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高欣恬不是哪种女人吧?」「不是,我跟你说,刚才我去给那个小裘总送办公用品,推开套间外面的门,高欣恬的座位上根本没人。
」「哪能说明什么,说不定人家上洗手间去了,或者就算是跟那个小裘总一起在里间,这也不是很正常的事?」「你别急,听我说完啊。
人虽然不在,但是衣服可全在……连内衣、内裤和高跟鞋都在,全散在里间办公室门外的地面上。
」「这……真的假的?」「我亲眼看到的还能骗你?看起来明显是从里面往外扔出来的。
」「我靠,这么牛?老子要是有个好爹,估计也能让高欣恬乖乖跪下来给我舔吧……」「别做梦了,好好上班吧……唉……」——「好……我一会来拿……嗯……我……新换了岗位……有点忙……哦……对……我现在不在……座位上……好……过会再给你回电话……」原本的清丽ol,此刻正一丝不挂的低头跪在地毯上,脖子上却突兀的戴着象征着奴隶身份的狗项圈,一手拿着手机,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声,低声的跟同事通话着。
而另一只手正扶着自己后庭里一串肛珠,双手都腾不出来的美女只能把一侧滚烫的脸颊紧靠在柔软的地毯上,从而让赤裸而圆润的美臀无奈的高高翘起,摆出母狗般的屈辱姿势。
看着已经明显被调教出了受虐癖的欣恬满脸通红的挂断了电话,「在办公室这么乱搞,真的合适吗?」耳听着身后裘少的嘲讽,欣恬难堪的发出轻声的呜咽,却依然把手机放到了地毯上,然后腾出手来从自己身体下方伸到了向两侧分开的两腿间,重新开始刚才被电话所打断的邀宠表演。
是的,邀宠表演。
昨天,裘少带她去旁观的所谓「俱乐部活动」,让她几乎震惊到无法思考。
本来,她觉得自己受到的各种调教虐玩,已经是一个女性所能遇到的极限了,但是跟昨晚所看到的相比,似乎还只是小菜一碟。
昨晚的女主角,她勉强还有印象,就是自己堕入地狱那晚,跟自己一起被玩弄的那个小依。
只是比自己更悲惨的是,她好像全家都已经被控制了起来。
昨晚的所谓主题,就是可怜的小依为了女儿的幼儿园学费,当着自己丈夫跟女儿的面,来发起一场「众筹」,而众筹的对象,居然就是她女儿的几位同班同学的父亲。
看着跟自己同病相怜的美女,先是在丈夫面前,主动向客人们证明自己美艳ròu_tǐ的yín_jiàn与「好玩」,甚至被ròu_tǐ改造成被男人玩弄到高潮时,必定会cháo_chuī+喷乳的所谓「淫泉三叠」。
而她的丈夫,据裘少说之前也是一个公司的中层,论社会关系可能还要略高于自己的未婚夫david,却只能屈辱的被绑在旁边「陪同助兴」,甚至时不时的被电击或者殴打,用来「提醒」自己爱妻表演中不够「到位」的行为。
这一切,都似乎在无意的警告着自己,自己落入的是多么可怕的地狱,如果自己忤逆了身边的裘少,自己跟未婚夫的命运会不会也沦落到这么悲惨的地步?想想之前毫无声息就从世界上消失的启辉和俊堂那三个同事,这似乎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直到小依的丈夫被架走,欣恬才算感同身受的松了口气。
可是当她从之前的冲击中平复下来时,却惊讶的发现虽然裘少完全没有碰她,自己的mì_xué就已经满溢着羞耻的淫液,甚至自己的双腿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紧紧并拢偷偷摩擦,不由自主的追求着yín_jiàn的快感。
自己可怜的ròu_tǐ早就习惯了男人的淫虐与玩弄,以至于即使作为旁观者看到这种刺激的场面,都会感同身受般激发自己被调教到无法自控的yù_wàng。
更何况,在药物的控制下,没有得到裘少jīng_yè的ròu_tǐ,本就如同一个火药桶一般,只需要微弱的刺激,就让她变成一个完全是恬不知耻的淫浪母狗。
只是,接下来的场景,更让她替台上的小依觉得哀羞与耻辱。
丈夫被带走,是为了带上来可爱而天真的女儿,作为刺激观众shòu_yù的「调料」,可怜的美少妇只能一边含羞忍辱的跟自己女儿介绍自己的「工作」,一边一丝不挂的用自己的ròu_tǐ迎合着自己女儿同班同学的父亲们的lún_jiān与调教。
男人们一边想出各种办法来玩弄无法反抗的美丽ròu_tǐ,一边教唆着女儿提出各种从孩子的角度属于天真无邪的问题,比如逼迫哀羞的人妻跟女儿「解释」为什么自己会主动邀请几位叔叔鞭打自己雪白的美臀,而自己又为什么会频繁的shī_jìn与哀叫。
甚至到最后,悲惨的小依yīn_dì上绑着的鱼线被交到了还不谙世事的女儿手里,每当感觉到可能有男人快在自己的耻缝或菊穴里shè_jīng的时候,小依都要主动出声叫自己的女儿扯动鱼线,以便让自己的两处mì_xué能更好的蠕动媚肉,从而带给「客人」更好的服务体验。
而只有男人shè_jīng时小依女儿正在扯动着鱼线,「众筹」的学费金额才会有增加,因此期待早点结束这场在女儿面前的噩梦的哀羞美少妇,只能羞耻的完全服从这些耻辱的游戏规则,最大限度的主动满足男人们的shòu_yù……(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