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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野车咆哮着,像是一头发怒的公牛冲上公路。坐在副驾驶席上的庄碧雯一手按住胸口,小小的惊呼了一声。
她穿着办公的装束,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装,长发挽起,盘在脑后,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耳垂上戴着一对红宝石坠子。翻开的衣领间露出一件雪白的衬衣,颈中戴着一条相同款式的红宝石项链。下面的短裙紧裹着丰腴圆润的臀部,勾勒出诱人的曲线。那双修长的美腿被黑色的丝袜包裹着,优雅地并在一起,脚上穿着一双纤细的高跟鞋。
庄碧雯并不傻,她能感受到主人的怒火,也知道他为什么发怒。但她更相信自己的判断——曲家父子不和的传言在滨大并不是秘密,曲令铎的死,对曲鸣来说并不坏事。他现在只是在气头上,无法接受而已,只要等他消了气,自己和他都会有一个光明的未来。
今天天气很好,阳光很好,庄碧雯的心情也很好。能和主人同车出行,庄碧雯满心都是喜悦。她喜滋滋看着曲鸣,彷佛怎么也看不够。她甚至开始幻想一场盛大的婚礼,想象着女儿嫁给曲鸣之后,自己就会和他们成为一家人。
她已经想象出将来的生活。没有人掣肘,自己游刃有余地处理完工作,赶在晚饭前回到家中。洗净身体之后,自己打发走佣人,然后戴上手镣和脚镣,跪在客厅里,等着曲鸣爸爸、巴山爸爸、蔡鸡爸爸挺着他们年轻而有力的yáng_jù,轮流干着自己的屁股。等他们干完,自己赤身luǒ_tǐ地走进厨房,给他们准备宵夜,好让他们填饱肚子,有足够的力气再来捉弄自己。
庄碧雯脸上火辣辣的,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无论正值气头上的曲鸣如何惩罚自己,庄碧雯都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任何责罚她都会甘之若饴,甚至于隐隐有些期待,庄碧雯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如此强烈的受虐倾向。一想到自己被那些刚刚摆脱高中生身份的大一孩子们玩弄,就兴奋到难以自持。
越野车驶上高速,向修罗都市的边缘驶去。
庄碧雯迷醉一样看着曲鸣,他侧脸的轮廓就像大理石雕刻一样,清晰而又鲜明,眉毛、眼睛、鼻梁、下巴……每一根线条都如此完美。他的肩膀那么宽阔,手臂那么有力,轻易就把自己举起来,一边迈步,一边挺动。自己娇喘着,紧紧搂着他的脖颈,彷佛要融化在他矫健的身体上一样。
曲鸣一手扶着方向盘,目视前方,冷冷说:「脱了。」
庄碧雯双颊腾起一抹红晕。她爱极了主人这种冷酷的口吻,每次听到他酷酷地发号指令,自己的身体就立刻有了反应。
「好的。爸爸。」庄碧雯娇媚地说着,双手伸进裙内,褪下内裤。然后翘起双腿,把内裤脱了下来,双手撑开,展示给主人观赏。曲鸣打开车窗,扯过内裤扔了出去。
狂风吹乱了曲鸣的头发,也吹起了庄碧雯的衬衣,她把座椅向后放平,斜躺在上面。脱下的套装扔在后座上,衬衣解开,乳罩同样被丢出车外,两只丰满的雪乳在胸前赤裸裸摇晃着。贴身的短裙提到腰间,白嫩的大腿往两边张开,将光滑无毛的下体完全敞露出来。
按照主人的吩咐,她一手拨开yīn_chún,一手拿着签字笔,插进自己的yīn_dào,在里面来回戳弄。
曲鸣开着车,偶尔会把手伸过来,抓住她的rǔ_qiú把玩。或者伸到她腿间,检查她的性器是否湿润。每到这时,庄碧雯充血的yīn_dì就愈发鼓胀,mì_xué也开始抽动,急切地夹住签字笔,yín_shuǐ直流。
但按照主人的命令,她只能自慰,不允许高潮。而且每隔几分钟,她都会把笔插进pì_yǎn儿,把笔上的yín_shuǐ送进肛内,保持两只肉穴一直处于湿润,随时可以使用的状态。a4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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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碧雯做好一切准备,可她完全没有想到这趟旅程会这么久。越野车从上午一直行驶到下午,高速公路变成没有沥青的水泥路,然后又变成颠簸的泥土路,最后连泥土路也消失了。沿途的村庄越来越破败陈旧,当路过最后一个石头砌的村庄,面前只剩下莽莽林海。车轮碾过灌木和荒草,不时被碎石颠起,沿着一条时隐时现的羊肠小道,艰难行驶着。
等曲鸣停下车,他们已经置身于大山深处。连绵的群山一眼望不到边际,夕阳被山崖挡住,周围一片昏暗。
曲鸣跳下车,活动了一下手脚。
庄碧雯的性唤起状态已经保持了将近八个小时。她yīn_dì揉得又红又肿,整支签字笔被yín_shuǐ湿透,yīn_dào口被插得光溜溜的,pì_yǎn儿也湿答答,往外滴着yín_shuǐ。八个小时没有停止的自慰,庄碧雯已经被持续不断的刺激折磨得疲惫不堪,可她丝毫不觉得辛苦,反而更加充满期待。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用自己的一切,不遗余力地讨好他。只要主人满意,她宁愿用自己最卑微、最不堪的羞态,来换取他的欢心。
车门打开,曲鸣跳下车,年轻的身体看不出丝毫倦意。
衣衫不整的庄碧雯也踉跄着下了车。坎坷不平的山路让穿着高跟鞋的她难以迈步,不得不扶着路旁的树木避免摔倒。
幸好没有走太远,曲鸣就停了下来。他把庄碧雯推到一棵树旁,将她滑下来的短裙提到腰间,然后解开裤子,抱住她丰满肥翘的雪臀,用力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