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欣想要逃开,却被对方狠狠扣住手腕,直接掼在了地上——
刺青男俯身,将她的蕾/丝内.衣直接撕开,就像扒开一条死鱼的肚膛一样。
碎布片从童欣身上滑落,紧接着是她的胸衣淝。
童欣尖叫着,“混蛋,我要把你们全部杀掉!当”
可她越叫,对方就愈发兴奋。
他骑住她,双手压在童欣的胸脯上,“手感还不错......”
童欣抬手,拼命地推搡着骑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
旁边的人知情识趣,立刻上前,几个人一起按住她的脚,还有人主动扯掉了她的底/裤,露出雪白的大腿。
有人趁机,伸手,揉搓着她的私密之处——
“大哥,她早就湿透了,内/裤都湿成这样,你直接干吧!”
童欣尖叫着,却再也动弹不得,她咬牙,狠狠地看着身上的男人,一双眼睛迸出血来,带着怨念,让人看得心惊!
刺青男拍了拍她的脸,“给我把她眼睛蒙上!”
有人将那条蕾/丝内/裤耷在了童欣的眼睑上,她清晰地闻到了,属于自己的,淫/靡的气息,那样绝望,那样......让人心寒.......
乔司南.....乔司南......,她开口,大声叫着他的名字!
可心里,却知道,那个人,永远不会再来!
男人已经挤进她的双腿/之间,解开自己的裤头,将腰沉了下去。
“啊——”
童欣凄厉一叫,划破整个夜空的寂静。
远处几个瘾君子看到这一幕,也只是匆然走开。
罪恶,是这个城市夜晚的调味剂,他们,从来不缺乏这些。
刺青男顿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更加惊喜的口哨声。
“真他妈紧,没被男人干过几次吧?!”
......
然后他们一个一个,狂暴地强.奸着她,粗重的喘息声和童欣发出的尖叫此起彼伏。她脸上痛苦的表情让这些男人们发狂地像饿了许久之后看到腐肉的野狗!
一轮又一轮.....
一个个干劲十足不遗余力地粗喘着,然后又大汗淋漓地溃退下来,积蓄好了一点点力气之后,又上。
直至最后,像几个世纪之后,童欣像死了一样,仿佛连一点气息都没有。
可噩梦,却犹未结束——
他们,终于放开她,拿开了她脸上的内/裤——
“这娘们,啧啧.....长得不错......”
“别浪费了这张脸,做点什么吧?!”
“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划烂她的脸?!”
“好歹做过的,别断了人家以后的生路,顶着一张花脸出去,谁愿意再嫖她?”
众人看着阻止的那个人,“那你说怎么办?”
“留点纪念吧,”那人一边说着,一边歪着嘴笑,然后从拉链都没来得及拉的裤裆中掏出自己的那玩意儿,对着童欣的脸——
水泽声连绵地传来,温热的液体带着浓厚的***味,就这么冲进她的眼睛,鼻孔,耳朵,还有.....嘴巴。
周围的人见此,纷纷效仿,一边大笑,一边干着下流的事。
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今晚最好的发泄!
童欣躺在冰凉的地砖上,身上没有寸缕可以遮住她此刻的羞耻,那充满腥臭的液体,还在一股一股地流向每一存肌肤......
她缓缓地,蜷缩成一团,然后,捂住自己的胸口,剧烈地,颤抖着.......
有人终于发现不对,“大哥,这女人不会是要死了吧?!”
刺青男垂头,拎起她的头发看了看童欣的脸色,然后又将她重重摔回原地,“趁她没死,赶紧走吧!不然我们就是杀人了!”
杀人?那是要偿命的!
所有人对视了一眼,瞬间消失无踪。
而地上,那个瘦削白皙的身影,双目圆睁,死死地盯着他们的方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可饶是如此,空气,也越来越稀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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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洛独自一个人在城北别墅里待了三天。
这三天里,她既没有见到司徒娟,也没有见到乔司南。周遭,只有寸步不离的保镖和尽心尽力的保姆。
所幸的是还有南铮相陪,有他帮忙,自己也顺利地通知到了年舒和夏唯朵她们几个自己的行踪。
那边的年舒只差哭出声来,哽咽地抱怨着她要是再不出现,自己就只能卖身去莫家找她了。
黎洛听得心口发酸,连声骂她傻瓜。
结果还没骂出几句,电话就被一个男人夺走,“告诉乔司南,他的事我正在尽力,需要一点时间。”
黎洛听得云里雾里,正准备细问,那头的电话又回到了年舒手中,“是莫锦云,他抢了我的电话。洛洛,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知道。”
见不到乔司南,却又走不出这间屋子,那种感觉并不好受。她连个发泄的地方都没有,却又不能不忍住自己的情绪。
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们,和自己的身体,黎洛能选择的,就是忍无可忍的时候,重新再忍。
年舒咬唇,“妈的,我去炸了乔司南的窝。”
“你给我再说一遍?!”,那边有声音隐隐传来,钻入黎洛耳朵。
“要你管?你算老几?!”,年舒咬牙瞪了回去,转身将手中电话捂紧,小声开口,“洛洛,你等我去救你。”
那神态细致专注,又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在跟地下党接头。
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