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竹在文家庄将文家庄的事务都交接给慕容复后,便因心中挂念着萧峰的事情,急匆匆的赶往少室山。而虚空也觉得再待在文家庄没有什么什么意义,公孙家的仇人这么多年来都没有露过面,恐怕也不会轻易露面的,就陪着虚竹一道前往少室山。正当二人在中途时,一个人拦住了二人的去路。二人虽然对这种看似是拦道抢劫的行为不放在眼中,随手都能料理。但虚竹现在有些神思不属,也不愿多生事端,便让虚空去劝说,让那人知难而退。虚空虽不知虚竹现在在想什么,但看虚竹的样子,显然是不愿意出手的。当下走前去,对这那人一抱拳,说道:“朋友,不知你无故拦住我兄弟二人的去路,意欲何为?”说话间,仔细打量了一番那人,只见那人披着一见黑色斗篷,将头遮的严严实实,无法判断他的长相。也只有从他颌下露出少许花白的胡子,才能清晰的表明这人的年纪已经不小了。只见这个斗篷怪人听见虚竹说话,一双貌似浑浊的眼睛透过斗篷打量着虚空。半晌后,才用有些苍老的声音嘶哑的说道:“你是公孙家的人!”语气坚定,容不得人半点质疑,显然是已经掌握了充足的证据来说明虚空便是公孙家的人。虚空心中一惊,惊疑不定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斗篷怪人。而虚竹此时也来了精神:能一眼就辨认出虚空便是公孙家的人,不说这份眼里见识,单单他知道这一项,便已说明这人和公孙家定然有牵连。但虚竹也不会傻傻的直接承认,而是纵马上前几步,一抱拳,说道:“这位老先生,我兄弟二人乃是河南伏牛山之人,在下柯无命,舍弟柯无空,恐怕老先生你认错人了。”只见那个斗篷怪人的面纱突然裂开,一双眼如利剑般瞪向虚竹。虚竹本就是擅长使剑之人,被这斗篷怪人一眼瞪来,登时觉得有一柄利剑想要直刺入自己的脑海一般。虚竹一惊,忙运起大无相功来抵挡这股气势。好不容易挡左,只听斗篷怪人又开口道:“你的剑法不错,若让你施展开来,恐怕要比公孙家小子的惊鸿一剑厉害!”虚竹已经知道这人应当是个使剑之人,不但知道虚空的惊鸿一剑,还知道自己剑法的底细。心中一动,细细想来,便已想到这个斗篷怪人定是从聚贤庄中一战时辨认出了虚空的身份,一路跟踪了过来。虚竹心底暗暗着恼,在聚贤庄时,他因为受了些伤,没有察觉这人的跟踪。而从文家庄出来后,则是因为魂游天外,哪里有半分的警觉性。想通这期间事情,虚竹也不和这斗篷怪人打太极了,直接问道:“不知老先生找我二人有何事?”斗篷怪人说道:“我在此等候你们,是为了和你们两个比剑!”“比剑?”虚空一愣,说道:“我们没时间,也没心情和你比剑,你还是另寻高明吧!”虚竹觉得这人有些怪异,也不理会虚空的话语,直接问道:“那彩头呢?”斗篷怪人道:“项上人头!”“哦?”虚竹来了兴趣,这人若是没遇到一个剑客高手便以剑赌命的话,他能活到现在当真是个奇迹,难道他字出道以来,就没有败过么?“这人头怎么个赌法?”斗篷怪人道:“你若能杀的了我,自然算是赢了。但我若赢了,你们的人头我也收下了。”虚竹一笑,说道:“我们打不过还不会跑么?量你也追不上我们!”斗篷怪人道:“你们不会跑的!”说着,右手按在剑柄上,虚竹但见两道寒光闪过,便即隐没。片刻后,只听他和虚空胯下的骏马同时长嘶一声,便轰然倒地。虚竹和虚空都是使剑的高手,此时也明白了斗篷怪人一剑分别击向他二人胯下的骏马,将两匹骏马同时杀死。虚竹一跃在地,斜眼看了一眼那两匹骏马。只见它们都是在眉心中剑,此时仍然“咕咕”的往出流血。虚空见两匹骏马一瞬间就被斗篷怪人杀死了,登时大怒道:“法克!你这人怎么这样,无缘无故的杀了我们的马,别以为你上了年纪,我们就……”虚竹拦坠要继续说话的虚空,阴沉着脸说道:“你是剑魔!”斗篷怪人嘿嘿一笑,说道:“不愧是等做公孙家人的大哥,这份眼里和见识当真了得!”“你就是剑魔!”虚空一听虚竹的话,心中的仇恨立即烧满了全身,寒光一闪,长剑便已在手。只听虚空大喝一声:“狗贼,纳命来!”说话间,一柄长剑挽出七个剑花来。正是惊鸿剑法中的“一朵梅花七出开”,这七个剑花虚实相应,有虚有实,可全虚也可全实,虚实结合,当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却听斗篷怪人剑魔嘿嘿一笑,赞赏的说道:“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当年公孙正润能使这招时能有你这般威力的话,恐怕我要杀他也不容易。不过,这十几年来,我早已将这招剑术研究透彻了,你凭借这招,又能奈我何?”说着,身体微微低伏,长剑悠然而出,也是七道寒光,分别对向虚空手中长剑挽出的七个剑花来。虚竹在一旁看的明白,虚空这一剑的破绽便在他的最强处,也就是这七个剑花之上,若是一个剑花顾及不到,这招便能使出去。但一般人又哪有能力一瞬间刺出七剑来,分别对上七个剑花。不过,生死大仇,根本不需讲什么单打独斗的江湖规矩。只听虚竹淡淡的说道:“再加上我呢?”说话间,长剑悠忽一剑刺出。这一剑,不在天下间任何的剑招之中,但似乎又能演化出天下间任何的剑招,正是剑神十八式中的“总决式”。虚竹也是因为一眼看不出剑魔剑招中的破绽,只得以“总决式”攻出,意图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