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门楣上,旁边围满了村民,异样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扫来扫去。
她低头去看,才发现自己几乎全身赤裸,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小小的内裤。
原来在撕扯和殴打过程中,她的上衣和裤子都被扯烂。
张家的子侄们索性趁着她
昏迷之际,把她的衣裤剥光,尽情猥亵了一番,才把她吊在了张家的大门上。
马嫣梅一抬头,正看见了荆中秀的眼睛。
荆中秀的旁边放着一把椅子,椅子
上坐着张中秋,他也只穿了一条内裤,受伤的小腿被包扎了起来。
原来马嫣梅刚
才那一枪击穿了张永辉的大腿,子弹在张永辉的腿内转向,出来在张中秋的小腿
上擦了一道深深的血沟,并未伤筋动骨。
荆中秀看到她醒来,眼睛里放着恶狼一样的光。
她凶狠地扑了过来,一把掐
住了女特警的大腿内侧皮肉,用尽全身的力气拧了下去。
马嫣梅疼得一迭声的惨
叫,「啊!」
「你说,你们把二辉子弄到哪里去了?你说,你说呀!」
直到老太太放开手,马嫣梅才缓过劲来,她的大腿内侧瞬时青了一大块。
她说话时牙齿还在因为疼痛而颤抖:「他……犯……了……法,我们要把他
抓回去。
」
「犯法?」荆中秀啪地一个耳光抽到了女特警的脸上,「我儿子犯他了什幺
法?你是哪里来的?凭什幺说我儿子犯了法?」
其实张家的人和围观的村民都清楚张永辉犯了什幺法,就是种植买卖鸦片,
当地人叫做大烟。
这个地方从清朝年间就开始种植鸦片,那时为了满足随皇帝来
热河避暑的一些官吏和随从的的需要。
后来北洋政府历任的热河督军的姜桂题和
汤玉麟为解决财政和军费问题,在此地大量种植。
日伪时期,侵略者在这里实行了一系列的鸦片政策,使鸦片种植达到了登峰
造极的程度,仅丰宁一县就达4万亩。
解放后由于这里一直是国家级贫困县,很
多群众为了生计就在高海拔地区继续偷偷种植,导致毒品在这个地区屡禁不止。
张永辉年少时见家里人在种植大烟换钱。
成人后,他在外面闯荡,了解到毒
品的经济价值。
于是他联手廖罡风和其他毒枭,收买了当地几个土霸王,垄断了
当地的鸦片收购。
当地人大多在这个毒品产业链中得到了好处,他们也把张家视
为自己的恩人。
前一阵张永辉突然回到这里躲风,大家自然口风严密。
所以张永
辉在三岔口大摇大摆地出没,没有想到会有警察突然摸过来。
马嫣梅艰难地吐出口中的鲜血,「张永辉他贩毒,是个毒贩。
」
这时侯张永明从院子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支刚刚摘下来的花朵,大而美
丽,娇艳欲滴。
他把花凑到马嫣梅的眼前,她立即认出来,这是一支罂粟花!
「你……」
「我什幺?」张永明冷笑了起来,「我是毒贩是吧?」他用手一指身边所有
的村民,「这里所有人都是毒贩!你要怎幺样?」
马嫣梅霎时明白了这个村子的人们在做了什幺,原来梁若雪的猜测是对的,
这里的人们在种植罂粟!她的眼睛因为惊骇而睁大了。
张永明猫看老鼠一样看着
她脸上表情的变化。
「你已经知道太多了。
告诉我,你们的人把老二抓到哪里去
了?」
说着,他用一支枪顶住了她的太阳穴。
正是马嫣梅的那把glock17。
马嫣梅没有说什幺,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对自己说了这个秘密之后,就再也不
会让自己活着离开这里。
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荆中秀在一旁气炸了肺,「哎呀,你个小婊子!快说!」她又扑上来,在女
特警的luǒ_tǐ上狠狠地抓了两把,马嫣梅伤痕累累的身体上立即多了几道血痕。
「妈,你别气着了。
我来收拾她!」说着,张永明的手枪从她的脸庞划过,
沿着她的脖颈、锁骨,停留在她的rǔ_fáng上。
他用力把枪口在她的rǔ_fáng上戳着,把
rǔ_tóu戳得凹陷了进去。
「说呀,要不然我崩了你的奶子。
」
「我不知道。
」
「不知道?」张永明把手枪别在腰间,抄起地上的一把铁锹。
「我让你不知
道!」说着,铁锹重重地拍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啊!」马嫣梅发出凄楚的叫声,她的五脏六腑都要错位了,她觉得嗓子里
面腥腥的。
「这是替我爹打的!」
他再次抡起铁锹,锹头带着风声再次砸在女特警的玉腹之上,发出震天价的
响声。
随着又一声的哀鸣,马嫣梅的小腹变成了血红色。
「这是替老二打的!」
她还没有缓过气来,无情的铁锹再次拍打在她的肚脐四周。
她剧烈地咳嗽起
来,一缕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这下是替我妈出气的!」张永明打了三下之后,才住了手,点着了一根香
烟,长长地吸了一口,把烟雾全部喷在了马嫣梅的脸上,「快说,老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