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都怪这两个家伙。
第二天,我腰杆很软,我在回教室的路上都是撑着腰走的,今天不知道是为啥,整个人都不是很舒服。
我那啥的事情好像很多人都知道了,班上的那些男生都纷纷挤了过来,问:“班长,你和那玩意儿摸炮是啥感觉?”
“滚滚滚,特么的,一天脑袋尽是想一些不正经的。”我一眼杀意的盯着那绿毛和狗子,肯定是他们把这件事说出去的,我敢肯定。
不过为什么他们说的话都好奇怪,为什么非要把胡李晶说成是“那玩意儿”?
我不解,下课后我揪住绿毛和狗子往厕所里面钻,我问:“是不是你们两把昨天的事说出去的?”
“班长,这是值得庆祝的事,你咋弄得像见不得人一样。”绿毛猥琐的笑了一下。
我白了他一眼,说:“滚犊子,我告诉你啊,这件事要是被女生知道了,你两就死定了。”
“明白,明白,我们懂的。”
这两个家伙,脑袋真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