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灵儿浑身一紧,她知道那个隐身人来了。
她匆忙往门口看去,一个人影也看不到,看来这次那人还是用了隐身符。
不过她还是看到房门又莫名其妙地自行关好,并被门栓插上了。
这时室内某处牆角突然很突兀的多出一麵满是符文的小旗子来,有经验的修士一看便知那是法阵的阵旗,很快屋里几个不同角落也相继默默出现了一麵麵小旗,最后在卧房中央地麵上又突然静静多出一个刻满符文的阵盘来。
忽然那阵盘丝丝符纹暗光流转,渐渐蔓延开来沟通八麵阵旗连通起来,逐渐在整个卧房中形成一个无形的结界。
忽的床头附近突然冒出一个人来,唐灵儿知道她苦苦等待的那个人终于出现了。
她暗暗从储物袋中取出锺师兄送给她的中品法器秘银飞锥,打算一会儿趁其不备先刺伤这个淫贼再说,不然的话她担心自己斗不过这家伙。
在出手之前唐灵儿还是不敢相信娘亲会做出对不起爹爹的事,她要坚持等到最终的事实真相再动手不迟,她倒要看看是不是这个淫贼强迫娘亲,是不是这家伙手里有什么娘亲的把柄,他以此逼迫娘亲才……那个人开始转过身来脱自己身上的蓝色长儒衫,天已经亮了,这次唐灵儿把那人麵貌看了个清楚:这人不到二十岁的样子,年纪应该跟自己相若,就见他麵如冠玉,明眸秀眉、鼻如悬胆、唇红齿白,仪表堂堂,一副神采英拔的样子。
「奇怪,这人看上去还是很俊朗的,一副正人君子的相貌,根本不像是个淫邪之徒啊?」唐灵儿看来人的相貌堂堂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不知怎么唐灵儿看到他的相貌,感受着他的气息时竟莫名地产生了不该有亲切感,就感觉他像是自己失散多年的亲人似的,这种突然的感觉怪怪的,她本来紧握着秘银飞锥的右手竟不知不觉间放了下来。
那个年轻人在父母的卧室里像是在自己家里一般自在,他把脱掉的儒衫随意地丢在床榻上,脱得隻剩下一条小亵裤了,接着他一弯腰就褪下了全身唯一的那块遮羞布,露出一根白玉般白淨的粗长玉茎来,鲜红鲜红的蘑菰头已经开始肿胀起来。
仔细一看才发现茎身上居然还有着银色神秘玄奥的图纹,好一根妖异的ròu_gùn!在后窗东升阳光照射下这杆银色玉枪油光光的身上泛着诡异的光泽,再配上鲜红鲜红的肿大guī_tóu以及枪身上那神秘玄奥的图纹越发显得诡异莫名。
「吖!这人下身的那根东西怎么长的这么一副怪样子?」唐灵儿这位未经人事的黄花大姑娘,还是第一次直麵成年男人的性器,她赶紧用双手捂住眼睛,不敢再看,小心髒「嘭嘭嘭」真如鹿跳,脸颊早已火烫通红。
她此时羞赧、好奇、紧张,凡此种种心情複杂不可言表。
本应该无比憎恨这个男人的心情早已被她抛到九霄云外,紧握着秘银飞锥的右手早已使不上一丝气力。
唐灵儿羞得不敢再看,用双手紧紧捂住了眼睛,可那男人略显稚嫩的声音却紧接着就鑽进她的耳朵里来:「嘿嘿,羚姐,想我没?」「呀,你这个小淫贼快出去。
啊!你想干什么?快把你的手指从我下麵抽出来。
」娘亲娇滴滴的嗔骂声音。
「嘿嘿,还能干什么?先检查检查昨晚姐夫肏你没?」「你怎么这么霸道呢?我又不是你的妻妾,凭什么天天隻许你一个人肏?我跟你姐夫才是明媒正娶的夫妻呢……」……听到这里唐灵儿「嗡」一下子脑袋一阵轰鸣,脑壳都要被气炸了,事已至此她什么都明白了。
此时她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羞不羞?一下子就举起了右手上的秘银飞锥,准备刺杀那个男人。
现在她已经很确定了:娘亲真的跟这个畜生上过床了,而且不止一次跟这个畜生在床上交欢过了。
「娘亲你怎么能这样呢?娘亲你太让我伤心了。
爹爹每天起早贪黑地为你辛苦,而你却……这一切都是这个畜生害的,肯定是他勾引娘亲的,我一定要杀了他,杀了这个破坏我们美满家庭的王八蛋!」说着唐灵儿举起秘银飞锥向着床榻上赤条条压在娘亲身上的那个年轻男人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