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自己可能没他灵敏,但兵贵神速,自己就以最快的步伐冲过去,压着他,然后就拿着手上的东西去捅他,去扎他,将他变成马蜂窝,千疮百孔。

耳边嗡嗡作响,鼻端呼呼带喘,脚下虎虎生风,在跑动中,他听见了身旁的尖叫,看见了一具白光光的身子已经站了起来,奔向他,衣服都顾不上套上了。

“儿子,你冷静,先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咱们不能伤人的啊!”

柳忆蓉扑向儿子,抱着儿子,赤裸裸的rǔ_fáng贴着儿子,现在,她什么都管不了了,自己是否还光着腚,大大白白的屁股就随着身体的动作而剧烈抖动着,耀眼而性感,是否还有儿媳妇在,让人家一个小姑娘看光了自己,毫无遮拦地看见了自己的丑事,看见了自己就在家里和一个小男人纠缠,一丝不挂,是否让最爱的儿子误会了自己,儿子和他爸不在,自己就寂寞难耐了,竟然让那个人来家里了,与其偷情,虽然,那样的可能性并不大,儿子不可能冤枉自己,他知道自己是无辜的,被逼无奈,但是,这时候,这样的儿子也实在是可怕,无比吓人,他周身的怒气彷佛都要吞噬一切了,着实让人望而生畏,更何况,人在极怒之下,就会激发出无限的潜能,她真是害怕,儿子有什么过激的行为,伤人伤己。

就看看平时老实巴交,在她这个做妈妈的眼里绝对是个乖宝宝,不惹事不生非的儿子,竟然拿着剪子要杀人了,以命相搏,就可以得出结论,他完全是不管不顾了,豁出去了。

由于儿子拿着武器,冷冰冰的金属,还用力在空中划拉着,挥舞着,所以柳忆蓉不敢太用力阻拦着他,怕儿子伤着自己,也伤着他,万一把儿子推摔了,正好让不长已经的剪子扎着他,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她都会心疼死了。

这样的推推搡搡,柳忆蓉就逐渐落了下风,儿子且近,她且退,虽然那个人早已起来了,看见危险来临,不会还傻到躺在那儿等死,但面对着这样气大如牛的儿子也着实让她吃不消,坚持不住了。

而那两个人,竟然都不插手,站出来帮她,小姑娘还傻站着,惊呆着,可能她也是没有想到,自己这个平时性情温和,笑容温暖的恋人也会有这样暴力,狂野的一面吧?那个人,也还算明智,没有上前,毕竟儿子想重击的对象就是他,他上来,就是火上浇油,搞不好还真的会伤到他,他不来自讨苦吃也是对的,柳忆蓉想。

最后,儿子的不听话,她真的火了,也没耐心了,管不了别人,自己儿子还管不了吗?“你给我滚出去冷静冷静!出去,快滚!现在别让我看见你,从这个家马上消失,滚出去!”

柳忆蓉离开了儿子,不抱他了,一个暴击,一个惊天动地的嘴巴子就狠狠地扇了下去,顿时,她看见,儿子脸上立即出现了五个通红,一个巴掌印,顿时,她看见,儿子脸上立即出现了不可置信,疑问、不甘、委屈、愤怒,统统出现在了那张善良正直的脸上,纷繁复杂。

顿时,这个家,都安静了,静得可怕。

手上的剪子无力掉落,金属和地面触碰发出的响声,是那样孤零零的,无比悲怆。

就似,小伙子的心。

妈妈,可能真的不要他了!一个月啊,那小子受伤了,住院了,差点没死了,妈妈可怜他,去陪他,去关爱他,照顾他,从来有了变数,师生俩日久生情,擦出了火花,毕竟,他们师生以前感情是那么好,有着六年的深厚感情,妈妈曾是那么喜欢他,欣赏他,爱护他,逢人必夸,她的得意门生,那些年里,都是他,喜爱有加。

毕竟,他们有过yī_yè_qíng缘,那一夜,妈妈到底是怎么样,快乐与否,开心与否,三个月,作为妈妈的儿子的自己,到今天都一无所知,不去问,漠不关心,不过他不瞎,在第二天,妈妈的身上是完好而无伤的,起码证明,那一夜,她过得并没有想象得那么糟糕,那么令人不可忍受,至少不坏。

那么好的男人,年轻有为,相貌端正,渐渐接触他,交往过密,又有谁能够不心生钦慕的?妈妈一个中年shú_nǚ凭什么不会爱他?至少妈妈是爱上了他,心里有了他,要不然,还是青天白日,就能把他约到家里,与之疯狂?至少,妈妈刚才在袒护他,关心他,不想看见他受伤害,才打了自己,下了死手,那么狠,那么狠心。

以前,妈妈也经常打他,挨嘴巴子,揍屁股,用拖鞋抽他,用拖布打他,都是家常便饭,但这次,是真的把他打疼了,打到了他的心里,打到了他心里最最柔软的地方,属于妈妈的,只属于她。

他含泪,他不哭,他扭过头,最后看了妈妈一眼,看了还是没有穿衣服,两只大奶子就在胸前赤裸裸地抖颤着,满脸通红的妈妈一眼,转身离去,奔出了家。

只留下无尽的误会,和那一双绝望的眼。

她疼了!手疼,心更疼!手垂着,是阵阵发麻,彷佛还残留着儿子脸上的温度,彷佛还有着刚才那一瞬间,与儿子的脸大力摩擦的触感,真疼啊!那眼神,好宝宝的眼神,委屈而无助,彷佛还在眼里晃动,模模煳煳,而又清晰真切,刺痛着她,那彷佛就是一根针,直直地落到她的腹中,穿过五脏六腑,深深地扎在她的心房,最最柔软的地方,爱儿子的地方,疼啊,疼死她了!她呆站着,出神着,麻木不仁着,甚至又听到小姑娘说了一句“柳姨你别担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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