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晴也看到了齐修的身影,看过去,对着他喊道:
“齐修,找我有事?”
齐修转头过去,脸上是抽了又抽,最后攥着拳头大声说道:“沈青,我要求回归组织,继续接受你的领导!”
“咳!”
“操!”
“啊?”
比起远离沈青,齐修更希望自己能够长久的站在沈青的身旁,如果人生就是充满了无数的选择题,那么让他来选择,他宁愿舍弃自己的爱情,也不能失去跟随在沈青身边的机会。
因为温晴之于他而言不光是带着禁忌爱恋的男人,他,更是他的好兄弟,一个这辈子都可遇而不可求的好哥们。
如果真的能长久的话,那么他愿意就这样保持着那份兄弟情干干净净,坦然直率的站在属于他的位置。
而夜安的出现着实出乎了他的预料,太快,却无法挪动,沈青的另眼相待更是让他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危机意识,甚至想要更强。
他不介意夜安成为沈青的朋友,但是最重要的前提就是夜安不能占了属于他齐修的位置,不论是说吃醋也好,霸道也好,甚至是任性都好,他只是想要抓住必须抓住的一点,沈青的心里必须要有他齐修这个人的绝对存在,哪怕就是兄弟!
他不想奢望着沈青会回馈自己的感情,喜欢上自己,甚至就连表白的想法也都没有了,他只要那个位置不动摇,也只要好好的,真真切切的守在那里,看着他——这就是他最渴望的。
温晴看着齐修那张果决的面孔,是那么坚定,是那么执着,眼中更只有自己的小小影子,她真的有些小小的感动了,就在这一刻,温晴知道,从现在开始,这里的几个人将成为她心中谁都不能取代的。
靳新是他最好的校友,同学,伙伴,甚至是最重要的家人,脾气相投,直率又坦诚。
夜安是她前行的目标,是一种对理想的寄托,她希望能拥有像她一样的力量,一个让自己发自内心崇敬的军人。
齐修——是她上辈子的期待,是一个美丽的相遇,不知道未来的路会走到那里,但是此时此刻,她真的舍不下他,也想抓着这个还有些任性的人,让他跟着自己一同去努力,看看她憧憬的未来。
说是贪心也好,她从来没想过放弃他们中的任何一个,而且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她是真的喜欢。
所以看到齐修出现的那一刻,她有些乱了,但是却隐隐的,淡然的问了那句后,她也在忐忑,可是最后那人大声的说话那句话时,她有一点点想哭,真的——
“好,以后继续服从领导!”
齐修的眼睛也酸了,看着眼前那个可以称之为纤细的男人,他短袖下的露出的地方都盖着一层晶莹的汗水,后背已经完全打湿,那看着自己的眉眼闪烁着熟悉的光彩,那样夺目,那么璀璨至极。
想哭——他真的好像哭,自己真的走出来了,幸好他走出来了,他庆幸,他有些后怕,浑身微微发抖,双手在裤袋里紧紧的攥成拳头,沈青——我回来了!谢谢你还等在原地,谢谢你没有走开——
齐修和温晴和好了,可是面对这赤果果的诱惑,齐修除了紧紧的抓住那份兄弟情,就是不住的去抵挡这那份从妖货身上源源不断散发出来的魔力,吞咽着口水,心中却带着十分的渴望,如果爱情真的能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那么它还真的是爱情了吗?
但是只要有决心,虽然开始的时候,这样抗拒和吸引之间的对决让他很难受,觉得很吃力,可是当忍耐已经习惯的时候,似乎又不是那么难过,至少偶尔借着打闹可以从温晴的身上吃上一点豆腐,安抚一下自己那颗小小的,弥补在这妖货身上受到的伤害。
就像是这个时候,一帮人休息,正闲的蛋疼,赵凡拿了扑克开始呼朋唤友的吆喝了起来,很快宿舍里就来了一帮看热闹外加来打牌的,而对于喜欢热闹的靳新基本上场场不落的过来,当然一起的总是会有温晴这个焦不离孟的好兄弟。
靳小爷已经那个被赵凡几个人拉去凑了一伙,齐修看了眼剩下的几个人,不客气的将温晴给拖到了自己的身边,踢了一个椅子给他,然后挑着眉笑道:“你打牌太臭,一会儿看我给你大杀四方。”
温晴翻了一个白眼,这打牌好不好的那绝对是看智商和牌运,就齐修,真的不是她埋汰他,那货就是个臭手,还是那种死不认输的臭,如果有他上场,温晴绝对不带跟他一起玩的,谁当他的对家谁倒霉,而且那货还偏偏死磕对家,就跟不认识自家人似的,弄得温晴跟他玩了一次就歇菜了,再不想碰第二次,因为那个时候她真是想把桌子给掀了,然后咔咔咔给他两炮子,真他妈的气死人不偿命,所以要想活的长点就得乐呵,怎么最乐呵呢?
嘿嘿嘿——不用手,那就是看着别人痛,你就乐呵了,所以每当自己上不去场的时候,她就坐在齐修的身后摇旗呐喊的助威,顺带着看看那帮在齐修手里倍受折磨的货,心理爽啊,什么训练的苦,让夜安给折磨的恨,通通的化为乌有,那叫一个阳光灿烂,所以从内里上说,温晴真的不是个好鸟!
“诶,你想什么呢?看看我这牌,一会儿就打他们个春天!”齐修用手推了温晴一把,原本手肘支在齐修身后的椅子上,这一推,也没有防备,温晴就噗通趴在在了某个心思诡异的男人肩膀上,下颌就放在上面,这个方向看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