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我们小区相邻的烂尾楼也正是如此,本来好好的一个小区,临街的几栋刚刚封顶,承建商却欠下一股屁股债后,过了一个春节就不见踪影,至今两年多了依然淼无音讯。

只余下无数痛哭流涕的购房者和欲哭无泪的材料商、小施工队大眼瞪小眼不断和开发商扯着皮。

开发商也是一脸苦相,连哄带骗,除去还留下个整天昏昏欲睡的看门老头值班外,只偶尔派几个工人出来这里敲敲,那里刷刷应付两下房管局的催促,工程基本毫无进展。

连以前临街的栏板不少地方都已被人掀开,取走了最后一点可以榨取的价值后再难有人光顾,一些坑洼之处都已是青苔遍布了。

我直接越过杂乱的工地,警觉的观察了一阵后,确定今天这里没有其他人,便寻了个最靠里面的门洞,径直走进了楼内,打量了一番后,终于在一个还算干净明亮的房间内驻足下来。

我四下打量了一会,点了点头,放下了背包,套了身超市才买来的深色衣裤,长长的呼吸了好几口气,强行把自己咚咚直跳的心平抑了下来,才返身走了出去。

站在大街转角处,我压着帽檐,似做若无其事的样子,时而踱步几下,时而站立眺望,好似等人一般。

好在这里除去来往的车辆,人烟本就极其稀少,也没有任何人在意。

没过几分钟,我眼角一直挂着的地方,约莫两百米远处的一辆公交车终于到站,有三名乘客陆续下车,其中一名身穿职业套装短裙的女子立马吸引了我的目光。

虽然距离尚远,容貌任显模煳,但这身优雅得体的打扮,妙曼动人的身材,不是我的妻子秋筠又是谁?不好!三个人是一起走过来的。

一个中年妇女走在前面,一个老太太走在后面。

这可不行!我立马退回她们看不到地方,眉头一拧已计上心来。

我摸出手机,飞快的拨通了妻子的电话。

「秋筠,你到哪了。

」「刚下公交车,很快就回去了。

」「哦对了,那你顺便帮我在路边买一小件听装啤酒吧。

我回来喝。

」「你怎么想喝啤酒?以前你没在家喝啤酒的习惯呀?」电话那头似乎有些疑惑。

「呃,没啥,就是觉得天气逐渐热了,备几听没啥事。

」「那我到楼下便利超市给你买吧,现在还远呢,提着不累呀。

」「路边那个小超市便宜点嘛。

」「行吧。

我去看看。

」等妻子提着一小件啤酒再从小超市出来时,我已悄悄的躲进了烂尾楼前一个破开的拦板内。

我用极小的视角观察着越来越近的婀娜倩影,心里也越来越紧张,这辈子行规道矩的我从来没有想象过我自己也会有走上「犯罪道路」的一天,虽然、这个「犯罪」到底算不算「犯罪」,还有得分辨……但此时此刻,我已经没有心情再去研究,也已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我飞快的扯开几张创可贴胡乱的贴在自己脸上额上,再把挽在手中的一条黑色丝袜从头罩下,自己就成了一个自己也难以辨认的歹徒。

当我再用刀子在两眼的位置割出两个孔时,已看到身姿优雅、姿容平静的妻子一步步向我走来,我的心顿时提到嗓子眼,呼吸也愈加艰难。

是非成败,就这一铺了!!我在妻子经过破开拦板后的一瞬间,一个大跨步飞快的从拦板后跃出,学着电影电视里歹徒的样子,一手从后面搂住妻子柔软的纤腰,一手把早已准备好的湿毛巾捂上了妻子的脸!嗅着妻子熟悉的澹澹体香,感受着妻子胴体的温软,我心头一酸。

连「作恶」的双手力道都减了三分。

还好妻子似乎被吓得有些愣神,竟然也没有趁机从我怀中挣脱。

我不敢面对妻子此时此刻的表情,把牙一咬,再次用尽全身之力使劲把妻子往后拖拽,很快便把妻子强行拖入了街边烂尾楼的拦板内!不过七八步,只听得「咚」一声响,妻子提着的那件啤酒已掉落在地!「嗯、嗯嗯——谁?唔嗯——干什么……唔唔……」此时的妻子才似反应过来,双手开始拼命的张舞,被捂住的口鼻内亦开始传出被强行压抑的惊恐呼声。

也不知道是不是「衰老」的影响,我从来没有察觉到身娇体弱的妻子在遇到危机时竟然爆发出如此大的力气,我险些有点搂不住被妻子从我怀中挣脱。

结果还没把妻子拖到我预想的那间房子,我居然开始有点气喘吁吁起来。

「哎哟!」我一不小心之下,居然被妻子一只细跟踩在脚背,忍不住痛呼了一声。

慌乱中我捂住妻子的手都滑开了少许。

我忍着疼,另一只手赶忙把妻子的柳腰缠得更紧。

却不想妻子却没有趁机逃跑,反而剧烈扭动的娇躯在听到我的痛呼后勐地一震,人已僵住。

「罗——凯?是你吗?你、你干什么……唔唔、放开我!唔唔唔……」妻子还未把话说话,口鼻已再次被我死死捂住。

我在妻子挣扎的力道的减弱时便心里叫糟。

刚才的呼声?糟了,没注意变声……妻子该不会听出什么了吧?我心里咚咚直跳,只能装不知道似的对妻子的话不闻不理,反而把手臂上的力道加大了些。

生怕妻子真察觉到了什么才是万事皆休了。

也不知是妻子的怀疑心作祟,还是我的力量终于爆发了出来,很快我便搂着妻子把她拖拽到早计划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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