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日清晨,张政从床上坐起来来,习惯性的盘腿坐在床上,口中默念金光咒。
这是他的习惯,养了十几年,已经成为本能。
这也是为什么,张政年纪轻轻,就有一身不弱功力的原因。
成功没有一蹴而就,靠的是日积月累,因为炁体源流的关系,张政丹田里,已经形成炁婴,并且与本体达到了形神合一。
“术之尽头,炁体源流,怀义师爷呀!你这炁体源流都快赶上修仙了!”
五心向天,意守丹田,张政整个人将意识沉浸在自己炁婴里,感受着其中自成的神通,内心感慨颇多,与那些创出自己独有绝技的前辈相比,自己算哪门子天才呀!
虽然自己的金色雷法也不弱,可那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
停止打坐行功,张政从床上站起来,走进小院,这个时候,天也只是刚蒙蒙亮,火红的太阳正在冉冉升起。
再小院里,活动活动手脚,张政开始打拳,形意,八卦,八极被他一一打出来,甚至到了最后,就连张政从不示人的太极拳,也被张政慢慢打出来。
以心行气,务令沉着,乃能收敛入骨;以气运身,务令顺遂,乃能便利从心。精神能提得起,则无迟重之虞,所谓顶头悬也;意气须换得灵,乃有圆活之趣,所谓变动虚实也。发劲须沉着松静,专注一方;立身须中正安舒,支撑八面。
行气如九曲之珠,无往不利;运劲如百炼钢,何坚不摧?形如搏兔之鹄,神如捕鼠之猫。静如山岳,动若江河。蓄劲如张弓,发劲似放箭。曲中求直,蓄而后发。力由脊发,步随身换。收即是放,断而复连。往复须有折叠,进退须有转换。极柔软,然后极坚刚。能呼吸,然后能灵活。气以直养而无害,劲以曲蓄而有余。心为令,气为旗,腰为纛。先求开展,后求紧凑。乃可臻于缜密矣!
一边打拳,一边回忆着太极的十三式歌诀,这是张政自己查到的,并不是真正的武当太极总纲。
没办法,他虽然复制了太极的行气方式,可是太极精深,照猫画虎,只会贻笑大方。
就像形意的神行与神变,也是经过他自己推敲,领悟,师法自然,才得以领悟。
几套功夫打完,张政身心舒畅,感觉浑身上下,血脉贯通,气血奔流之声,如长江大河。
“呼!”
长长呼出一口气,张政这才收功,向着食堂走过去。
这也是因为张政这几年一直在外面,不然他也需要跟着大家一起做早课。
简单吃过早餐,张政又找到自己师傅荣山,提出自己结婚的事情。
对于自己徒弟想要结婚,荣山已经有了心里准备,并不感到惊讶!也就同意了。
昨晚师徒俩聊了很多,荣山也算是看开了,自己徒弟说的也对,龙虎山千年名声在外,不会因为一两个不孝子弟,就坏了千年名声。
师徒两人又一次分别以后,张政又一次下山,这次目的地是十老陆瑾家里。
枳槿花是陆老门人,没事的时候,自然要在他手下学艺,不是功法,是战斗经验,还有就是老爷子的修炼心得。
一天以后,张政来到陆家大院,手里拎着两瓶好酒,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修德道长,您来了,快里面请!”
老管家开门后,见到是张政,一点也不觉得意外,拉着他就要往里走。
这几年张政几乎每年都要来住几天,老管家已经习惯了。
“陈爷爷,您就别修德修德的叫我了,叫我小张,或者小政,或是张政都行。”
陈管家为陆家服务几十年,张政可不敢托大,再说了,人家七八十岁的老人,对着你个晚辈客气,他自己不怕,张政还怕折寿呢!
到了陆家,张政也不客气,像是到了自己家一样,直接甩开老管家,向着演武场走过去。
陈管家见此,只是笑笑,然后和别的佣人打声招呼以后,直接去见陆瑾了。
再陆家,他们也有一个认知,张政是自己人,他来了,也没人会真的把他当做客人。
走到演武场边缘,看着里面正在过招的两人,张政只是笑笑。
陆玲珑这个假萌妹子,一旦动手,就原形毕露,那开碑裂石的力量,让人看着都手脚冰凉。
张政很佩服臧龙,那货是多大胆子,居然敢喜欢陆玲珑啊!
要是两人真的闹矛盾,陆玲珑分分钟能把他那肥嘟嘟的四肢给掰折了。
虽然心里胡思乱想着,张政脚步却没停下。
“张政来了,怎么这么闲吗?”
说话的人是陆玲珑的表哥,逆生三重的唯一传人,也是年轻一辈里有数的高手。
“怎么!我就不能来了,一会上去过两招!”
两人很熟悉,说话自然不会互相客气。
“算了吧!和你战斗,那是自找没趣儿!”
虽然这样说着,陆琳还是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开始简单热身。
张政被陆瑾称为年轻一辈第一人,陆琳他们虽然嘴上不说,可是心里多少都会有些不服气。
大家都是年轻人,热血当头,不打一架,谁知道谁更厉害!
当然了,其实陆琳也被张政锤过两次,不过他并不服气!
“喂!张政,你这次过来干嘛?你们龙虎山现在可是多事之秋!”
臧龙顛着一身肥肉凑过来,打趣一句,这是他另类的关心。
“切,什么多事之秋,都是小意思,要是这点小事龙虎山都过不去,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