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应该想,不然下面怎么会硬?对,我想操她。这世间有几个人

能操到自己的母亲的,而我可以,对!就这么干了!

可妈妈的求救呢,她是我的母亲啊。妈妈若是有一点办法,绝不会出此下策

,绝不会屈辱的tuō_guāng衣服,给我看她的pì_yǎn,更不会说出那些极度耻辱的言论。

那个」95「分明是妈妈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啊!

可我若是出去了,我这一生中唯一一次操自己妈妈的机会就没了啊。而且永

远不会再有第二次。小和也必定对我失望吧。

看着那个红通通的pì_yǎn一张一合,难道不是再渴望我得jī_bā吗?我的jī_bā似

乎从来没有这么硬过,插进去一定很爽吧。

这时,一直小手握住了我那信的手,我看到了小和。小和用另一只手指了指

妈妈撅起的pì_yǎn,又指了指我裤子里像铁棍一样的jī_bā。她把嘴凑到了我得耳边

,只跟我轻轻地说了两个字:「永远」。

是啊,只要我把握住这个机会,眼前跪着的这个女人就永远是我的玩物了。

我今年已经20好几了,我已经自立了,不再需要母亲了。于是我把母亲变成自

己的玩物,合情合理啊……合情合理啊……哈哈哈……

我的心终于沉了下来,沉到了最底处。于是我绕到妈妈的面前,妈妈依然乖

乖地跪着,没有抬头。我本想装作自己没看到那个求救信号的,这样可以减轻一

些自己的负罪感。

但似乎一股魔力驱使着我说:「95?哼!」小和自然没听懂,依然静悄悄

地站着,仿佛这事和她没关系一样。我只见跪着的妈妈似乎颤抖了一下。

据小和后来说,我是狞笑这掏出硬邦邦的yáng_jù的,我已经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妈妈慢慢地抬起了头,我清晰地记得,妈妈的眼睛是灰色的。自己

撕心裂肺的挣扎竟换来的是儿子的一声斥责,她的最后一根稻草断了,她的心凉

了。

多年以后,妈妈私下和我回忆了这件事。她说她从那时起,就彻底放弃了抵

抗,一心一意地做起了我们的玩具。妈妈还说,当年真傻,以为自己会天天被小

和毒打才求救的。要是早知道是现在这样,自己哪会写什么求救信号。妈妈说话

时戴着用自己屁毛和yīn_máo做的络腮胡子,故意粗着声音:「爸爸,你要是当时出

门了,那小骚逼可就成了孤儿了啊。」

我则用手插进妈妈被剃的光秃秃的pì_yǎn,哈哈大笑说:「屁话,爸爸再选一

万次,也舍不得你这个骚pì_yǎn儿呢。诶,话说你这一屁股毛哪去了?哈哈!」

话说回来,当时的场景可没这么温馨。

妈妈灰着眼睛,看着我肿胀的yáng_jù。一字一顿地说:「陈阳谢谢主人的jī_bā

,从现在起,陈阳不再是张宁的妈妈,而是张宁的奴隶。陈阳的一切都由主人支

配。陈阳的yīn_dào,gāng_mén,还有所有其它部位都由主人任意使用。陈阳是主人的最

卑微的仆人,主人是陈阳的天。」

于是直起身来一口含住了我的jī_bā。说实话,妈妈的kǒu_jiāo技巧非常差,因为

从来没经验,小和也不知道怎么调教口活。

但妈妈很认真,绝望的认真,想机器人一样,频率一至,抿着嘴唇。我这边

则兴奋得很,没两分钟就射了。

妈妈没有二话,当然就咽了下去。然后妈妈站起身来对我说:「请主人拆掉

陈阳的抹胸。」

我这才又注意到妈妈胸是被透明胶裹着的,妈妈38e的胸被裹得像飞机场

一样。于是我撕开了透明胶,里面其实是保鲜膜。我一层一层地撕掉保鲜膜,最

后终于露出了妈妈的硕乳。

之间妈妈的左乳用油笔写着「硕乳不曾缘客扫」,右乳则是「臭逼今始为君

开」。这是小和逼妈妈写的自己能想到的最yín_dàng的诗句。

只见妈妈双rǔ_tóu上贴着黑色胶带,胶带下各压着一根细线,线连了出来在尾

部绑在了一起,长度刚好够我牵着,显然是小和diy的。

这是听小和自豪地说:「宁哥,这可是妹妹我的大礼哦,今天晚上全归你了。」

我看看母亲,母亲满面堆笑,只是不太自然。

我只是轻轻地拉拉绳子,说了句:「走吧。」妈妈便顺从地跟我走向了二楼

的卧室。

那天晚上,我完全不想知道事情的缘由,以及任何经过,甚至不敢问一句话

,因为我怕我知道了答案会愧疚,会难过,甚至会放了妈妈,怨恨小和。那天晚

上,我只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归我了,是我的妻子送给我的礼物。

那晚,我用力地操了母亲身上的每一个洞,我不记得自己射了多少次。那晚

,我让妈妈跪着,让她趴着,让她舔我的脚,舔我的pì_yǎn。我也舔了她的pì_yǎn。

妈妈好像一直都是我的奴隶一样,没有一点反抗,也没有一点不情愿。我们甚至

都忘记了吃晚饭。

之后,我当然放弃了带妈妈旅游的想法,专心地享受起了小和的礼物。当然

,我也是有创意。

思绪回来,今天可是家庭会议哦。

只见妈妈换好了一身西装地站在电视机前,清了清嗓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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