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说话呢?会说人话不?”这个时候,张悦身后走出一个人来,一看就是个社会小青年,小青年嘴里骂骂咧咧的,倒是把服务生镇住了。
张悦没想到自己新交的男朋友会帮赵福凝说话,脸色顿时不悦,道:“毛子,你怎么回事?看不出里外是不?”
被叫做毛子的小青年,低声在张悦的身边说了几句,张悦双眼顿时放光,在毛子的胸前打了一下,嗲声道:“去死,就你花花肠子多。”
张悦和毛子打情骂俏了一阵,对赵福凝说道:“赵福凝,你怎么变哑巴了?赶紧赔钱啊!是不是没钱啊?我想也是,你都来做欧巴桑的活了,还能有什么钱,学习好,这会也不管用了吧?”
毛子嬉笑一声,道:“人家都从三好学生,变成了欧巴桑,你就不要再给人家身上添伤了,你们同学一场,该帮忙还是要帮忙的。”
张悦嗯了一声,道:“赵福凝,你没钱,但是我有钱,你看这样行不,你只要喝光一箱啤酒,那瓶红酒的钱,我就替你赔了,怎么样?很划算吧?”
就是这个时候,滕达上厕所路过,看出了赵福凝,也听到了张悦让赵福凝喝酒的话,不过他憋的尿急,等他出来的时候,赵福凝等人已经不在走廊上,所以才回去和沈跃说了。
张悦的话,让赵福凝心动了,喝一箱啤酒,张悦就把红酒的钱赔给服务生,这个诱惑太大,大到赵福凝根本没有想过她能否喝得下一箱啤酒。
赵福凝来到张悦订的包间,那个服务员也来了,包间内的气氛,因为张悦的话,再次热烈起来,纷纷打赌赵福凝能不能喝下一箱啤酒,已经有人开始摆杯子,倒酒了。
饭店里,一箱啤酒是十二瓶,看起来不多,但是当一个桌子上摆满了三十六个杯子,倒满了啤酒后,画面还是很震撼,大扯的,所以赵福凝看着一桌子的啤酒,呆住了。
张悦双手抱在胸前,微笑道:“赵福凝,开始吧!咱们先说好,一滴都不能剩,只要你喝光了,那瓶红酒的钱,我马上替你赔。”
张悦的承诺,让赵福凝对满座啤酒的恐惧有所减轻,她咽了咽口水,伸出颤抖的手,想去端第一个杯子。
就在赵福凝的手刚刚碰到杯子的时候,一只手按住了赵福凝的手。
赵福凝身子一抖,扭头看去,不由得面露惊容,与此同时,一直包涵在眼眶中的泪水,宛若决堤般滚落到腮边。
“小……小叔……”
赵福凝就像是被拐卖的孩子,遇到了亲人,一下子有了依靠和主心骨,紧紧的抓住了沈跃的手,哽咽的好像拥有天大的委屈。
张悦的话,沈跃在门口已经听到了,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赵福凝碰碎了饭店的一瓶红酒,赔不起,而赵福凝的同学,却落井下石。
这是同学?说是仇敌还差不多,而且分明没安好心,赵福凝能喝一箱啤酒?只怕即使喝下去,也会醉个半死,之后会发生什么事,谁能预料到?
毛子确实没安好心,否则也不会撺掇张悦揽下赵福凝的赔偿,所以看到有人横加阻拦,顿时不干了,道:“你谁呀?”
滕达终于找到了自己露脸的机会,这一晚上和沈跃又是赌钱又是喝酒,作陪的都是大人物,所以他和当初的猴子、黄毛一样,膨胀了。
滕达一脚就踹在毛子的肚子上,同时骂道:“滚你的,怎么和沈少说话呢?”
毛子被踹的当场变成大虾,脑袋和膝盖都快扣到一块了,他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
惨哼一声的同时,顺手抄起了一个空的啤酒瓶,在地上一碰,啤酒瓶啪啦一声碎了,毛子手里就多了一个啤酒瓶做的玻璃匕首。
毛子指着滕达骂道:“兔崽子,敢打我,不想活了是不?哥几个,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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