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鞘银镶的尖顶抵住自己娇嫩的菊肛,寒碧翠大惊失色,回首惊惶叫道:「姐姐,你做什么?」薄昭如冷笑道:「做什么?小贱人,你忘了上次是怎么用我的佩剑折腾我肉穴的了么?这是一报还一报!」「不!」寒碧翠大惊失色,拼命的扭动腰肢,摇动屁股,虽然丹青剑的剑鞘比较秀气,但是那冰冰凉凉的感觉却让寒碧翠慌乱却步,不肯就范。
只是可惜惨败之下本就松软的身子,又被薄昭如抠玩了一会pì_yǎn,已经是软趴趴的松软无力,故而无论寒碧翠这么挣扎,却难以阻止薄昭如缓缓的将丹青剑鞘插进来。
寒碧翠如同垂死般「啊」的一声哀鸣,剑鞘一点一点刺进菊肛,抽走了她身上最后一点力气,美丽的身子瘫倒在地上,一根指头也动弹不得了。
「屁股……屁股裂开了啊……啊……」寒碧翠杜鹃泣血般悲惨的呻吟着,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眼睛水汪汪的勉力睁着,求助的看向范良极,悲呼道:「范大哥,救,救我……碧翠的pì_yǎn要裂开了……救我……啊……」噘着插着剑鞘的大白屁股的寒碧翠声声哀求,就如同致命的毒药,给了本就在爆发边缘的范良极致命一击,yáng_jù迅勐的在宋媚肉穴中狠顶数下,一把扣住宋媚蛮腰,下身奋力一挺,将整条ròu_gùn齐根插进宋媚的肉穴,guī_tóu刺破花心,火烫的jīng_yè喷发而出,激射进宋媚体内。
「啊!」宋媚尖叫一声,美目翻白,紧紧搂住范良极精瘦的身子,娇躯瑟瑟发抖一阵震颤。
被范良极又快又狠得大力穿刺了千百下,宋媚亦早已欲仙欲死,含苞欲放,当被火热的jīng_yè激射浇灌,花房立刻一阵抽搐,吐出股股蜜汁。
「大哥,你射进媚儿肚子里了……」「呼」范良极老脸扭曲着长吁了一口气,一脸宁适的享受着喷发的快乐,品味着短暂的高潮余韵,肉穴内润滑的蜜汁津着yáng_jù,微微细流冲刷着guī_tóu,一丝冰冰凉凉非气非水的奇异感觉从guī_tóu马眼处渗进体内,竟让范良极精神一振,只觉刚刚喷发后亏损的精气竟然更胜先前,在看那厢一副落难侠女惨过妓的凄凉模样的寒碧翠悲惨的噘着插着剑鞘的大白屁股,哀声向他求援的媚态,胯下yáng_jù一跳,竟在宋媚的玉道中回复了生气。
这就是极乐欢喜禅道么,只需一人行宫,便可两人收益,当真是妙不可言,难怪宋鲲可以一天六个时辰都在能流连榻上享尽艳福,范良极心中大是赞叹。
日后自己岂不是也可以长恋榻上云雨?想起刚才的愉悦,范良极只觉心中火热,只有今后日夜都有如此fēng_liú温柔才算对得起自己这把老骨头呢?轻轻将宋媚的身子放到榻上,「啵」的一声将粗硬的yáng_jù从肉穴中拔了出来,看着那混着jīng_yè的浊流自兀自如呼吸般张合的肉穴潺潺而下,沾湿宋媚的大腿臀肉和榻上锦褥,范良极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与得意。
「大哥救我啊……」一声勾人心魄的哀鸣,范良极嘿嘿一笑,舔舔嘴唇,挺着坚挺的yáng_jù,朝衣衫不整的两位侠女扑去。
见范良极逼近,薄昭如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大怒揪住寒碧翠的秀发,怒视骂道:「小贱人竟然惊扰范大哥,可见毫无悔意!看来必须好好惩戒你才行!」一把将寒碧翠的螓首按在自己胯下,叉开了两条丰满的大腿,挺起了小腹。
「小贱人给我舔!」寒碧翠「咕咕」的呜咽着,不屈的扭动着螓首,精致的下颌蹭过薄昭如的肉穴,黏上不少淫汁,却仍紧闭着嘴唇,倔强的不肯就范。
薄昭如面色一冷,寒声道:「怎么,小贱人还敢做反,是不是想让我把整只剑鞘都插进你的pì_yǎn里去?」说着探手手一拨插在寒碧翠屁股里的丹青剑鞘,将剑鞘拨弄得晃悠起来。
剑鞘的晃动,寒碧翠亦苦亦乐的闷哼一声,屁股一颤,彷佛怕了终归薄昭如般,张开了猩红的嘴唇,吐出了丁香小舌,舌尖贴上了薄昭如肉穴湿润的嫩肉上,舔舐起来。
薄昭如满足「嗯」的一声长吟,蹙着两道柳眉,眯着眼,一手抚着自己的面庞,一手抚弄着寒碧翠的粉腮,娇哼道:「嗯,嗯……好……就这样,小贱人做的不错,就这样……哦!」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后环抱过来,一手一只的将薄昭如的酥乳抓在了掌中,揉搓起来。
一根火热黏湿的根子捅着肥厚的屁股,沿着股沟上下缓缓滑动,薄昭如身子不由一软,靠在了身后男人的身上,瞥了一眼目露凶光春风满面的老脸,又是欢喜又是害怕,幽幽的道:「范大哥,你来是要偏帮小贱人欺负昭如么?」薄昭如身材不如寒碧翠般丰腻,但非常匀称,凸翘有致,一脸薄羞下这位白道侠女竟是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范良极凑在薄昭如脖颈间亲吻着,嘿嘿轻笑道:「都是大哥我的好妹子,一般的奶满肉香,大哥怎会偏心哪个?」范良极淫邪的调笑之语,却让薄昭如笑靥如花,舒眉笑道:「就知道大哥最好了,这回就让昭如服侍大哥吧?」说罢一扭小腰,转过身,一手杵膝的叉着双腿将浑圆美臀一翘,嘻嘻笑道:「小贱人,你继续服侍姐姐!」又将螓首凑近范良极胯间,媚眼含着一汪春水看着那湿漉漉镀着一层油光般赤红粗壮的yáng_jù,柔声道:「我伺候大哥!」又惊又喜的张着小嘴,也不嫌yáng_jù上浑浊粘液污秽一把抓住吞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