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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宝家被重新修缮,大致有了新厨屋还有新茅房。
已经立夏了,屋中再不干净更容易令人生病。
莫赠派人将他们家的被褥、新衣服添置了几套。
莫赠和温氏商量后,为家宝家添了一个丫鬟帮忙伺候老太太,收拾着小屋的干净。
这几日,陀满森时不时在莫赠面前晃悠,莫赠因为忙着在整理姑苏账子以及人力的事情,没有在意陀满森。
四月十二日清晨,莫赠才将房门打开,就看见陀满森手提着喜庆红果,大摇大摆的从自己院子门口溜达向前院儿。
莫赠觉得奇怪,枫柳却面带喜意,急急忙忙跑过来说道:“南公子带着媒婆,向情小姐提亲了。”
“什么?快快走去前厅。”
莫赠提起裙子急急忙忙走到了前厅,便见陀满森手中拿的红果,是南家带来的八箱见面礼中的。
温氏简直乐开了花儿。
真没想到这南莘真的对自己家情姐儿有意,本来还以为南莘图温家什么。
南莘不少到温家整理南家旗下的账子。而且在这些天与南莘接触下,温氏实在对南莘的脾气喜的紧。
只是......自家女儿几斤几两她又是知道的。
人家南莘什么人?人不仅长得好还饱读诗书,并且会经商又是个神童。
咋看自家女儿都配不上他。
温氏索性一咬牙,说道:“你家彩礼不用出,温家的嫁妆一定准备的满满当当!”
“娘!”温情站在南莘身边,突然有娇小的样子。
南莘忙道:“伯母,嫁妆是一定不会少的!”
温济头一次面上露出这般夸张的欣慰面容。
温小三同南莘学了不少关于经商的事情,而且南家姐弟自从那次也从未找过温小三的岔,几乎每次都是绕着他走,所以温小三对面前这个姐夫很是中意。
既然一家子都中意,那便即时挑选良辰吉日。
陀满森偷吃果子吃的开心,浑然不知嘴里吃的是染了红色的梅果,口中一片红润,不知情的猛然一看还以为是喝了红染料。
莫赠朝着他端庄一笑,陀满森吓得忙将手中的果子放在了红箱子中。
“这可巧也,今晨喜鹊儿叽叽喳喳叫也,是个好日子定亲。”那胖媒婆一脸温婉,但是眼神中带着精明。
她促成的新人没有百许也有八十对,她信心满满的看着二位夫人。
王氏道:“温夫人......”
“该改唤了,叫亲家母!”媒婆夸张的甩着帕子,极为喜庆的说道。
王氏毫不拘谨道:“二位亲家,选定一个好日子吧。”
温氏连忙拿出了黄历。
温济颇有大局掌事,他说道:“不必急,合八字选日子,过两天去白陀寺算算吉日再说。”
温氏感觉到自己有些急了,她放下黄历说道:“那明日我去白陀算上一卦。”
温济点点头,这婚事算是定下了。陀满森走到莫赠身边小声儿道:“没想到你们汴唐娶个媳妇儿这么麻烦,我们都是看对眼儿了直接抗回家了。”
莫赠瞅着他嘴上还没有干净,抽出身上一张干净的帕子递给了他。
“......什么意思你。”陀满森不解道。
雏鸠凑上来小声儿道:“少主,您的脸脏了,要不要属下帮您擦。”
陀满森麦黄的脸颊突然发热,他忙用手帕捂住了嘴。
手帕上有淡淡茶味儿的清香,陀满森轻轻嗅了嗅。
温家剩下几日都在忙着温情的婚事。
温情总是会想着法儿的出门,但是莫赠之前在嫁缘江的时候,也读取过关于出嫁的书籍,因此温情这几日不能见南莘。
不能见就不能见,温情乖乖在家绣着自己的嫁衣。
温氏回来了,温情的大喜日子定在最近四月十八日最好。
所以还剩……八天?!
温家嫁女儿不忙,可是南家娶亲却忙的不可开交。
不仅要考虑着南家所有亲人来到凤鸣,还要安置当天来参加亲事的温情的姥姥家人。
虽然很多繁杂的事情,但是南莘总会将事情处理的井井有条,不需要温情掺和。
温情绣累了,就会和莫赠说话。
她趴在桌子上道:“这也不用我做,那也不用我做,除了在家绣绣嫁衣,这婚结的仿佛我没有参与感。”
莫赠扑哧笑了出来。
“这不是好事吗?证明他南莘可靠。”
“不不不不不,之前我想嫁苏明那混小子的时候可啥都忙!哎。”
温情叹息道。
见温情忍不住笑意,人又不是那种特别记仇的,因此莫赠也未提曾经不堪的事,多少就是调侃。
温氏来寻温情,因是教女子成婚当夜的礼仪,想着温情多少会有些不适应,莫赠便出了门,留温氏二人在屋中相教。
温府如今建的也是气派。
但总归是低调的——因为莫赠觉得院子弯弯绕绕,平日里散散步还行,但是如果真的遇到什么紧急的情况,一时半会儿还传不来话。
再者说了,遇到刺客、小偷也不好抓不是?
温府各个青瓦低砖的地方,都被温氏派人带上了红绸,放眼望去温府就是火红一片。
温小三经常捂着脸回家,说是嫁个姐姐实在太过大张旗鼓了,略微有点儿丢人。
只要温小三一说丢人,那么温氏的鸡毛掸子就送了上来。
陀满森实在没见过汴唐人出嫁的礼节,他又一次忍不住问莫赠嫁给京城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