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半碗儿饭,容纤月吃不下了。

“收拾了吧!”容纤月吩咐。

宫婢过来,很快收拾了出去。

没一会儿,香兰奉上了梅子茶犯。

容纤月喝着。

这茶里加了适宜孕妇的“佐料”,所以总是百喝不厌。

而正就是容纤月喝着,香兰突的开口。“皇后娘娘……”

容纤月看向她。

香兰有些犹豫,还是说道,“奴婢以为皇后娘娘现下还是韬光养晦的好!”

容纤月勾了勾唇,放下茶盏,

“本宫知道你是好意,只是,有些事情,本宫还是要做!”

“因为,他是本宫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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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耀殿。

灯火通明。

龙案之下,容宗瑾,谢安华,还有宁王三人手里各自捧着一本折子,脸上神色各异。

龙案之上,夜凌璟安坐着,听着旁边常总管低低附耳说的话,眼中的神色越来越亮。最后忍不住低声问道,“当真?”

即便放轻了声音,可偌大的殿堂之内,这两个字还是有些回响。

下面坐着的三个人不约的抬头,往上面的那位身上看过去。

夜凌璟视若无睹,而常总管瞧着自家的主子都这样淡定,也当作是没看到那三位的目光,“是,皇上,千真万确!”

夜凌璟挑眉,眉眼间的喜色漾然。

“好,下去吧!”

“是!”

领了主子的命,常总管很快就隐身在暗处,不言不语,充当柱子了。

宁王夜凌澈冷冷的睇了眼,嘴里发出一声轻哼。

谢安华眸底一动,“皇上,这当中的法子虽前所未用,可细细琢磨开来,也确是有几分道理!”

夜凌璟点头,看向容宗瑾,“你怎么看?”

容宗瑾应声,“臣也以为如是!”

夜凌璟又看向夜凌澈,夜凌澈扯了扯嘴角,“臣弟也这么想,不过这匪夷所思的法子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以敌制蝗’。还一下子罗列了这么多兽禽!若非臣弟也尚算是看过一些书册,还以为这完全是痴人说梦!不过,若是当真有效,那还真是奇人也!皇兄可是要大加赏赐才好!”

夜凌璟颌首,

“这个,朕自有主张!”

“哦,那臣弟就没话说了!”

夜凌澈耸了耸肩膀,退到一边,侧头打了个哈欠。

夜凌璟也没看他,目光扫过谢安华容宗瑾两人,

“如此,那朕就派你们两人偕同相助,定要把此次蝗灾抑制最低!不然今年冬日,百姓们恐难以继日!”

“是!”

两人几乎同时躬身。

“为表朕之心诚,朕要宁王前往西北,震慑边关,安抚民众!”

啥?

恍惚的几乎要睡着的夜凌澈猛地打了个激灵,“什么?我不去!”

夜凌璟没理他,只冲着谢安华和容宗瑾摆了摆手,“退下吧!”

“是!”

两人躬身退了下去。

直到两人退到门口,宁王夜凌澈的嘶吼声还在殿内回转。

“那么苦的地方,不去!”

……

“大婚筹备的如何?”

夜凌澈正是愤愤然,忽的,龙案之后那位君主道。

悠然的语气就像是在他说“下盘棋,如何”之类,

夜凌澈喉咙里的嘶吼顿时滞住,盯着夜凌璟的眼神也尽是警惕,“干嘛?”

夜凌璟弯唇,笑的倾城绝美,

“等你从西北回来,再大婚!”

夜凌澈嘴角一抽,“皇兄,这是有什么好处?”

“朕是唯利是图的?”夜凌璟眯起眼睛。

“不是?”

夜凌璟勾了勾唇,也不去看此刻已经有些色厉内荏的某人,低头看向自己手里的折子,淡淡道,

“明日就出发吧!”

夜凌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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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仪宫。

夜色渐深。

戌时。

容纤月吩咐了洗漱入眠。

春桃趁着更衣的空隙到了容纤月的跟前,“娘娘,不等皇上么?”

毕竟那位皇上临走的时候说的那句“等朕回来疼”之类,声音大的连殿内外伺候的宫婢都听到了。

容纤月睇了眼春桃,“你很盼着皇上过来?”

春桃下意识的就要点头,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小脸儿涨的通红,忙着摇头,“奴婢,奴婢只是想君无戏言,要是皇上过来,皇后您睡了,怕皇上……”

“本宫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容纤月打断。

春桃一滞,垂下头,往后退了退。

容纤月瞧着,掩了下唇角。

在帘帐落下,她整个人安稳的躺到床上的时候,冲着负责落下帘帐的春桃说了句,“皇上忙碌,今儿不会过来的!”

“是!”

春桃应诺着,退了下去。

春桃到了外殿,和香兰交替班的时候,左右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香兰,“皇后娘娘不会以为我对皇上……”

后面的话春桃没说,香兰的脸色已经有些怪异,春桃眼瞧着,心里忐忑的更厉害,“香兰姐姐!”春桃不由拉住了香兰的手。

香兰低头瞧着春桃握着自己的手,香兰也不知道自己是要说实话,还是安慰她,

叹了声,香兰道,“春桃,只要伺候好皇后就可!”

说完,香兰就要离开,春桃的手反而握的更紧,“香兰姐姐,您说的是什么啊!春桃听不懂!”声音里都几乎冒上哭腔了。

香兰无奈,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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