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文韵的泪已经止不住了,从两腮滑落了下来,也可能是她这个时候太需要人安慰,也可能是太需要人依靠,也可能是一路的抚摸让她有些意乱神迷,也可能她想起了上次在香钏中心川跃表达了对她身体的yù_wàng后她的拒绝……她任凭泪水从眼眶里滑落,痴痴的说:「如果……你要……去酒店开房,我可以给你……我可以做你女朋友。」
是「我可以做你女朋友」?还是「我想做你女朋友」?她已经抛弃了自尊了么?她已经无奈的开始投向自己的怀抱了么?她甚至已经要用贞操和ròu_tǐ来取悦自己,只为在此时此刻抓住一根稻草一样的抓住自己么?不就一场比赛么?
川跃将言文韵的脚丫在掌心里继续婆娑,忽然笑笑,喘息着说:「我不需要什么女朋友……」说着,居然直接将言文韵的脚按在了自己的裤裆上,开始隔着裤子用足底去按摩自己那一坨已经硬邦邦的yáng_jù。这是一种禁忌的怪异刺激,和生理上的简单性愉悦有着不同的滋味。女人的足掌,有着那么细巧婉转的曲线,勾来巡回,那肌肤又那么白皙清澈,那血痕又那么触目惊心,却依旧在和自己的yáng_jù发生着摩擦,在为自己产生着原始的兴奋而做着奉献和努力。
言文韵当然脸红了,羞不可胜的她越发迷人心脾。此刻,川跃知道,对于她来说,是一个完美的平衡点,那只就在刚才,还给她来屈辱和失败、落寞和伤痛的脚,却仿佛在此刻,焕发了另类的光辉。也许言文韵并不可能从隔着裤子的摩擦中获得什么性愉悦,但是这一刻,自己这个她握不住抓不住的男人,却在享受着她小脚丫的服务,也许,她能获得某种安慰和满足的成就感吧。
果然,言文韵没有反抗,反而是迷醉了一双俏目,乖乖的顺着川跃的手势,一开始是被动的,被川跃引导着,拉扯着在动作,渐渐地,就是认真的自发的用脚丫在川跃的裤裆上细巧而努力的摩擦。她仿佛就像是在害怕,自己的脚丫只要服侍得稍微有一些难以让自己获得满足,自己就会消失一样。
川跃感觉到自己的需要在澎湃而出,他丝毫没有避讳的,有点粗鲁的,解开自己的牛仔裤扣,将内裤向下一扯,就将自己那一具已经涨得紫红的yáng_jù凶狠的解放出来。言文韵似乎有点不敢看,别过头去,啐骂了一句「流氓」,这句与其说是骂,不是说是娇嗔的语气,更让小小房间里的气氛更加的暧昧。但是,她的那双可爱妖媚的脚丫,只是稍微缩了一下,却又是怕川跃不高兴一样,迎合了上来。
肌肤相触了……川跃能感觉到和一般性行为截然不同的快感和刺激。扣着言文韵那几颗像柔和的玉石一样的脚趾在自己的yáng_jù上肉贴肉的摩擦,仿佛是擦亮神灯一般,自己的yáng_jù变得越来越膨胀、刚强、冲天而起。前掌和脚趾的交界处,那条足沟,蹭着自己的guī_tóu边缘,而足底上紧实又细腻的肌理,则蹭着自己的yīn_jīng部委,厮磨自己的yīn_jīng部位,将自己yīn_jīng上的血管轻轻的舒缓踩踏……而自己的眼睛,却可以肆无忌惮的观赏着那小脚丫的脚背和脚趾,乖乖的、可爱的、也是淫靡的,做着上下摩擦和左右摇曳的动作。
「啊」川跃舒服的长叹……
「嗯」言文韵也陷入迷醉……
这个时候,川跃引导这言文韵在为自己足交的手掌其实已经只是一种摆设,一种象征,象征着是川跃在引导、在诱惑、在发力、在强迫,其实他的手掌根本只是搭在言文韵的足背上抚玩,细细的摩挲着言文韵脚背和足踝上的筋脉纹路;真正在轻柔的顺着他yáng_jù耸动的发力的都是言文韵自己。
果然,言文韵已经陶醉在这种「我的脚很有用,我的脚能让这个男人快乐」的甜蜜却淫靡的滋味中。她的脸蛋已经红得像个苹果一样,双眼迷离,仿佛是喝醉酒一样有些神志不清的感觉,嘴唇一张一吸,娇软无力的喷吐着带些潮湿的口气。
几十下由轻至重,由试探的接触一直到深度的贴合的肌肤摩擦,让两人神志都有些不清、完全沉醉在古怪ròu_yù快感中。言文韵似乎意识到这样的单足摩擦,容易使得yīn_jīng移位而总无法让川跃获得更加冲击力强大的快感。她此时此刻,真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天生反应,居然用另一只脚蹬啊蹬啊,自己把另一只健康的脚上的网球鞋蹬掉了,把另一只脚也主动奉献了上来。
川跃的手完全挪开了,他已经完全不需要做什么。他只需要赞叹和享受,仿佛一个帝王在迎接他爱妃的逢迎。言文韵用两只脚,从两侧夹住了川跃的yáng_jù,这下容易贴合也容易发力,如同一个面包包裹着肉肠一样,妄图彻底的将川跃的整条yīn_jīng包裹起来。
她两眼迷离,几乎要淌下泪花来,浑身上下只要能看见肌肤的地方都是潮红泛滥,嘴唇开合吐着香气,胸前一对yù_rǔ峰,更是因为这种刺激而高高涨起;她咬着下唇,任凭眼前的川跃欣赏自己这幅跌入yù_wàng深渊的羞态,两只脚开始有规律的摩擦川跃的yáng_jù。让那颗guī_tóu,在自己的脚趾尖露出、吞没;吞没、露出。如同一个面包包裹着肉肠一样,妄图彻底的将川跃的整条yīn_jīng包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