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坐的尚且不稳,何况还要做这些动作。但小和似乎也是排练过一样,毫不
费力。
那个屁缝被掰开了,果然屁沟里面全是黑色,并且毛发很重,看起来很脏。
屁毛长满了整个屁沟,密密麻麻地似乎已经和前面的yīn_máo相连在了一起。只是屁
缝的黑色延绵到pì_yǎn处,却突然变成了鲜红,那个红红的pì_yǎn看起来特别显眼,
就想长满杂草的澡泽地里一个鲜红的虫洞。
然而就是这个脏脏的pì_yǎn,似乎比欧美人最干净的屁股多处了无数倍的yù_wàng。我一直不喜欢欧美人光光的屁股,尤其是那种被扩张以后的。那些女优被操的
时候一脸享受的表情让我着实想上去抽两个巴掌,尤其是那种pì_yǎn被扩的能塞下
苹果,却还在那里「嗯嗯啊啊,好硬好爽」的。
但,眼前这个pì_yǎn,是妈妈的吗?绝不可能,妈妈这么高贵美丽,即使真的
沉迷淫乐,也不可能有这么脏的pì_yǎn;即使pì_yǎn真的这样,也一定会把毛剃光了
的。
只见小和微笑着说:「宁哥你先站着别动,我给你说说。这个pì_yǎn别看它红
,其实可脏着呢。你看它旁边这么多褶子,这种褶子里夹的屎在擦屁股的时候可
难除掉了。宁哥你猜猜有多少个?足足有18个呢。而且我告你啊,你看这个屁
缝这么黑,那是因为这个pì_yǎn特别能放屁,全是崩黑的。不然怎么解释那么多毛
,肯定是空气流动促进生长啊。不信我让它放个屁,来,放一个。」
只见那个pì_yǎn微微地收缩,仿佛在酝酿,然后「噗」地一声,放了一个长长
的屁。
小和又是微微一笑,说:「好,继续吧。」然后放开了那个屁股,又把信封
塞回了屁缝里。
随着那个屁股的后腿,小和又悠悠地唱起了个,我听出来,那个她最喜欢的
。开头的两句是「delt
」
只听小和唱到」flower「时,变魔术似的从手里翻出一朵剪纸的小红花,
「啪」的一声贴在了那个屁股上,然后继续唱。那屁股似乎没感觉似的,还在有
节奏地摇。
小和在每两句的末尾都会翻出一个小红花,因此,小和唱完时,那夹着信封
的屁股上已经贴满了红花,左右各10余个,有的甚至贴到了大腿上,本来淫靡
的场面竟多了一点欢乐。
此时那屁股据我不足两米,我大概已经看得很清楚了。看身材那个屁股似乎
确实是妈妈的,但又不像。妈妈的胸很大,按说这么趴着早该垂下来了,但那人
的胸似乎很小,完全看不到。我心里似乎缓和了一下。
啊!不!我看到那个人根本不是胸小,而是胸部和后背被透明胶一圈一圈地
缠了起来,像抹胸一样。看不清,但似乎嘞得很紧。
我还在思考着,但那屁股已经退到了我的面前。小和灵巧地蹦了下来,一身
运动装甚是利落。那屁股很自觉似的抬得很高,又使自己的脸贴在了地上。
小和似乎很得意地拍拍那个屁股,说:「宁哥站了这么久,一定热了吧,来
给宁哥扇扇风。」
只见那屁股夹着信封,用力地摇摆了起来,虽然幅度很大,但是节奏很慢,
完全感觉不到风。
只见小和拍拍那屁股,让它停下,然后似乎很认真地说:「哎,又失败了,
看来一张纸真的带不起风呢。记得那老pì_yǎn儿对我说是可以的啊。」
小和想了一会,神色又转了回来,对着那屁股一努嘴,好像是让我看看那封
信。
我于是抽出了那信封。那信封是平平无奇,只是上面粘了几根屁毛,可能是
用力过猛导致脱落了吧。
我撕开信封,里面只是几张16开的横格纸。
展开一看,最开始几行写的是英文:「love, l u or
elr rehr, y
aer 5
l u ;
te, juur dows ;
to do.」
这明显是小和写的,小和的中文只有小学水平,玩一玩尚可,但正经文字只
能用英文,大意是:「亲爱的,如果你读完这封信觉得不舒服或者是不同意,你
只需要走出家门,过5分钟后再回来,一切都会恢复到从前,什么都没发生,这
只是个梦。但如果你想继续,只要走到她面前然后亮出yáng_jù,她知道该怎么做。」
下面是便是漂亮的中文,我认得出来,是妈妈的笔迹。
「张宁,我的儿子。当你读到这封信时,跪在你面前,屁股对着你的人就是
我——你的妈妈陈阳。」
我读到此处直觉血液一下子顶到了脑袋,之前的重重推测,原来都是自欺欺
人。这屋子里就她们两个人,除了小和就是妈妈,我早该猜到的。但是之前的侥
幸心理却让我很难相信,曾经这么高傲美丽的妈妈竟然会不知耻到如此田地。
爸爸去世后,多少人觊觎妈妈,任凭他们财气动人,权高位重,也无法打动
妈妈半分,妈妈那时似只想与世隔绝一般。但现在,这个做着我在a片里都没见
过的羞耻动作的人,竟然也是我的妈妈。如果妈妈还有一丝反抗的决心,她绝不
会做出如此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