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醒啦!”
楚乾突然出声,让那青年吓了一跳,他没敢再继续去拿玄金斗天重剑,而是退后几步,小心翼翼的看着楚乾,心中充满了忌惮)
他方才肆意去动这少年的兵器,这是很不友好的举动,而这少年,充满了神秘,这由不得他不心中惴惴。
“大哥不必紧张,我并不是要吃人的猛兽。”
楚乾对着那青年笑了笑,以示自己的善意,而后继续问道:“我记得我昏迷之前,是在一片森林里,而此时却在这里,是大哥你,还有这位大叔,把我从森林里带出来的么?”
“恩,俺和俺爹,都是镇上的猎户,前些日子,俺爹进山打猎,看到小哥你昏迷在一块大青石上,有一头苍狼,要啃噬你,俺爹就打死了苍狼,将小兄弟你抬回来我们家。”
也许是感受到了楚乾的善意,青年眼中的忌惮之色微微退却了一些,屋子中的两个女人,也开始有些好奇的打量着楚乾。
“有苍狼要啃噬我?”楚乾的头皮有点发炸,但旋即释然,以他现在的身体强度,怕是那头苍狼把满嘴的牙齿都磨光,也伤不了他一根毫毛。
但从普通意义上说,这中年人毕竟救了自己,并且不顾辛劳,不仅将自己,更是将自己的贴身的玄金斗天重剑也带回了他的家]
楚乾可是清楚玄金斗天重剑的重量,对于一个铸力境五重天和铸力境三重天的武者来说,要想拖动玄金斗天重剑,极为困难。
且从他们方才的对话中,楚乾隐约知道,这家人遇到了大困难,急需用钱,饶是如此,那中年人宁愿不要自己的性命,也不愿用自己的玄金斗天重剑取换钱解厄。
就算他的儿子,这个青年人,想要动自己的玄金斗天重剑,也是被逼的没了办法,并且做好了用性命来抵偿自己玄金斗天重剑的打算。
‘这中年男人,是条汉子,这家人,是好人,我得帮他们。’
楚乾心中打定主意,他从床榻上下来,站起身子,对着那中年人拱了拱手,道:“小子楚乾,多谢大叔救命之恩,方才小子迷迷糊糊间,听到大叔似乎遇到了难事,不知道大叔是否愿意告诉小子,小子有点本事,或许可以帮到大叔。”
“真的吗?楚小哥,是这样的,我家里现在确实遇到了天大的难事,急需一千个金币,如果楚小哥能够相助,我张大牛愿意把我这条命都卖给你!”
“大牛,住嘴!”还没等楚乾说话,那中年汉子就出声喝止大牛,他不顾张大牛急的上火的脸色,也不顾那两个女人脸上的戚戚然,抱拳对楚乾道:“楚小哥客气了,俺叫张春年,是这个安乐镇上的一个猎户。”
“俺进山打猎,碰巧遇到小哥躺在那大青石上,俺也不知道小哥是不是在修炼某种神秘的功夫,只是看到有狼崽子想要对小哥不利,又想到荒山野岭的,就贸然出手了一把,将小哥带回家中,若是真的打扰到了小哥,还望小哥不要见怪。”
他言语之间,只字不提搭救楚乾的事情,自楚乾醒过来之后,他面对楚乾,就像是在面对一头洪荒猛兽,气,笑容和煦,但他一看楚乾,全身的鸡皮疙瘩都不自禁的会紧绷起来。
仅凭这一点,他就知道楚乾的力量,远超他的想象,比他这辈子中遇到过的最恐怖的猛兽,都要凶猛的人。
楚乾这种人,绝对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他不过是小屁民一个,这种大人物,他招惹不起,也不敢招惹。
偏生他的儿子,还口口声声把自己搭救楚乾的事挂在嘴边,这不是在打楚乾的脸么?要是楚乾知恩图报,那还一切好说,要是楚乾恼了,那给他们家带来的灾祸,怕是要远超王二狗那一家子。
他在社会上浮沉打滚了大半生,见惯了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就越发生活的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为家庭带来灭顶之灾。
“张叔客气了,我不是在修炼什么功夫,而是受了重伤,若是没有张叔搭手,怕是我现在都被那只苍狼崽子给啃的连渣滓都不剩了,张叔你对小子,是救命大恩,这恩德,小子定当报答。”
楚乾笑笑,看到张春年这么拘束,他大约知道张春年的想法,但凡是被生活熬炼了大半辈子的小人物,大都是这样,在面对未知的东西时,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因为,他们根本没有力量来承受或者抵抗那种未知的东西可能带来的大运道或者灾祸。
所以他得说些话出来,让张春年宽心。
“没有打搅到小哥修行,那就好,那就好,至于什么恩不恩的,小哥不要再挂在嘴上,那对俺来说,不过举手之劳而已,俺看小哥昏迷了数天,想必饿了吧,那婆娘,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俺刚打回来的那头獐子宰了,整点酒肉,与楚小哥吃喝。”
那年长一些的女人,瑟缩了一下,嗯了一声,就拉着那年幼一些的清秀女孩出了屋子,操持伙饭去了。
“大叔,您是条汉子,我知道您家里肯定遇到了不好跨过的坎儿,我也说了,我有些能力,我不知道您在顾虑些什么,但我只想说,您家里这事,我帮定了。”
楚乾看了张春年一眼,直接摆明车马。
“小哥,你你这是何苦,俺家里这事有些大,俺怕连累到你啊。”张春年苦笑。
“大叔婆婆妈妈,忒不痛快,我方才听大牛哥说,大叔您家里这事,只要一千金币,就能解决,是么?”
“是的,楚小哥,我大哥糊涂,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