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寒像个白痴一样不知道考虑一下死精症患者也有成功受孕的病例,整天纠结秋惜颜到底生了谁的孩子。
秋惜颜也没好到哪里去,居然到了现在还在纠结墨子寒会不会为了孩子和她结婚?
“我说你眼睛和耳朵都长到哪里去了,要不要我去给你到耳鼻喉科还有眼科挂个号,好好诊断一下?”杜白脾气暴躁地戳着秋惜颜的额头,训小孩似的训着她,“那个墨子寒为了你做了多少事情,你不知道吗?”
秋惜颜腮帮一鼓,不高兴地说道:“老师,你到底是哪边的啊?”
杜白好看的细长眼一翻,“我还指望着墨子寒帮我找人呢,你说我哪边的?”
“……”秋惜颜愤愤地闭了嘴。
叛徒!
我们之中居然出现了一个如此无耻的叛徒,真是太过分了!
光是看秋惜颜的表情,杜白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觉得好笑,帮她把读书灯关掉,对她说道:“好了,睡吧。”
“嗯,老师晚安。”秋惜颜现在体力不比从前,稍晚一点就困得不行,沾了枕头没十秒钟就睡了过去。
杜白叹了口气,“墨子寒到底做什么孽了,看这样子,估计还得被耍一阵子了。”
摇了摇头,自认为自己怎么着都算是秋惜颜娘家人的杜白带着对墨子寒的同情,默默退出了病房。至于通知墨子寒双胞胎是他亲生儿子这种事,还是留给秋惜颜做吧,人家小情侣的情趣,他年纪大了,搞不懂了。
病房里,秋惜颜呼吸均匀,好梦正酣,偶尔低声呢喃一句,细听才知道,唤的是“墨子寒”。
而出现在秋惜颜梦中的那个人,如今正在墨家的宅子里冷着脸,给整间屋子提供免费的人工冷气。
“子寒啊,我知道我这次回来太突然了,给你添麻烦了吧。”国外定制的手工欧式沙发里,一个长相和柯语柔一模一样,可气质却大大不同的美丽女人端庄地坐着,脸上的微笑挑不出半分瑕疵,美得像是一张精致的面具。
墨子寒冷笑了一声,嘲讽腔大开道:“既然知道添麻烦,那你还回来干嘛?故意给我找不痛快?”
“看你这话说的,我好歹也是墨泠的母亲,想回来看看他有什么不对?”那女人抬手轻拢乌黑微卷的鬓发,举手投足间妩媚又高雅,不知道这样一个动作,要对镜练习多少次才能做到如此完美的地步。
“柯语瑶,别人会被你这副假惺惺的样子骗了,我不会。”墨子寒抿了一口红酒,将酒杯用力地放回桌上,言辞冷硬不留情面,“说吧,你回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柯语瑶咬着下唇,委屈得快要哭出来:“我就想看看墨泠,还能有什么目的?”
“啪嚓!”
忍无可忍的墨子寒终于被柯语瑶这副令人作呕的态度激怒,他一下把桌上的红酒杯扫到地上,酒杯碎裂,酒液像是一滩殷红的血迹,在地面上蔓延。
那酒液蔓延的画面像一根钢针刺痛墨子寒心底深处的某一块柔软之处,令他额角青筋都突突跳了起来。
“柯语瑶,如果你真的你有你所说的那么爱墨泠,五年前,你会才生下他,就在他还没满月的时候抛下他一个人跑去国外?”
没想到墨子寒会把话说的这么难堪直白,柯语瑶脸上完美的笑容裂开了一丝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