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在奶子被含住的时候,原本均匀的呼吸也不均匀起来,脸上同时泛着红色的光泽。
妈妈的身子就好像被蝨子咬了,开始在炕上不安的扭动,嘴裡哼哼出来,眼睛仍是那么紧闭着,眉毛微微皱在了一起,好像在强忍着久治不愈的内疾,大姨夫舔弄了一会,竟站起身转去了外屋。
见大姨夫离开,我大失所望,仅仅是这样就结束了吗?本来以为有更精彩的好戏看的我,不免有些嗔怒,然而又无可奈何。
谁知大姨夫去而复返,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然脱得光熘熘的仅有一条三角式的内裤挡住重要部位,在那裡支棱得老高。
我想:原来是去外屋脱了衣服呀,真想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我乐滋滋的等着大姨夫即将带给我的惊喜,看了妈妈还紧闭着眼睛,似乎正睡得香甜。
大姨夫果真没让我失望,来到我和妈妈头上的时候,他谨慎的盯着熟睡的舅姥和小北,然后又附耳去听。
了片刻,似乎肯定了一件事一般的点了下头,随后蹑手蹑脚的爬到炕上来。
人既然上了炕,大姨夫嘴裡跟着长出气,跪在我和妈妈脚下的位置,伸手撩起仍然盖在妈妈下身的被角,妈妈整个人就完全暴露在了空气裡。
记住地阯發布頁大姨夫浑身颤抖着跪爬到妈妈的胯间,头伸过去用力吸着妈妈两腿间散发的空气,彷彿那裡有一朵鲜花。
吸了没几下,他的两只手就扯住妈妈睡裤上边儿,使劲的扒下来。
我看见妈妈雪白如纸的大腿和屁股裸露出来,睡裤裹着内裤挂在一边腿上。
随后妈妈紧夹着的两只腿也被大姨夫掰开,大姨夫同时把头探过去埋在了妈妈的两腿之间,跟着便有一阵儿小猫吃食的声音传出来。
我虽然可以清楚的看见大姨夫动作的每一步,可是因为角度的问题,他的头藏在妈妈双腿下的位置我却看不到。
我忍不住的恨不得把头伸了进去,却仍然看不真着,只看见妈妈肥白的肚皮下那地方的黑色的毛髮,扎扎绒绒的散乱不堪。
想侧个脸再看,却有大姨夫的头在那裡挡住一下一下的亲着。
妈妈的身子哆嗦了一下,腿分的更开,我好奇心战胜了理智,终于下定决心去那裡探个究竟。
妈妈全程双眼紧闭一声不吭,唯一的变化只是喘息声已不再均匀有致。
妈妈一定忍得很辛苦,身子微微的颤了起来。
我缩了身子,把自己鑽到被角处头探出来正好在妈妈的屁股后边,妈妈下边的景色就被我尽收眼底。
我仔细观察妈妈腿间那个被大姨夫叫做屄的地方,妈妈那裡乌黑的毛髮很茂盛,一簇一簇的夹着两条深褐色的肉唇掩映在其中。
肉唇中间一个一分钱硬币大的洞口在大姨夫的舔弄下微微的张开,裡边有粉红色的嫩肉翻出来,目测深不见底。
大姨夫口上没停,伸出的舌头犹如蚂蝗的吸盘,稀里哗啦地在妈妈下面舔着,妈妈下面的毛被大姨夫的口水打得湿漉漉,一簇簇一缕缕黏在一起,七零八落的贴在大腿根,亮晶晶得泛着光。
大姨夫间或休息一下,抬了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再要低头进入妈妈腿间的时候,意外的和我对视了个满眼。
他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初是惊诧和恐慌,到后来竟咧了嘴笑眯眯的冲我使劲眨眨眼我愣愣的看着大姨夫,想:偷窥的秘密东窗事发,不知道将面临到什么样残酷的刑罚?大姨夫见我傻傻的呆住,忽然伸过头来把我的嘴吸住,我反应不及,被他的舌头进入口腔裡胡乱的搅弄着。
记住地阯發布頁他嘴上满是难闻的腥臊味儿,想到他刚刚还亲过妈妈撒尿的地方,现在又跟我亲嘴就噁心得想吐,用力伸手推开他的脸。
他又把嘴贴在我耳朵上轻声说:“一会看大姨夫给你表演,操你妈的屄。
”我听着像是骂人,就“呸呸”的轻吐掉嘴裡的腥味,生气地对他怒目而视。
大姨夫又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注意力就回到妈妈身上。
我觉得自己像那叭还没被好奇心害死的猫,大姨夫那类似骂人的话对我充满了诱惑,甚至是一丝憧憬。
操屄我是见过的,至少在大姨夫的手机上见到过。
可听见大姨夫说要操我妈的屄,心裡还会满是兴奋。
虽然这兴奋并不是性的冲动,只是单纯的新奇,好玩。
大姨夫内裤往下一拽,两腿间的jī_jī便如没搂住的蒲棒,卜愣一下弹出来,棍儿上面的头紫黑发亮,倔强的矗立着,看得我心惊肉跳。
妈妈硬币搬大小的洞洞装的下这大傢伙吗?大姨夫扭头看着我的吃惊,脸上充满了骄傲,伸手去打开妈妈的腿,沉甸甸的身子盖上去时,妈妈却实时的突然夹住腿,胯部使劲的扭动着躲避大姨夫的攻势。
大姨夫也因为妈妈的忽然不配合,jī_bā每次顶过去时都和妈妈那ròu_dòng擦肩而过,差之毫釐却谬以千里,像治水的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
我看在眼裡急在心裡,恨不得捉了大姨夫的jī_bā助他塞进去。
大姨夫见妈妈的反抗有点激烈,就拎起妈妈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下身去贴紧妈妈的屁股,jī_bā顶端的蘑菰头瞄准通道口。
刚要用力下压,妈妈也同样迅速做出反应,双腿抽下来蹬在大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