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看这此间情形,只怕大人清誉难保啊!
愁啊愁,
为了自己和二黑每日的肥肉着想,捕快忙上前捕救:“这定是歹人抛尸留下之物。”
怎么也不能竖着血淋淋的指头同人家父亲闲聊天瞎扯:“我说,这是你家姑娘的吧。”
然后那人在回一句:“我看像。”?
不成,不成,乱了套了!
为了自家大人,猪唇捕头真是操碎颗了心,肿了猪唇。
“正是小女的。”
却不料还真有人家这么聊天的,猪唇捕头险些将唇撅到添上去,他有些诧异地看向萧安从,却见那萧安从端详了一会儿后就笃定道:“大人,正是小女的。”
许是见几个工人的神色太过吃惊,萧安从忙解释:“大人您看,这个指头边上有个小指,我家梅儿就是这般。”
原来如此!
捕快抽了抽猪唇,又泛起嘀咕:
虽说是庶女,可也是这萧安从的亲生闺女,怎么就不见这人面上有悲戚之色?
好像就似知道捕快心中所想一般,萧安从的泪很快就落了下来,他老泪纵痕着:“小女虽性子有些桀骜阴鸷,可断不曾在外头得罪过什么人,怎么就能有人这般狠心!”
萧言芳再也忍不住了,脱口而出道:“不就是那个萧谣。”
“芳儿!”
“萧大小姐!”
随着萧言芳话落,两道厉喝异口同声响起。
林县令同萧安从对视一眼后又俱都默默收回了视线。
林县令虽有些尴尬,可事关姑娘家的声誉,断然污蔑不得。故而还是沉着脸正色道:“萧大小姐还是莫要乱说话,方才仵作已勘验过,那样的钝器岂能是一个姑娘家所为。”
萧言芳竟无言以对。
她本就是见林县令对萧谣殷勤泛酸胡乱说的。
如今见林县令一本正经地告诫她,真是又羞又怒。
尤其怒斥她的还是心上人,这让她萧大小姐的面子往哪儿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