碰了个正着,恼怒地看了我一眼,愤愤离去。哥哥瞧见我,立马收住还未说出的脏话。
我哥哥也就17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叛逆期,这在古代他成家早,显得成熟老练些,要是在现代,他这把年纪成天在茶楼、还打架的,活生生就是个痞子。我忘记自己15岁的身份,问道:“你怎么在茶楼?”
哥哥见我没好气的问,他随意回道:“来茶楼自然是喝茶听曲了。妹妹你怎么也来茶楼了?”
我疾言厉色道:“为何要在这里与他争执?你今日得罪的可是太子赵桓的人,他正是刘佳怡的兄长刘筠。”
“他太嚣张,太目中无人,我今日教训教训他,让他改一改这个流氓的德性。”
我看向琼姐,“琼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琼姐讪讪道:“今日刑公子点了百卉姑娘钟,谁知后来的刘公子也要点百卉姑娘,便来房内强行内要人,刘公子侮辱百卉姑娘,就这样两位公子争吵起来了。”
我道:“哥哥,我在这茶楼已见你两回了,上回你和那无礼的金国商人,今日你和刘筠,怎么哥哥近日来很空闲吗?不知王爷交代的事情,哥哥可有花心思?可有亲力亲为?”
哥哥一副委屈的模样,道:“怎么,为兄何时耽误过你和王爷的事?难道我来不得茶楼?”
琼姐和百卉见我们兄妹对话针锋相对,便称有事退去。
我语气平缓道:“哥哥,你应该在家好好陪陪有孕的嫂子,不该来这种地方惹事?你又没有好靠山,今日得罪他刘筠,也就是得罪了太子赵桓,日后可要花多少心思去修复这层关系?若是能否修复好与太子的关系,今日你让他丢失的脸面,他必将让你10倍奉还,你可拉的下这个脸面?若是修复不好这层关系,如今太子当道,一定会在朝廷为难父亲和姐夫,说不定这茶楼也会开不下去,你叫琼姐和她的手下人怎么活?刘筠他上来侮辱百卉是不对,你好好说教训他几句便罢了。你今日这样行事鲁莽,为了你自己一时痛快,出手打人,日后你自己吃亏不说,却要赔上父亲和姐夫的仕途,赔上这茶楼的生意来源,难道你没有悔意你不自责吗?哥哥,你马上要为人父了,行事做事且要稳当,你收收性子,切不要冲动了。我明日要为你今日的行为去一趟宫里。”
他不解地看我一眼。
我斜他一眼道:“我去给父皇先报备一下,皇帝老儿向来心智不坚定,免得被恶人先告状,先往我们刑家泼一盆脏水,再把家父和姐夫说成昏庸无能,把你说成市井无赖,我可不能让我们刑家吃了亏。”
哥哥道:“妹妹,我总觉得你嫁到王府后,整个人都变了,变得少年老成。你说活、做事和心思完全不像以前的你,如今看来你的倒是比我还成熟了不少,瞧你今日说的话,哪里像是一个妹妹该跟哥哥说的话,简直就是姐姐,不对,简直就是宫中娘娘的话。”
我反问道:“你什么时候去过宫里?何时见过宫中娘娘?”
哥哥道:“见过啊,九王的母妃啊。你那说话的语气和她那般年纪的人差不多。”
人的模样能变,人的心是很难变的,我本就30岁的人,说话语气像宫中娘娘也属正常。我为了不让哥哥疑心,道:“我现在是人家妻子,做事情当然要老成些,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