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萍三人理解的点了点头,关于公输云被黎少羽所杀的一系列的事情,这一路上薛萍已经细细的对史远和柳絮讲了一遍,虚竹也将自己曾经绕过黎少羽一命的事情简略的说了一下,不过史远却是知道的比较详细,在虚竹的默许之下,史远也将事情仔细的说了一遍。还有那日公输墨也是被黎少羽打到后抢走了飞机,要不是虚竹追黎少羽追的很急,恐怕公输墨也会遭难的,这些都是那日公输墨亲口告诉薛萍的,薛萍俱是仔细的向众人说了一番。
借着夜色掩护,虚竹四人施展着身法,悄悄的摸上了青城派。站在青城派的山门之外,虚竹轻轻的抽出了腰间的盘龙鞭,在右手上缠了两圈,不至于让盘龙鞭拖到地上,然后对史远三人说道:“我和小史进去解决里边的人,记住,一定要速战速决,最好能在他们梦中时解决战斗,这样他们也少吃些苦头。萍儿和柳絮守在门外,只要有人出来,不管男女老少,一律格杀勿论!不过我会尽可能的不放任何一个人出来的。”说罢,虚竹和史远轻轻的一跃,翻过墙头,但是却没传出来丝毫的声音,这让守在山门外的薛萍和柳絮十分的担心。
一个时辰之后,虚竹和史远二人从青城派里边打开青城派的正门,然后从其中走了出来。虚竹出来时的眼神仍然是那么的淡然,身上的衣衫依然干净。但是史远出来时却微微有些喘息,身上的衣衫也占了些血污,眼神中闪过一丝惭愧之色。对于史远的这些神色自然是被虚竹尽收眼底,当下淡淡的说道:“小史,下次要是还是有这样的事情的话,由我一个人来就好了,你就和萍儿她们守在门外好了!”
“师父,我……”史远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一咬牙,还是对虚竹说道:“师父,我觉得青城派这些人并没有错,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有些滥杀无辜了?”说完,赶忙低下头去,不敢去看直视虚竹那淡然的眼神。
“你说的有道理。”虚竹又一次抬头凝望着月亮,轻轻的抚摸着一直被他挂在腰间的长剑,淡淡的说道:“可是小云又有什么错,最后还不是被杀死了,我若是能早一点的觉悟了,小云也不至于惨死。要是有一天,青城派的人为今天我们在茶馆中杀的那两个人报仇,而将萍儿或者柳絮给杀了,那时你还会认为这些青城派的人是无辜的吗?”
“这……”史远明知道虚竹是在强词夺理,但却找不到理由来反驳他,只是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这时薛萍来到了虚竹身边,搂住虚竹胳膊说道:“可是,柯哥哥,你这个样子会迷失本性的,而且和江湖上的恶人也没有什么区别啊!”
“恶人吗?”虚竹摇摇头,想到了自己这一世的母亲叶二娘,有些伤感的说道:“也许我天生就是要做恶人的,况且我不做恶人的话,我的亲人就会被别人给杀了,那我还不如选择自己去做二人呢!”
“可是,你所杀之人也有他们自己的亲人,你就不去想想他们家人的感受?那些人可都是无辜之人!”因为见识到了虚竹的暴力,两月来没和虚竹抬杠的柳絮终于在此时发表出了自己的言论。
“呵呵!”虚竹虽然口中在笑,但是眼中殊无笑意,说道:“这就只能说说这个世界的自然规律了,这本来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你弱了就可以被别人任打任杀了。你说那只老鼠有什么错,为什么要会被猫头鹰吃了?”虚竹指向了远处正在捕食的猫头鹰反问柳絮道。
“它是为了生存!可是我们……”柳絮说到一半,突然反应了过来,好像虚竹灭了青城派也是为了生存。
“这下你明白了吗?”虚竹依然是那副淡淡的表情说道:“其实我们和那些动物又有什么区别呢?只是为了生存下去而已。小云临走之前,嘱咐我要好好的活着,我答应她了,并且对她保证过,以后但凡危及到我或者我身边人生命的任何因素,我都要尽力的扫除干净,将我的危险降到最低!今天既然是他青城派首先惹的我们,而且已经结下了怨仇,我就必须要去灭了他满门。也许以后这样的事情还会不少呢!”
薛萍也知道公输云之死对虚竹的打击甚大,也不再去权虚竹什么,而是默默的站在了虚竹的身边以示对虚竹的支持。虚竹望着当口皓月,叹息一声,有些惆怅的说道:“是非善恶,都是江湖上那一群无聊的人规定的,其实我们只是为了生存而已,而他们却是为了活的更好,而让江湖上纷争不断。真要说起死人之多,我们怎么能比的上宋辽战场上死的人多呢?那些为君者只是为了让自己的疆界更加宽阔,却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可是却没有人去找他们报仇,甚至没有人去指责他们,这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他们足够强大。至于我的作为自会有我的一套标准,那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灭他满门!’我们现在既然灭了青城派,里边的东西我也顺手拿了一些,给,萍儿,这是青城派赖以成名的剑法——青城剑法,是我在他们密室中找到的。至于那青字九打,城字十八破,我懂的比他们还多,完了一一给你们讲解。”
半个月后,川西一带的江湖上掀起了一股轩然大波,青城派被人一夜之间灭了满门,从伤口上来开,凶手所用的兵器皆是钝兵。由此,各种传言在江湖上渐渐的泛起,其中最令人可信,最接近事实的便是:山东蓬莱岛邀了一个海外的高手,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