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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破了身份。但是她又不敢出声,只要她一开口,就可能被听出自己的身份。

「把头转过来老朽今日倒要看看,是谁如此大胆」朱管家伸手捏住穆桂

英的下巴,使劲地将她的脸朝自己的方向转过来。

「咿」穆桂英咬着牙,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不让脑袋转过去。任凭那

老者将她的双颊捏得通红,也是纹丝不动。

「哟想不到好大劲」朱管家颇感意外,虽然自己年迈,但用尽了全力,

竟无法转动对方的脑袋半分,「既然你不肯转头,那老朽便走过来看你」朱管

家说着,竟抬起脚,一脚踩在穆桂英的脸上,将她的脸在地上踩得死死的,慢慢

地挪动身子,走到穆桂英的正面来。

「啊不要看」穆桂英知道自己再也无法隐藏身份了,便急得大叫一声。

「啊你,你」朱管家一看清穆桂英的正脸,惊得连嘴巴都合不上,连

连倒退了几步,身子靠在墙上,道,「穆,穆侯」

「快快给我松开绳子」穆桂英见身份已经暴露,便强忍的羞耻喊道。

「这,这」老管家急得团团转,「穆侯,你,你为何会在此处」毕竟

穆桂英也是御封的浑天侯,一品诰命,身份地位虽比庞太师差了一截,但她战功

赫赫,威名更是妇孺皆知。见穆桂英这副样子躺在此处,不免吃惊。

「不要问了快替我松开」穆桂英更是大急。当明白自己身处庞府米仓后,

更是忧心如焚。想必此时这老管家还不知道她夜闯地下城的事,若一旦被他知晓

了原委,将她献给太师,那她刚刚的那些屈辱,可谓是白受了。而太师更是心狠

手辣,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了她,更何况,她现在已经掌握了太师谋反的证据。

「好好」朱管家更是急得不知所措,见穆桂英朝他厉喝,顿时被她

的威严震慑,只能连连答应。他一边不住地点头,一边手忙脚乱地开始替穆桂英

去解绳结。

这时,朱管家若是解开了绳结,穆桂英便可以脱身,也就没有了之后的许多

凄惨经历。可是这管家一时心急,那绳结又打得很是奥妙,一连解了几次,竟没

有解开。在打开绳结的过程中,朱管家不免触碰穆桂英娇嫩的身子,一来二去,

他的下体竟不知不觉地挺立起来。想来这老人曾是庞府总管,也可谓是风光无限,

如今上了年纪,独自守着这空荡荡的米仓,虽地处京城,却终日难见一人,不免

寂寞。

「我,我这宝贝,已是许多年没有硬起来过了,今日竟然」连朱管家自

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一把年纪居然对穆桂英的身子动了春心。莫说是今日此时,

就算是在二十年前,他也是对天波府里的女人想都不敢想的。

「你,你怎的停下来了」穆桂英见他手上的动作慢了,不停催促道。她一

心只想赶紧恢复自由,结束这屈辱的噩梦。

「穆侯,老朽可想起来了,你们天波府可与我们庞府向来不睦,我若是将你

献给太师,说不定太师该怎样奖赏我呢」朱管家慢吞吞地道。

「你」穆桂英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只是将你献给太师之前,老朽还是要好好享用享用你的」朱管家老而不

尊地笑了起来。他拍拍自己的裤裆,继续说「老朽这家伙,已是多年不举了,

今日正好用你的身子来满足一番」

「不行快放开我」穆桂英急得大叫。原本以为自己脱身在即,不料竟是

空欢喜一场,不由绝望起来。

「若放开了你,老朽岂不人财两失」朱管家道,一双手开始在穆桂英的身

上乱摸起来,「穆桂英,你老实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的」

「放开你的脏手」穆桂英羞怒地大声呵斥道。

朱管家忽然一把拔住了穆桂英的头发往后扯去,让她的头不停地抬了起来。

他凑到穆桂英面前,两人的鼻尖仅差不到一寸距离,道「你居然敢说老朽

的手脏你看看你的脸,上面还留着不知哪个男人的jīng_yè,脏也不脏」

穆桂英被糟鼻颜射的jīng_yè,此时尚未完全干涸,在她的脸上结块。她只觉得

头皮阵阵作痛,又是屈辱,又是难受。她知道自己不管说什么话,都已震慑不到

对方,索性闭口不语。

「快说你为何会在这里」朱管家威胁道,「你若是不说,老朽就这样把

你丢到街上去,让你和你的天波府都颜面丧尽」

「我,我不知道」穆桂英确实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觉得这一切恍如一

场无厘头的梦境。

「她不知道,我来告诉你吧」一个声音忽然从背后响起。不知何时,独眼

等四人已悄悄下了阁楼,并排站立在朱管家的身后。

「你,你们又是何人」朱管家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

独眼等人本欲就此离去,但在阁楼上偷看下面发生的事,一听这老管家要将

穆桂英献给庞太师,便着急起来。因为穆桂英已答应给他们银两,若是让她身陷

庞府,恐怕他们的银两便没了着落。要知道,那三百两的银子,足够他们花天酒

地许多日子。想到这里,便铤而走险,下了阁楼,要从老管家手中抢人。

「你不必知道我们是谁,我们也不会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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