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半分笑脸「晖儿放弃吧放弃复仇的念头,做回一个平常人吧我们
上一辈人的仇不应该落在你的身上」
「不绝不行贱人,当年我也是这样要你不报仇,但是你听了吗你没有
资格说这样的话晖儿你要记你的父仇,母仇,不共戴天,你要用最惨忍的手
段杀尽每一个仇人,让他们不得好死」
「夫君,我错了当年我不该不听你的话,连累了你们父子,让你们饱受痛
苦。不要再报仇了,为了报仇,咱们的晖儿已经吃了太多苦了够了不要
再折磨晖儿下去了」
「太迟了,当年你抛弃我们,违背我们之间誓言那刻起这个仇就注定,不
是一方死绝便不能完结,你才是始作俑者晖儿,杀死萧逸才,杀死慕容墨,杀
光所有的仇人,用最残忍的手法,把他们碎尸万段,这才是你应该做的」
「晖儿不要」
「向晖你要杀」
父母亲的呼唤,在向晖的脑海中,不停地交互回荡着,一直保持沉默,低头
不发一语的他,黑纱下的瞳孔中忽然闪过一丝狂暴凶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
,对于身前的双亲发出了一击,赤红火焰,乍亮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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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沙雨声不停,没有惨叫,手上也没有一点触到实物的感觉。
向晖眼前的,只是一片黑暗的虚空,贯穿了黑暗的雨丝,除此之外什么也没
有这么说来,刚才向麒钢和娘亲赵燕萍的景象,全都只是向晖脑里的幻觉而已
吗「又是这种无聊的把,谣谣,你的惑心术,退步了」
低沉冷锐的字句,从黑纱下的嘴巴里缓缓的吐出,对刚才的那样一场奇历,
像是毫不在意,收回的手掌,把因雨湿透的竹帽黑纱,推到帽顶上去,向晖的视
线,再重新改变方向,凝聚了一个焦点后,便一直钉在哪里不动;「谣谣,看够
了吧还不出来」
「还是被察觉到了」
深邃的黑暗中,忽然传出了女人的笑声,翠绿色的影姿,手持纸伞,从漆黑
的夜色中走出,优美的身段,在含蓄中带着不可言喻的诱惑力,纤细姣好的五官
,放在江湖上流传的绝色谱上丝毫不逊色于任一人,一双透露出浓浓邪魅的
美目眨几下;「本来以为可以再瞒久一点的,到底是晖哥哥进步太快了,还是谣
谣,退步了」
「你找我何事,有话快说」
从向晖那经过刻意压低的声音,听不出来内心的感受,不过能瞒过杀神
向晖耳目,接近到这么近的地步才被发现,毕谣的一身轻功,较之当年更胜过十
余倍,足以傲视江湖了。
毕谣的声调忽变得有些娇柔起来「晖哥哥,两年不见,你就这样对待我的
吗你可知道这两年以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若非父亲不肯让我见你,我早
就出来寻你了。」
听到毕谣话中带着浓浓暖味,向晖却连眉毛也没扬一下,因为他知道此女说
的话,从来没有几句是真的,谈笑之生杀人于无形,江湖上不知有多少好色之徒
栽在她手上。
她越这样,动作越是可疑,向晖完全将其无视,生人勿近的冷漠气质更是丝
毫不减,这样的反应,即使只是装腔作势,也非常了不起了。
眼见对方毫无反应,毕谣轻轻的踏上了一步,娇笑道「呵呵,晖哥哥,你
还是像当年那样冷漠啊,但是太过隐藏表达情绪的反应,可会被人当成不解风情
喔。晖哥哥,你说是吗」
「你特地来此就是为了要说这些废话吗」
向晖眯着眼睛,像是这就是他脸上表情的最大变化,不过仔细观察的话,就
可以发现他全身的肌肉,都已经绷得死紧毕谣掩嘴轻笑,同时又踏出一步道
「怎么会呢我还有好多话想跟你聊呢。」
当毕谣在说着呢软情语的同时,向晖忽然眼神一凝,右手在空间迅速挥过,
没有先兆也没有任何预警忽然出现了一道剑气扫开空中雨丝,迎面击中一条
细丝,发生一股有如金属之声,剑气余威不止,向着毕谣直击而去「呔」
一声清啐,毕谣迅速跃离远处的地面,飞腾移位,动作快得让人来不及看清
,反之要不是如此的话,她就会被地上剑气扫中,继而腰斩断成两段只是短暂
的一次交手,但两人都展现出了己身惊人的艺业。
「果然厉害晖哥哥的武功进步神速啊,难怪爹爹一直想让你回
圣门之中担任要职,你可知爹爹在神君面前可是下大力气担保的。」
发出了像是打从内心里的赞叹,美丽的玉容露出一阵媚笑,表情也一样令人
心醉的毕谣,在转个身之后,重新面对向晖那如利刃出鞘般的杀气,却没有一丝
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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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我记得江湖中人把你们称为青云魔七脉,叫魔君还差不多
吧」
对于身前的绝世美色,向晖的眼中,却连一点放松或欣赏也找不到打从一
开始,他就知道,如果要论江湖上心狠手辣的女子,毕谣一定可以排入前面三名毕谣越是对你撒娇暖意,即表示阎罗扣门,如果不能专心应对的话,那下场只
有一个死证据是他的右掌,此刻就夹着一根朱红色的细丝,刚才并非他有意
辣手推花,而是毕谣早已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