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打架一样一通纠缠撕扯,直到只剩内裤胸衣,可依才被岳寒气喘吁吁的按在床上,互相都能清晰的听到对方呼吸里的颤抖。
岳寒松开可依一边肩膀,抑制不住指尖的哆嗦,去摸那丰挺起伏的半球。
还没触碰的刹那,那条黑色的蕾丝变魔术般的滑落,一点娇红在惊心动魄的雪浪颤跃中扑进了他的掌心!岳寒半跪着的身体像被雷打了似的一僵,迫不及待的捉住了另一个,虽然无论哪个也无法全部掌握,却贪得无厌的哪个也不肯松手。
没轻没重的大手把可依揉得呼吸一滞,旋即娇喘不住。
胸口的闷胀得到畅快纾解,口中干渴却越发难捱,迫不及待的起身,抻着脖子献上湿漉漉的红唇,一下就被吊在半空。
搂着岳寒的脖子嘤嘤湿吻片刻,可依的双手忽然不甘寂寞,摸摸索索的伸进了一条平角裤。
这回可苦了岳寒,嘴巴和双手都被牢牢牵制,大本营坐镇的三军统帅被当场活捉。
雪上加霜的是,这家伙好死不死,还是个纸上谈兵的赵大帅,在纤纤素手的凌辱之下红头胀脸,雄躯僵硬,双股战战,冷汗涔涔。
可依偷营劫寨的当口手也是抖的,扒裤子的时候她就留意那个帐篷的规模不小,估摸着是个帅才。
待敌酋束手,心里着实一惊,立即舍了岳寒的唇舌纠缠,往下看去。
只见那家伙胆子不大,个头儿可不小,迎风若一杆桀骜不驯的标枪,跟它的主人一样,濯拔孤高,长身玉立,着实是个硬骨头。
可依看得心惊胆战,忍不住着意安抚,暗暗讨好,手上自然就下了功夫。
可怜岳寒哪里受过这个,两手掌心传来的绵绵电流已经让他如坠浮云,不知归处,整个上半身都麻了。
如今首脑身陷囹圄,登时神魂俱碎风雨飘摇,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从尾椎腰间窜起一股酸意,放礼花一样顺着嵴椎冲进空空的脑际,「啪」的炸开!生命精元被刹那抽空的虚无快感从胯下倾泻而出,两条腿顿时软得像面条似的,若不是双手及时扶住可依的肩膀,几乎就地软倒。
等回过神时,才发现可依胸口,骄傲的雪峰红梅之间,斑斑点点一片狼藉。
可依红菱似的唇角沾着半点梨花白,笑嘻嘻的仰头望着岳寒,手上还在不停的套取口供:「岳掌柜!你的伙计都招了,你还逞什么英雄?」看见岳寒双目涣散,浑浊粗喘,却撑着屹立不倒,可依媚眼一横,低下头去。
岳寒眼见她张开小嘴细牙冲着自己的宝贝下口,吓得往后一缩,却被可依伸手一搂,无处可逃,只好闭眼等死。
哪知道并不是鸿门宴,只觉得血脉贲张精疲力竭的兄弟被请进了妙不可言的温柔仙乡,销骨洗髓般的快意瞬间吞没了自己。
其实可依拼尽了全力也只是吃进去三分之一不到。
她不善此道,只是心思巧慧,不拘一格,一边舔舐玩耍一边偷眼观察岳寒的表情,见他闭着眼睛吸着丝丝凉气,状若陶醉,又像中邪,心里不知怎么就扑通扑通直跳。
正值乐在其中,手中原本即将屈服的贼酋忽然不再垂头丧气,竟然威武不屈起来。
可依还没搞清状况已经被一把推到,一时天翻地覆,两个纤细的脚踝被牢牢箍住。
岳寒被他欺负得临阵折戟,正在懊丧泄气,谁知底下兄弟不畏强暴,真有不破楼兰誓不还的志气,登时来了精神,红着眼睛就要翻身农奴把歌唱。
头一道让他血往上涌的关卡是一条薄得不能再薄的黑三角!黑亮的真丝绷着细雪莹光的臀股肌肤,娇弹硕满的圆丘窄壑被神秘的三角形恰到好处的勾勒出极致的诱惑,让岳寒忽然不急着攻城拔寨了。
他贪婪的卡住可依盈盈一握的蛮腰,双臂承托,刚好让长腿上肩翘臀入怀,鼻子底下一缕幽香浮动,湿意盎然。
伸嘴在面前不断起伏扭动的脐窝上一啜,头顶上两只小手一阵乱抓,哼哼唧唧的语焉不详,读书扣扣群起就领酒熘熘散寺吧,岳寒笑着低头寻找那个湿气最重的桃花源。
可依早就知道自己的内裤湿的能拧出水来,偏偏岳寒着个恋物癖喜欢尿湿的内裤。
隔着薄薄的布片儿,感受不到唇舌的勾撩挑拨,只被涩涩的纹路磨得丝痒莫名,心急火燎,忍不住双腿交错,夹着岳寒的脑袋恨不得把它拧下来。
然而,越是扭动,股间的春泉越是汩汩而出。
岳寒最初只是用嘴巴在那片狭窄濡湿的织物上胡乱磨蹭,清冽腥甜的味道让人莫名的兴奋,很快发现每当他经过一颗微微勃挺的肉芽,可依就跟着一阵轻颤,知道自己找到了什么,便刻意围绕着它百般调弄。
那小内裤就越来越湿,液光幽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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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可依小屁股直挺,自己勾着内裤边缘往下拽才帮她褪下。
掀开神秘面纱的刹那,岳寒的心跳漏了一拍,同时底下的家伙异样的跳动了好几下。
怎么也无法抑制住亲吻的冲动,一口啄在了雪玉珠蚌似的蛤口。
只听得一声酥媚入骨的娇唤,嘴巴里一股稀蜜涌出,入口甘冽非常。
可依的体毛漆黑油亮,居然朝着一个方向乖顺的发散生长,肉贝光洁粉润,就连被夹在一线幽谷中的小小内唇都是肉粉色的,刚刚被百般捉弄的玲珑珠蒂此时正骄傲的挂在谷口的顶端,任人凌辱。
岳寒实在是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