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修站岗自己的岗以后就回了宿舍,见大伙都没睡就把刚刚听到的那番话学了出来,添油加醋后他自己还是那个笑的最大声的。
赵凡突然摸着自己的下巴,眯着眼呵呵笑了起来,等齐修笑的差不多了,他从床上坐了起来,“你们还真别说,记得去年咱们拉练那事儿不?我记得那天我和金龙去厕所,就在咱们厕所的一个隔间里,我哈听到他们两个在说话,嘀嘀咕咕的还好像撕扯来着,也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呢?”
被赵凡一提醒,也猛的爬了恰里,激动的指着赵凡的鼻子抖了半天,“是有这个事儿,那天我记得靳新好像还叫了一嗓子,说什么来着,对对对,说你干嘛脱我的裤子,是不是?是不是这句话,赵凡?”
赵凡贼猥琐的爬到了王金龙的床上,小的暧昧至极,低着声勾着下巴问,“你说沈青干嘛要脱靳新的裤子?有看头?”
齐修皱了没,他跟沈青靳新都挺熟稔的,平时也看得多了,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经他们一说倒是说出了些怪怪的味道,不客气一巴掌排在赵凡的后脑勺上,啐了一句,“那有什么,要是你觉得好奇,老子把你裤子扒了,让你感受感受?”
赵凡侧身让了让,眯起了眼,“遛鸟?”
“操,都是爷们,你怕什么,咱们前几天打牌你输了不就遛了?来吧,让爷看看,你又不掉块肉。”
赵凡急忙赶紧攥住了裤腰,一脸的警惕,趁着齐修不妨就跑了上铺,把被子牢牢裹在身上。
“尼玛,那能一样吗?那是玩,老子玩得起,他们呢?在厕所里有什么好玩的?”
“靠,谁规定在厕所里就不能玩了?你有没亲眼看到,怎么就知道人家干什么呢?所不定靳新哪里受伤了,人家沈青给他上药呢,痔疮!十男九痔这句话听过没,我看靳新那货就是有痔疮!”齐修振振有词的说道。
“呵呵呵——有道理有道理。”王金龙站出来调解气氛,有些事儿当玩笑说说可以,但是真要是叫起真儿来可不好,尤其是在部队里谈这种作风问题。
“行了,阿修这事儿也是开的头,兄弟们没别的意思,就是没事说着玩玩,别太认真了!”
“就是啊,你不提我还想不起来那些事呢,我也是当笑话嘛。”赵凡说的有些委屈。
“事儿是我起的头,可是你们说什么了,你们说的那件事如果被传出去都成了什么,那已经不是玩笑,是证据!”齐修面色一寒,脸上不由得挂上了温晴批评犯错队友时的表情,特严肃认真,手里就差拿一把正义之剑了。“你说话要是传到沈青耳朵里,他能就这么笑笑就算了?他不拿你开刀整出点事都不带罢休的,那太爱惜他那两根漂亮的羽毛了。”
赵凡嘴巴动了动,不再说话。
宿舍里的气氛一时死寂了起来。
半晌,大伙都没说话,而一直在宿舍里挺能玩儿的齐修也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扯着嘴僵硬的笑了笑。
“这事儿要问当事人才是最清楚的,我看不如把他们叫过来问问。”
赵凡也觉得自己是有些过了,也顺着台阶下来了,“叫他们来干嘛,都是捕风捉影的事情,咱们一个大队的,还不知道他们俩人什么德行?看那靳新最近带训,哪天不是满面的春风,看着漂亮女生也是两眼冒金光,要说他是个同性恋,老子真是打死都不相信。”说完赵凡一脸讨好的笑看了一圈,亡羊补牢。
王金龙啐了一声,凶巴巴的骂道,“如果咱身边有那样的,老子绝对抽死他,什么东西,喜欢男人,直接让学校给他撵回家去!”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骂道,这件事也就算是这样掀了过去。
可是在宿舍的另一头,贺域从老家休假回来,她再去那里洗澡就有些不合适了,可是天气热,每天到厕所里拿盆子洗澡实在是觉得没洗干净,于是趁着快要睡觉的时间,温晴下了床,拿着洗脸盆和毛巾,将快要睡得迷迷糊糊的靳小爷从被窝里拖了出来。
“青子,大晚上你又要干嘛啊啊?”靳小爷说着打了个哈欠。
“跟我出去一趟。”
“哦。”靳新虽然不太乐意,可是还拒绝不了温晴的话,光着上身,穿着大短裤就跟了出去。
两个人到了队里的澡堂子,一听没有动静,温晴揪着靳新让他站在门口,然后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脸。
“帮我在门口看着啊,别让人进来,我洗个澡马上就出来。”
“嗯,你去吧,你说你这个人大家都去洗澡你不去,这大热天的也不怕臭死,三更半夜的倒是来精神了,你说说你是不是有点病啊?”靳新第一百零一次叨咕着,话是这么说,可是站在门口却是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安分老实的把着门。
温晴确定没有人后,tuō_guāng了衣服,站在龙头下快速的洗了起来,她最讨厌夏天,因为每天恨不能都泡在水里,要不一身身的汗根本就睡不着觉,洗了头,打上沐浴露,温水冲洗干净,终于觉得能睡觉了。
神清气爽的带着柠檬味走了出来,笑眯眯的看着一脸瞌睡又老实把门的靳新,忍不住捏了捏他的鼻子,一手拿盆,一手勾着靳新的脖子朝着他们的宿舍走去,就这两货的状态如果被齐修他们几个人撞见,那可真是要坐实那番臆想了,跳到黄河都洗不清。
十五天的新生军训随着检阅仪式的落幕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军训一结束,正规课程再次展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